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寂靜的夜晚,哥譚城市的夜色籠罩着一層神秘的氛圍,街燈投下的光束在高樓大廈的玻璃窗上閃爍着微光。月光灑在城市的街道上,投下斑駁的影子,仿佛隐藏着無數故事和秘密。
一個身着黑鬥篷神秘的身影潛伏在高樓的天台邊緣,側拿着手機,靜靜地守候着。
他的面容被手機上的亮光映照得陰暗而模糊,隻能看到幾縷金發在夜風中飄動。夜色下,他的身影顯得更加孤寂而古怪。
這副行裝配上随意大開着腿蹲守的德行實在不像什麼好人,但這座臭名昭著的城市也沒什麼好人就對了。
遠處傳來警笛聲和城市的喧嚣聲,摻雜着一絲壓抑和不安。街道兩旁的燈光昏黃,投下沉重的陰影,勾勒出城市夜晚的孤寂與危險。
在哥譚,壞人能活得滋潤,好人隻能祈禱自己能安全活到明天。這條法則直到蝙蝠俠與他的助手們出現後才有了改變。
破空聲仿佛驚雷乍響,一道俊俏的身影就這樣劃過這座城市的半空,在空中盡情地展示着身姿。寂靜的夜晚被這一幕劃破,一股希望的氣息似乎在空中凝結。
随着勾爪與繩索快速移動的身影顯然是個少年或青少年,行動淩厲地不可思議,就像是一隻黑夜中的飛鳥,而他其餘的秘密都被包裹在他那身緊身衣與面具下。
這已經是這座罪惡都市的常态,這裡的義警蝙蝠俠總是在夜巡時帶上羅賓,而每一代的羅賓總是那麼的年輕有力,身姿讓人賞心悅目。在這深夜的城市中,光明與黑暗交織,正義與邪惡相争,而這位年輕的羅賓正是承載着希望的一抹亮色,穿越在這漆黑的迷霧之中。
但今夜又有一些不一樣,至少大家敢保證絕對沒看過一團黑色糊糊追着羅賓跑的場景。
在其他市民聽不見的上空,黑色糊糊追趕着羅賓,生怕對方聽不見自己的聲音,一鼓作氣撕心裂肺地大喊:“嘿?嘿!羅賓?你的東西!等等我雇主!我這裡有你要的東西!”
盡管已經喊得有些上氣不接下氣,但裡弗爾懷疑自己其實被暗地裡施加了禁聲類魔法,不然為什麼他無論怎麼喊,跑在前面的羅賓都無動于衷?
裡弗爾其實也不是很急,畢竟他是受托方,按理來說雇主應該會比他急。
所以現在的情況讓他有些摸不着頭腦,但腿腳還是很聽話地跟随着羅賓躍過一座座大樓,嘴上也不斷地發出一些亂七八糟的呼喚。
在他開始發出糟糕的嘬嘬聲時,羅賓突然背對着他停了下來,裡弗爾注意到對方選擇停留在了另一座頂樓上。
哇哦他差點忘了對方是普通人,又不能像他一樣借助一些小魔法讓自己輕松一些,剛才那樣蕩來蕩去接不上話太正常了。
意識到這點後裡弗爾不太好意思地用食指搓搓鼻子,降落到對方身後,從懷裡拿出了一個方方正正的食盒。
“嘿,這是魔法小餅幹。”裡弗爾打開食盒的蓋子,露出裡面毛絨狀的飛鼠模樣小餅幹們。
這樣的拟真小餅幹不是所有人都可以接受的,不過裡弗爾和羅賓就是它們的受衆。
“我的鄰居實在是太拖沓了,除了養老鼠很上心以外我就沒見過他對其他什麼東西用心過,做個餅幹都慢吞吞的,但他做得實在好吃。”
在他說完這些話後,周圍依舊是一陣寂靜,裡弗爾蓋上食盒蓋子撓了撓頭,“呃好吧,我猜我讓你等了很久,真的很抱歉,這樣可以嗎?”
他還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所以道歉的态度太過随意。
頂樓上的兩人就像是雕塑一樣矗立在原地,直到背對着裡弗爾的羅賓終于回頭,發出不可置信的聲音。
“所以,你追着我跑那麼久就為了給我遞一盒餅幹?”提姆·德雷克發誓他從未見過如此有實力又神經質的狂熱粉絲。
當一個人隻是為了給他送點東西,卻有能力追上他,并且使用的方式可以被稱為飛行時,整件事就變得不同尋常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