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間隔着衣衫的緊密契合是最有效的挑逗,每寸肌膚都嚣張狂熱地往大腦輸送我要我要的信号,混沌的大腦放棄了抵抗,軟弱地詢問着我,就做這最後一次作為道别吧?
就在我熱得發暈的時刻,沈夢抽身退離。卧室的窗簾遮蔽着日光,此刻的房間裡一片昏暗,隻有門外客廳裡的光照進來,剪刻出沈夢明晰的身影,俯視着我的眼睛在暗影中閃爍着迷幻的暗芒,他嘴角上揚,口氣嘲弄地問我,“是嗎?就是這樣準備絕交?”
我平息着自己的呼吸,默默地與他對視。
該死的,□□的老二卻依舊不肯服輸軟下陣來,此刻我最不需要的就是你抗槍出陣啊!快,快給我縮回去!
No! 我要戰鬥!沒有頭腦的它堅持愚勇地沖在一線。
沈夢臉上的笑容更盛,他站了起來,丢下一句話,“我會回來的。”然後帶着勝利者的姿态,再次走出了客房。
我看着他離開,哀歎了一口氣,跌回床上,雖然腦子很跩地叫嚣着徹底絕交,我的身體對他全無抵抗力啊!這怎麼行?
我躺了很久,等身體的躁動完全消退幹淨,才站起來,出門。
走廊裡靜悄悄,沈夢已經不見蹤影。
該死的,要不是留下沈夢沒法和林翦璃交代,剛才絕不會那麼輕易放他走的,挑逗了我怎麼可能不付出些代價!
我坐專用電梯,上到頂樓,在鏡子裡再三确認沒有衣衫不整,才邁出電梯。
大廳的金碧輝煌驚到了我,這富貴得太過分了吧?
整層樓就這一套套間,我繞了一圈才在試衣間找到林翦璃他哥。
他在試衣。
後天的儀式需要新行頭,現趕。
和他認識了這麼久,都同居過了,今天才知道他的身材和宗卿有一比,平時真是藏得太深了。
好不容易等裁衣師帶着副手離開了,他穿着一件樣式簡潔的豎領襯衣走下試衣台,有種返璞歸真的味道,我的呼吸節奏才恢複正常。
我用最舒适的姿勢癱在一張松軟适度的單人沙發裡,仰視着他,問,“你什麼意思?”
有必要搞這麼大的排場,搞得全世界都知道嗎?這以後要解除婚約,又要費一堆麻煩告天下知,我是不怕,到時候腳底抹油溜了就行,反正也沒人知道我是誰。他這麼有頭有臉的人,不是自己給自己找麻煩嗎?
“你以為我為一個普通同學,就出面要求他們不予追究,以後這些人還會服我嗎?”他不緊不慢地反問。
江湖老大,魚龍混雜,一碗水要端平,還真不容易。
他依舊是道理先生,我沒啥好反駁的,“那以後你怎麼跟他們交代?”
“什麼以後?”他反問。
“就是發現原來被我騙了,解除婚約的時候?”我好心提醒他。把我罵得狗屁不如我也不在乎,就是他這麼厲害一人物,被個沒名沒姓的人騙了,面子上交代不過去吧?
“誰說我要解除婚約的?你要違約,當然滿城追殺。”他嚴肅的神情看着有些虛假。
我有些驚異地盯着他看,“什麼?你不用給林氏帝業傳宗接代啦?”我可不會生,除非你會。
他輕笑,“就算是太子,除了太子妃還可以納妾,你就不用為我操心了。”
哦,原來是這樣,是我自作多情了,“那麼萬一以後找到你的未婚妻呢?”我還有些不放心。
“可以有兩宮皇後。”他輕描淡寫地回答。
不過就是一個身份而已,隻要沒有實質,啥也不必操心,難得他什麼都考慮周到。我轉頭一想,又問,“那我不是虧了?”太子皇上可以納妾,沒說太子妃皇後可以養漢,這婚約一簽,把我自己套死了。
“所以說你必須争取到宗主的位置,才能和我平起平坐。”他回答。
有理,我也争取個皇上做做,也可以享受三宮六院七十二妃的待遇,不過就是鳳天宗的教義好似崇尚一夫一妻制,難道說我還得改教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