然後就是對裡梅、路過的松鼠、地上爬的螞蟻和天上飛的小鳥,顯擺她那個兩面宿傩都否認這個是自己教出來的魔術。
後來她對撲克牌失去興趣之後,牌就落到了兩面宿傩的手裡,作用就是用來切瓜…哦不,切來抓筱咲的妖怪。
撲克牌玩膩之後,筱咲又開始對于周圍的事物好奇起來。
她從小就是在城市裡長大的,對于鋼筋鐵骨的城市之外一切都很好奇,就算這麼些天待在野外,見過很多花草也不見膩味。
筱咲舉着一串紅溜溜的小果子跑過來,“裡梅裡梅,這個可以吃嘛?”
“不可以。”裡梅頭都沒擡。
這已經是不知道第幾次了,明明這個果子昨天才問過他,今天又來,隻不過是一個沒成熟,另一個熟透了,差别就有那麼大嗎。
不,真正的答案是這個女人就是個蠢貨才對。
為了避免自己再次被騷擾,裡梅和兩面宿傩說自己去找食材之後就趕緊離開了。
等筱咲再次拿着一個白色的大果子回來的時候,隻有兩面宿傩在那裡玩撲克牌飛刀。
“宿傩大人,裡梅呢?”筱咲左瞧右看沒看見人,抱着果子走到兩面宿傩身邊蹲下。
“找食物。”兩面宿傩懶洋洋的說道,目光看向她手裡拿着的果子,一笑,“這果子可以吃。”
可以吃?筱咲舉起手裡的果子,仔細觀察,也覺得應該沒毒,況且兩面宿傩都說了可以吃,那應該就是沒問題吧。
她喜滋滋的洗幹淨,然後一口咬了下去。
等她咽下嘴裡那一口的時候,兩面宿傩大笑起來,“哈哈哈哈!”
他笑什麼?筱咲嚼着嘴裡的果實,疑惑的看着兩面宿傩,然後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咀嚼的動作慢慢停下,目光呆愣的從他身上移到自己手上的果子上面。
“yue!”筱咲不可置信的看着兩面宿傩,難不成他是騙他的,這果實其實有毒?
“有毒。”兩面宿傩輕飄飄的一句話,讓筱咲拉了一天的肚子。
拉虛脫了,筱咲扶着樹幹挪動着步伐,“藍莓酸奶,你好惡毒一人QAQ。”
第一次聽見這個外号,兩面宿傩倒也不生氣,“那是你蠢。”說什麼都信。
“可惡,藍莓酸奶你個爛人!”筱咲伸腳踢他,結果因為沒力氣,沒踢到不說,還啪叽摔在了地上。
最後還是兩面宿傩扛着她走——這也算是另類的自作自受吧。
這件事之後,筱咲就再也不敢亂采摘,反而抱着自己的神奇包裹嘀嘀咕咕。
“我記得你不是可以許願的嘛?”筱咲搖晃着包裹,精神狀态堪憂,“我要玩遊戲,沒有手機電腦也行呀。你刷新一些比如五*棋、大*翁和三*殺之類的遊戲給我也行的。”
然後,第二天包裹裡就出現一盒黑白兩色的棋子。
是圍棋的棋子,但筱咲完全就不會圍棋,不過沒關系,可以用來下五子棋。
她拿着棋子去找兩面宿傩一塊兒玩五子棋。
兩面宿傩撐着臉,捏起白棋落下,赢了。
“不行不行,我剛剛是想下這裡的,但是手抖下錯啦。”筱咲無理取鬧的把那顆棋子重新放回兩面宿傩的手裡,移動自己的上一枚棋子到那位置上。
“……”兩面宿傩無語了,要是在現代,他就會知道一個詞彙,叫做臭棋簍子。
又陪筱咲下了幾局,兩面宿傩難得的好脾氣也沒了,一隻手籠罩在她的頭上,陰森森的說,“再悔棋就殺了你。”
至此,筱咲老實安分很多,她不悔棋了,轉而開始偷偷藏棋。
兩面宿傩:“……”
實在受不了,兩面宿傩隻能假裝輸給她一局。
不輸也沒辦法,他棋笥裡隻有七枚棋子。
“我赢啦!”筱咲歡呼,跟前面的打牌不同,玩五子棋,兩面宿傩壓根就沒輸過。
但是!經過她的‘艱苦奮戰’,終于還是赢了一局。
一旁看了半天的裡梅也很無語,就這水平,是怎麼敢天天找宿傩大人玩遊戲的。
走了十幾天,他們終于到了平安京。
筱咲遠遠看見了高築的圍牆,比起上一個城市來說,更加宏偉大氣,駐守在城門的士兵也更多。
守城的守衛也看到了他們,然後不知道說了什麼,筱咲看到有兩個人麻溜的跑進城去。
剩下的其他人則硬着頭皮走上了前,也不敢拿武器,就怕這個殺神一個不順眼就殺了他們。
“請問,宿傩大人來京都有何貴幹?”年長的守衛抖着雙腿走到兩面宿傩的前面。
兩面宿傩連個目光都沒分給他,手抓着筱咲的頭把她往前推,“走了。”
一行人徑直就穿過守衛走向城門。
這時,一支箭破空而來,在即将命中筱咲心髒的時候,被兩面宿傩抓住,折成兩節。
筱咲吓了一跳,什麼人啊!對她一個可憐弱小的無辜女子出手!
“兩面宿傩,你來這裡做什麼?”穿着神官服的人站在圍牆上,手裡握着一把弓,居高臨下的看着兩面宿傩。
“你站的太高了。”兩面宿傩不爽道。
“!”一個人出現在了神官面前擋下來兩面宿傩的斬擊,不過,他們所站的圍牆四分五裂。
哦,城門破破嘞。筱咲在他們打起來的時候,就很自覺的躲在了兩面宿傩的身後,然後被兩面宿傩丢給了裡梅。
“閉眼,不然等會暈了就把你丢這裡。”
兩面宿傩沖向廢墟前,他們從廢墟中爬出來的時候,一拳揍到神官的臉上,把他打飛出去。
躲過從旁而來的攻擊,兩面宿傩抓住那人的手,把他反手扔了出去,砸到地上。
“讓我再玩的盡興一點啊。”兩面宿傩笑着說。
很快,這場戰鬥就在兩面宿傩一面倒的勝利下結束了,他手裡提着朝筱咲射出那支箭的老神官的頭顱,嫌惡的丢掉。
而這時,天皇的使者才帶着侍衛匆匆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