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彪形大漢将白幽蘭等人從車上拉了下來,你推我搡,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
白幽蘭一開始還破口大罵,警告大家别動她,否則後果自負,可是那幾個人根本不聽她的話,硬生生地把她推進了進去,連逃都逃不掉。
甯仲辛,早就算計好了,要讓她們吃盡苦頭......
白幽蘭和王明蘭被人拉到那個破舊的小院,然後把她們關在柴房裡面,然後關上房門。
“大膽,當街搶劫,找死!”
白幽蘭雙手叉腰,用盡全力,對着那些人喊道。
王明蘭也是個識貨的,她看出來了,這幾個人絕對不是什麼善茬,搞不好就會被人欺負,所以她連忙低聲下氣的上前一步,對着他說道:“我倆無權無勢,不知哪裡冒犯了您,還請您高擡貴手,放過我們!我們一定會感激涕零。”
王明蘭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眼淚都快從眼眶裡流出來了,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柔弱的女人。
不過,心高氣傲的他,也不會讓自己吃了虧,心中暗暗打定主意,這次回來,絕對不能讓他們活着。
那些人根本不理會他們,也不理會他們的無禮和屈服。
“是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們可以給你,也可以讓你安心,你要什麼,我們都可以給你。”
王明蘭突然高聲喊道,語氣堅定,讓白幽蘭跪在了他們的面前。
白幽蘭很不爽,喃喃自語,道:“這種人怎麼也配我們低頭,你們遲早會死在大街上。”
那些人将他們五花大綁,然後将他們五花大綁,一隻腳綁在椅子的腳上。
數十根粗大的繩索,将兩人的雙手緊緊綁在一起,留下一道道血痕。
“這兩個女的,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不給她們點顔色看看,她們是不會安分的。哥幾個,讓他們知道,什麼叫服侍男人。”
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正在和幾個渾身髒兮兮的人打招呼,這些人都是上了年紀的人,牙齒發黃,雙手幹裂。
每一次觸碰到他們的臉,都會讓他們感覺到一陣針紮般的劇痛,這讓他們驚恐的大叫起來,渾身顫抖,根本停不下來。
裡面,傳來了兩個男人的慘叫聲。白悅站在外面,聽到這句話,心裡有些發毛,忍不住想到了自己被送進青樓的那段日子。
這對一個女子來說,簡直比殺了她還難受!更别說,她還被一個她并不喜歡的男人,毫不留情地折磨。
白悅眉頭微蹙,不過,還是有些生氣,甯仲辛卻并不在意,如果有人敢對她不客氣,就該受到應有的處罰。
隻聽“嗤啦”一聲輕響,兩個女人的衣服被扯斷,露出了兩個女人白皙的身體,這讓兩個女人幾乎要瘋掉了。
她們哭得渾身發抖,眼淚和鼻涕一起流了下來,她們的自尊心幾乎被徹底地摧毀了。
白悅見時間到了,給甯仲辛使了個眼色,甯仲辛讓他們出去。
白悅拉着他的手,獨自一人往裡走。
看着滿地的刑具,以及被綁在椅子上的兩個女人,白悅心裡一軟,立刻給他們松綁。
王明蘭、白幽蘭兩個人都被折騰的夠嗆,王明蘭更是直接跌倒在地,大口大口的喘氣。
“竟然是你,你竟然還活着,哈哈哈……”
王明蘭陰陰一笑,趁着白悅不注意,從她頭頂取下一支發簪,直接沖過去,對着她的脖頸就是一刀。
他的目光兇狠,下手也很重,一副要置白悅于死地的架勢。
白悅回過神來,側身一閃,然後使出自己剛剛學會的控水之術,把王明蘭給甩到地上,讓她起不來。
王明蘭咬了咬牙,卻沒有任何的辦法。
“少給我使絆子,今日之事,就當是對你們的懲戒,以後給我老實點,否則,下一次,可就沒這麼簡單了。”
白悅用眼角的餘光掃了她們一眼,很肯定的說道。
甯仲辛在外面也聽見了很大的聲音,他擔心白悅出什麼事,所以就帶着人進去了。
“哼,你又能怎麼樣?你能奈我何?”
王明蘭依舊是一副癡心妄想的樣子,仗着自己的高傲,吃準了白悅不會把她怎麼樣。
“如果再有下次,我會殺了你。”
白悅面無表情,看着躺在地上的王明蘭,心中充滿了恨意,而旁邊的白幽蘭,也是一臉的恨意。
這要是放了,那還了得?接下來,他會做很多噩夢。
隻怕日後麻煩不斷。
“怕什麼?到時候,你也不會把我們怎麼樣的,隻能老老實實的把我們送回去。”
白幽蘭想到自己的身份,畢竟她也姓朱,她相信白悅不會對她做什麼。
怕了?有何不敢?
不過她猜錯了,白悅對甯仲辛直接說:“捆着帶走,然後送到他國的青樓去,這也是一件善事。讓她們活着,讓她們日夜飽受折磨。”
白悅的聲音很平靜,甯仲辛連忙讓人将他們帶走。
王明蘭、白幽蘭等人都還沒有回過神來,睜大了眼睛,滿臉的污垢,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等回過神來,人已經被丢上了車廂。
白家也派出了不少人去打探,雖然經過幾次波折,他們也得到了一些關于白幽蘭等人的消息,但卻沒有任何動作。
放任不管,任由他們自生自滅。
白悅受到她們的傷害,報仇雪恨,這很正常。
如果不是白幽蘭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對方又怎麼會來報複她?
白老夫人是個明白人,眼明心亮,對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她是不會插手的。
用過晚膳之後,白老夫人讓季嬷嬷收回了賞金,自己則倚在床沿上,一臉的沉思。
“你确定?”
“身為一家之主,要有魄力。這一次,白悅要好好學習保護自己了。”
“心慈手軟隻會讓别人得寸進尺,身為白家的繼承人,就該有決斷的能力,而不是什麼事情都要靠别人。”
季嬷嬷見白老夫人這副模樣,也就不再多說什麼。
不追究,反而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