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大的大廳裡,隻有兩人,一片寂靜,沒有人說話。
“多謝悅兒。”甯仲辛真心實意的感謝。
白悅上前摟住甯仲辛的腰肢,“王爺,你放心吧,皇上已經安全了。”
從百花宴開始,甯仲辛就沒有好好休息,如今一放松,隻覺得身心俱疲,枕着白悅的香肩,閉着眼睛。
不過這種安靜并沒有維持太久,很快就被一道煩人的聲音打破。
“皇上情況如何?”甯仲宇一臉焦急,“據說是被人下了毒。”
一進門,就看到甯仲辛獨自一人站在大廳裡:“其他人呢?你要幹嘛?”
“這句話,我還想問你呢。”甯仲辛挺直了腰杆,“你怎麼來了?”
他隐隐覺得,皇上的毒應該和面前的人脫不了幹系,但又拿不出任何證據來。
“皇上中了毒,自然要過來看看。”甯仲宇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讓人無法拒絕。
“你不用過來了,皇上身上的毒已解,此事與你是否與你有關,日後自會有錦衣衛的人調查清楚。”甯仲辛眼中的恨意絲毫不加掩飾。
甯仲宇一臉的莫名其妙,随後,他似乎明白了什麼,“一定是你将所有的人都趕了出去,好讓皇上立你為太子。”
“皇上中了毒,是不是因為你?”甯仲宇能颠倒黑白,颠倒黑白。
兩人互不相讓,失去了皇帝鎮壓,更是劍拔弩張。
甯仲宇看甯仲辛這樣子是讨不到什麼好果子吃,便看向角落裡的白悅道:“白姑娘,沒想到你也來了。”
“從那天晚上開始,我們就再也沒有見到了,小美人有沒有想我?”他走過去,伸出了手。
甯仲辛一巴掌拍開了他的手,“你再敢對她胡言亂語動手動腳,我就把你就地千刀萬剮!”
“什麼時候,你成了宮中的主事人了?”甯仲宇一點都不怕,反而有種找到了樂子的感覺,逗弄着白悅,“再說了,我說的可都是真的,你要是不相信,可以去問問她。”
他摸了摸下巴,上下打量了一下白悅。“這樣賞心悅目的美女,讓我多看看又何妨?”
白悅根本不理會他這些廢話。
他就是要刺激甯仲辛,她看都沒看他一眼,就像是完全不認識他一樣,與他擦肩而過。
“我去看一下,藥熬好了沒有?”
等她把藥送過來,甯仲辛不見了,大廳裡除了甯仲宇,再也沒有其他人了。
他笑着走過去,一把奪過白悅手中的藥,遞給身邊的人。
他目光陰冷,白悅看了看四周,發現甯仲宇的手下已經被他控制住了。
“别找了。”甯仲宇嘴角一勾,說,“甯仲辛早已離開,沒人能幫得上你。”
說着,他拉着白悅朝側廳走去。
甯仲宇可沒有半點憐香惜玉的意思,直接一巴掌拍在了她的臉上,“你最好老實點,等會你可以少吃點苦頭。”
“上次受傷還沒怕嗎?”白悅冷笑一聲,“你就不怕我一劍捅在你的心上,讓你下地獄去見閻王嗎?”
甯仲宇聞言,非但沒有動怒,反倒是越打越來勁,“我可不會讓你有這樣的機會!”
“這一次,沒有人會來打攪我,我們可以繼續上一次沒有做完的事情。”甯仲宇像個畜生一樣,一把将白悅往床上一扔,然後開始撕扯她的衣裳。
“救命!”白悅尖叫一聲,卻被甯仲宇一把捂住了嘴巴,面容猙獰,“你以為,甯仲辛還會來救你?”
“實不相瞞,他現在已經離開了皇宮,你就是喊破喉嚨,也沒有人能夠聽到。”甯仲宇信心十足的說道,他的手還在不停的顫抖着,生怕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要不,你聽聽?外面怎麼回事?”白悅趁着他不注意,一口咬住了甯仲宇的手,讓他發出一聲凄厲的慘叫。
就在這個時候,侍衛的聲音從門外傳了進來,“是側殿,快去查一查。”
“走着瞧!”甯仲宇說完,身形一閃,就消失在了偏殿之中。
白悅并不相信,她将自己淩亂的衣衫重新整理了一下,然後在偏殿裡四處尋找,哪裡還有甯仲宇的身影,大活人,就這麼憑空消失了。
甯仲辛和幾個護衛趕了過來,卻見白悅雙手抱膝,癱倒在地,目光呆滞。
他大步走過來,“你沒事吧?”
白悅見是甯仲辛,松了口氣,搖搖頭,“王爺來得正是時候,我沒什麼大礙。”
“都退下。”甯仲辛屏退了那些護衛,這才朝白悅問道,“我方才聽見甯仲宇在說話,怎麼不見了?”
外面有侍衛把守,既然甯仲宇沒有出現,那就說明他還躲在裡面。
白悅将甯仲宇失蹤的事情告訴了他,“我想,這裡面應該有什麼秘密通道,不然的話,他根本跑不掉。”
“當初修建宮殿時,那些工匠的确是給自己留了一條逃生通道。他沒有在偏殿,也沒有離開大殿,他既然敢将你抓到這裡,肯定是有把握逃走。”甯仲辛贊同白悅的說法,“我們就在這裡找找吧。”
兩人開始在偏殿内尋找,一般來說,密道的入口都很隐蔽,白悅一直在尋找一些不起眼的地方,并沒有發現異常。
最終,兩人将牆壁都檢查了一遍,也沒找到什麼陷阱。
“她會躲在什麼地方?”白悅小聲的問道。
她和甯仲辛幾乎把能找到的地方都搜了一遍。
“他在什麼地方失蹤的?”甯仲辛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