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白風澈果然還是個嗜血狂嬌。
“嗨,埋着呢,嗯?”白風澈猶如死神降臨,出現在目光前方,正擋住了他們頭頂的光。
“卧槽!”
“卧槽!”
“卧槽!”
三臉懵逼。
“你們閑着沒事在這曬太陽?”她好心問候道。
傑墨強梗着脖子,像英勇就義一樣,一言不發。
“師姐,我們原本是想伏擊……嘿嘿,是想四處轉轉,可是突然遇到一陣狂風,我們就被吹下了劍……”
想想也是這麼回事。
“跟她廢什麼話?士可殺不可辱!”傑墨強惡狠狠打斷了柴普通。
“等等,師兄,先别說話,他們應該還有一個人,難道……被你白風澈滅口了?”
姬無理的想象力真豐富,他應該去說書。
但他都提了,她也不好NG啊。
白風澈撣了撣白衣上的塵土,輕飄飄的說,“留着礙手礙腳的,被我幹掉了。”
“卧槽……下手這麼黑!”姬無理心中暗罵,最毒婦人心。
“我才懶得殺你們呢,這裡風沙大,太陽這麼好,就不打擾你們吸取天地靈氣了。”白風澈看着黃沙埋在他們脖子上的樣子,隻見柴普通委屈的搖搖頭。
被殺,就能出副本了。
再等下一波弟子,還不知得曬成什麼樣……
劍光一閃,取了柴普通的小命。
柴普通雖死,但嘴角揚起笑意,留下遺言,“謝師姐,成全”,便含笑九泉了。
随即兩道天雷劈中了姬無理和傑墨強。
狂風大作,天雷陣陣,傑墨強就感覺沙子在臉上狠狠地拍,可他整個人都在流沙中,無法動彈,強行使用法術。
“師兄!麻痹了,麻痹麻痹!!”姬無理不堪忍受,狂叫起來。
他不想吃虧,也使用了法術。
互相傷害嘛。
狂風都集中在了姬無理和傑墨強處,白風澈一路惠風和暢,騎着光輪8888一路疾馳而去,抵達下一個副本。
糟踐糟踐殺人植物,殘害殘害上古兇獸。
她順利走出了一堆大迷宮,卻在就要抵達懸崖峭壁處看見了能去塵。
“你怎麼停住了?”
“前面有個陣,裡面那個人很難纏。”能去塵指了指。“她把必經之路堵上了,像在等一個人。”
“是誰啊?”
“是端水峰的百草枯,是個毒修,性格極其乖癖,聽聞她從不參加仙門大比的,倒是喜歡做一些血腥殘忍的任務,這次不知為何竟報了名。”
白風澈想起來了,這名字,這個設定。
怎麼把她給忘了呢?她和白心悅是私交甚密,就是戲份鮮少,幾乎怎麼把她給忘了。
是她逼的,白心悅都已經動用一些隻提到一次名字的NPC啦。
手段極其兇殘,身上到處淬毒,問題是她這種NPC,有沒有解藥還都不一定呢。
若是把小命送掉了,多少點數也救不回。
“你是符修,想想辦法啊。”白風澈把壓力給到能去塵。
“我若是闖陣,她陣中帶毒,我們必然死掉,這不是送人頭嗎?”能去塵搖搖頭。“我情願放棄大比,開個陣跟她耗到底。”
說罷,他拿符做法陣,還在上面加了點芭蕉葉做太陽傘。
“快來啊師姐,我們可以等她和她的仇人魚死網破的時候沖過去啊!”能去塵滿臉寫着“快來誇我”。
“不行啊師弟,她等的那個仇人,就是我啊!”白風澈淡淡道。
能去塵手中寫了一半的符突然炸了,笑容僵死在臉上,帶着哭腔“師姐,你怎麼惹了這麼多人啊!!!”
這時,能去塵高分貝的聲音吸引了百草枯的目光,她看見白風澈,眼睛雪亮雪亮的,獰笑着邁着詭異的步伐走了過來。
她手上指甲呈現一種焦黑色,一看就是中毒已深。
她不知為何兩條腿都晃晃悠悠的,幾步路走得跟要上刑場一樣,抖得像篩糠。
怎麼說呢,偷感很重。
“腿腳不好哈?”白風澈在陣外,一隻腳在陣中。
“都什麼時候還聊天!!快回來啊。”能去塵急了,尤其是看見她的指甲之後。
百草枯停了下來,掀起了道袍,隻見她兩條小腿都是白森森的骨架。“我自己毒的。”
白風澈一股冷汗從後背流下,果然沒有解藥啊。
“有人花錢買你的命!”她緩緩的,将道袍放下了。
指甲太長,不方便。
“我也可以買,價錢好商量!”白風澈試圖交涉。
“來不及啦!”
她顫顫巍巍的朝白風澈跑過來,指甲突然開始放光。
怎麼說呢,本來應該很恐怖的畫面,但她的小碎步偷感實在太重,就有一種鬼畜感,有點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