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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笑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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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無衍長立于杉木廣梁馬廄入門下,鳳眸含笑,卻無甚溫度。

祝子鸢與他人在一起的時候,看起來當真是親昵無間,換作是他靠近她一步,若非懼于他們之間的權勢之差,隻怕祝子鸢轉身就會逃得無影無蹤吧。

“子鸢第一次選馬,就選到了匹最合我心意的,這樣也省了本王試馬去了解馬性的時間,直接教子鸢便可。”

祝子鸢别過頭,隻見北軒王從夜影下迤迤然緩步走來,月色一點點從他的翡翠暗袍往上漫延,直至映出那張驚豔絕絕的臉。

也不知北軒王在那裡站了多久,無聲無息竟連嚴指揮使都未曾察覺,還有他說的教是何意思,難道北軒王讓她選馬是……

“王爺是要教我……馬術麼?”祝子鸢略為詫異問道。

“不然本王為何要讓你選馬?王府裡的人沒有不精通馬術的,畢竟戰火燃起的時候敵人可不會提前告知,誰知道哪天突然就随軍出發上了戰場呢?而且子鸢身體太過孱弱,總該鍛煉一番才是。”

北軒王的雪底皂靴一步步踏近,“孱弱”的祝子鸢面上笑意戛然而止,嚴彧自然地松開祝子鸢的手腕行禮。

見祝子鸢一看到他,那般映麗的笑容就僵在嘴邊,蕭無衍忍不住起了捉弄之心,戲谑道:“子鸢見了我,怎麼就跟見了會勾魂的無常一樣?”

蕭無衍貼近祝子鸢,俯身低語道:“還是說子鸢藏了什麼虧心事?”

祝子鸢悄無聲息捏緊了袖角,心卻快要跳出嗓子眼,北軒王為何要這樣問,難道她真的露陷了麼?可如果她露餡了,北軒王怎還會耐着性子讓她選馬教她騎術?

“王爺說笑了,祝工正端正自持,怎會有虧心事。”

嚴彧的話如春風化雪般恰好融解了尴尬,隻是他并不知道北軒王話裡的弦外之音,隻當是北軒王在開玩笑才這般說道。

蕭無衍看着祝子鸢眼裡閃爍的惶恐不定,輕笑一聲,也不為難她了,雙指撮唇,吹了聲口哨。

那匹赤色烈馬高鳴一聲,原本高昂的頭顱低下,乖乖走至栅門前,不可一世的桀骜全無。

蕭無衍順撫着赤馬長鬃道:“此馬名為盜骊,是關外才有的烈馬,可日行千裡,一騎絕塵,渡水登山更是如履平地,但此馬最為與衆不同的是……”

尾音一收,蕭無衍像是故意頓了頓,輕擡鳳目看了祝子鸢一眼才道:“戰馬多為兒馬,盜骊卻是骒馬,然用馬與用人道理一樣,此馬實在是逸骠絕群,萬中無一,勝過大多兒馬,本王甚是喜愛,便将它馴服成了獨一無二的戰馬。”

祝子鸢片刻出神。

通常兒馬(公馬)體能和速度都勝過骒馬(母馬),所以戰馬曆來都是以兒馬為主,但北軒王選馬不在乎牝牡,又言用馬如用人,這是在說他在用人方面也不論男女之分麼?

祝子鸢眸光閃動,忍不住探問道:“王爺意思是隻要能跑便是好馬,本就應該不論牝牡,人也是,對麼?”

祝子鸢壯着膽想從北軒王眼裡看出答案,可那雙鳳眸如同沁墨般幽深,根本讓人看不出裡頭的想法。

蕭無衍笑而不語,側首盯着祝子鸢,她像隻好奇又擔心受怕被看出自身貓膩的小獸。

侍衛打開馬栓,蕭無衍收斂笑意,牽握辔繩,将盜骊從裡頭牽了出來,繞有深意緩緩說道:“那就要看那‘骒馬’願不願意臣服本王以及表現如何了,若隻是負贅又難馴,難堪大用,便會成為棄馬,但本王相信本王的眼光一向不會有錯。”

蕭無衍大拇指輕輕摩挲着璎珞皮革的馬辔,似乎是在等祝子鸢回答。

蕭無衍本意是要告訴祝子鸢能被他看上的都是好馬,隻要認他為主,為他效力,他便會好生對待,他想讓祝子鸢主動說出實情,不用掩藏得那麼辛苦,卻不知祝子鸢重點放在“棄馬”二字,早就誤會萬裡,思慮到天邊去了。

祝子鸢沉默不語,北軒王這話意思是他用人并不論性别,隻在乎對他有無大用,但就算他不計較自己男扮女裝之事,隻要日後她對他無用了,有朝一日也會成為他口中的“棄馬”吧,而一旦被棄……她還能全身而退麼?

果然她一開始決策是對的,逃跑是正确選擇,風險雖大,卻能換來自由,讓原本一切回歸正軌。

就在祝子鸢思量萬千時,跟在蕭無衍身後的左副将賀滄見北軒王難得多講了幾句,忍不住也想插上話。

賀滄虛撚着虬髯道:“說起來當初那販賣盜骊的馬販子不知道王爺身份,見王爺生的好皮囊,隻當王爺是哪家富貴公子,想趁機坑騙王爺錢,又怕王爺因為盜骊是匹骒馬不想要而丢了這樁生意,便忽悠王爺說那是匹兒馬。”

“這厮潑皮想瞞天過海,卻不知道咱們王爺哪是那等不谙世事的富家子弟,當場就将那馬販子噶了,那死狀,嘶~”

賀滄想起那時那潑皮無賴被自家王爺一劍剜心的慘狀,忍不住搓搓手上寒毛。

嚴彧擔心祝子鸢又被吓到了,忍不住輕咳幾聲意欲打斷賀滄。

就連右副将孟意都适時拐肘提醒賀滄,可賀滄早就說得不亦樂乎,最後他隻得無奈地扶額,賀滄這直腸子,要誇王爺英明也不是這麼個誇法啊。

“不過誰叫他騙誰不好,淨想着騙咱們王爺,死得該!”

賀滄越說越起勁,卻不知道在場的身旁另外幾人忽就緘默起來,馬廊靜如死水。

祝子鸢聽得渾身寒毛倒豎,整顆心懸了起來。

賀滄無形當中“火上澆油”了一把,祝子鸢閉口不言,就算胸間素條裹得她燥熱難受,她也絕對不能向北軒王說出自己女扮男裝這件事,她向來惜命,可不想重活新世反而死得更沒體面!

蕭無衍斜乜着賀滄,聲音冷沉:“明早起,由你來陪本王練劍。”

賀滄對上蕭無衍冷若冰霜的寒眸,冷不零丁打了個寒顫,一頭霧水。

“聽到沒,這個月還是你陪練。”孟意幸災樂禍杵了杵身側賀滄道。

聽清哥們說的話後,賀滄立刻僵在原地,他上個月才結束當北軒王的“活沙袋”,怎麼又是他當陪練,不該輪到他的好兄弟孟意了麼!

北軒王為了鍛煉手下武藝,同時精進自己劍術,會找不同人陪練,可這軍營裡誰不知道,除了嚴指揮使,輪到誰當陪都得傷筋動骨一個月!

這可不,他上個月被王爺一劍震傷的胳膊肘到現在還隐隐發酸呢,賀滄欲哭無淚又不敢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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