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IVER:哈喽,現在是紅羅賓嗎
咖啡機:是的,紅羅賓已經上線了,正在兢兢業業的夜巡
在提姆毫無防備的回複完信息後,前方昏暗的街道上就走出了一個穿着灰色衛衣遮蓋住頭發的男人。
“你怎麼來了?不是應該在和夜翼暢談嗎?”
這是什麼,一回信息就天降的魔法師?
“當然是來和你一起夜巡咯。”裡弗爾手插在衛衣的兜裡,義正言辭的回答。
“這裡不隻有我,還有蝙蝠俠。”提姆面對這樣勸不走的人有時候真的挺無助的,雖然知道最終還是會被對方纏上,但還是試圖搶救一下。
“我也不說自己能獨自一個人面對罪犯了,但你現在不是隐身狀态吧,萬一被蝙蝠俠發現了怎麼辦。”
這句話很微妙,提姆有一種自己被迫藏人的感覺,他甚至還忍不住開始想事情敗露後要怎麼樣給對方擔保。
夜翼在複仇者聯盟那裡做擔保,他在蝙蝠俠這裡做擔保,裡弗爾的排面别太大了。
裡弗爾擺擺手有恃無恐的說:“如果他看見了我就好好和他解釋,反正都是要面對的,躲躲藏藏太累了。”
他又不是什麼壞人,就算要罵他揍他也要拿出證據吧。
“你......”提姆無奈地瞪了他一眼,左右掃視了一圈,才小聲的惡意诽謗着蝙蝠俠,“他說不定會把你趕出哥譚。”
“那我就傳送回來,他總不能對你嚴防死守吧?”
聽起來像是什麼争奪紅羅賓大戰,提姆甩開腦袋裡奇怪的想法。
“你都有這個決心了,那就給我打下手吧,紅羅賓的助理?”提姆放棄掙紮了,普通人是拗不過執着的魔法師的,“被發現後不準跑掉,給我自己面對。”
“沒問題!”得到同意的裡弗爾立刻湊到對方身邊,也沒有變成其他物種,就算看起來灰撲撲的,還是顯眼得深怕别人看不見他。
提姆默認對方會自動跟随後,就自顧自的開始跑動,小聲嘀咕着:“連名字都不知道,還得帶着人夜巡。”
完全聽得到的裡弗爾:“嗚哇紅羅賓,你很在意這個?為什麼不告訴我!”
提姆尴尬的繼續移動,一時之間想不到要怎麼回答。他很想理直氣壯地說他就是很在意這個,但實在說不出口。
于是跟随着的裡弗爾就喋喋不休的繼續說:“如果要知道名字,我們至少要是朋友吧?”
這句話的原意是想要和紅羅賓成為朋友,某個紅羅賓卻有種鑽牛角尖的精神,還以為對方的意思是他們還不是朋友關系,他不能告訴紅羅賓他的名字。
乍一看似乎沒什麼區别,但在紅羅賓那裡差别可大了,反正整個人都郁悶得不想吭聲。
不等裡弗爾繼續開麥,提姆看到了正在施行犯罪的幾個人,立刻開口安排任務,兩人開始專注在各自的打擊犯罪事業上。
在這個過程中,提姆能感覺到旁邊的臨時助理一直在用魔法給他打補丁,他也非常領情的給了對方幾個感激的眼神,才繼續投入戰鬥。
這些事情做起來對裡弗爾來說太簡單了,但他幾乎無法抗拒自己望向紅羅賓的目光。對方的體術和對棍子的用法無疑是非常精湛的,有時候打起來就像是炫技一樣,行雲流水,身姿輕盈。
裡弗爾沒有直接把罪犯魔法放倒,絕對抱有私心。他已經很久沒有感受過戰鬥的快感了,都是怎麼省事怎麼來,紅羅賓利落的身手簡直快要點燃他的戰鬥精神了。
偶爾動動拳頭也不錯對吧?
最後結束的時候,紅羅賓也贊許的看了他一眼:“看起來你不是特别依賴魔法。”
裡弗爾邀功一樣笑着說:“我不用魔法也可以把他們放倒!”
“做得真棒。”提姆深知鼓勵的重要性,看看眼前的人,不存在的尾巴都要翹起來了。
這樣的戰鬥持續了好幾次,裡弗爾壓下哥譚真亂的感歎,這點常年深夜打擊犯罪的紅羅賓肯定比他清楚得多。
在很久之前哥譚就是罪惡的巢穴,現在依然是這樣,惡欲像是沒有盡頭。
到了最後夜巡真的結束時,裡弗爾幹脆一屁股坐到地上靠着路燈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