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栩輕巧的躍下樹去抱邝霎荻的腰,邝霎荻沒有要攔住她的意思,就這麼就摟上了。
邝安言愣在原地。
憑什麼她可以去摟阿姐的腰,自己平時連阿姐的手都摟不到。
邝霎荻看邝安言沒有要繼續往自己身上撲的樣子,就把自己的手從邝安言的雙手裡抽了出來。
手裡落了空的邝安言呆望着面前兩個人。
不知道什麼時候她倆走的那麼近,近到邝安言想暗殺了司馬栩,可她有姐姐的保護,不一定能喪命,到時候阿姐肯定會更加遠離自己。
原本對于司馬栩的嘴上喜歡此刻在他的心裡全被妒忌替代。
邝霎荻看他一直看着自己,像忘了正事的樣子便主動開口問:“你們那邊什麼情況?”
“嗯,我帶你們過去。”
邝安言回她,隻是眼神晦暗的。
身為一塊長大二十幾的邝霎荻那裡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之前是自己身邊沒什麼友人,外加他也沒那麼過火,她也就慣着他。
可現在她心裡重要的人可不止他一個,她有必要讓他知道他不是自己的唯一。
邝霎荻無視了邝安言的眼神,揉了下司馬栩的發頂,和她對視滿眼溫柔。
“行吧,燕兒咱們過去吧。”
司馬栩被她看的一下子不好意思,手着火樣松開環抱住她的手,感覺到臉頰開始升溫更加不好意思的低下頭悶悶應聲。
看她這樣邝霎荻隻是笑笑,先往長空他們那邊跑。
司馬栩感覺到她跑遠了些,連忙跟上不一會就并肩着,剩下邝安言死死的盯着她倆的背影,瞧見她倆停下轉身司馬栩朝自己招手。
邝安言這才收斂了自己的情緒跟上去。
等邝安言三人回來的時候司馬瀾他們已經談好了。
具體怎麼談的是這麼個情況。
司馬瀾先上去和領頭的騎士講他們幾個人隻是進去逛兩圈問個事。
領頭騎士不知道那來的勇氣。
底下還跪着,嘴裡講他們神龍州來的就是不講規矩。
在場沒聽懂的幾個人都被他這反駁的語氣裡知道他講的不是什麼好話,都深深望着他。
不懂氣場的領頭騎士都察覺出什麼不對。
語氣越來越小。
司馬瀾看他軟的不聽,直接點明城牆上面唉聲連連的人們都是他們手下留情了,不然上面的人就不止沒了手臂。
這下把領頭騎士下的不清。
可他最後隻是松口可以進王國,但面見國王必須遵守規則。
司馬瀾他們也沒有要見國王的意思,随口就應下了,轉口和長空講行了,大家才移開看着領頭騎士的眼神。
司馬瀾和領頭騎士哥倆好的攔着他的肩。
扶他起來,嘴裡講着緩和的話,領頭騎士那裡經曆過中式的态度轉換,被他這樣弄的一蒙一蒙的,全身沒什麼力氣的被他整個扶起,司馬瀾扶他和扶孩子一樣,一下就提溜起來了。
沒一會邝安言他們就回來了。
司馬瀾看他三回來了就松開了哥倆好的領頭騎士,領頭騎士差點沒穩住又摔回去。
司馬瀾注意到邝安言眼神明顯不對。
有邝霎荻在,這個狼崽子應該是收起自己鋒利的爪子和牙,裝出一隻狗崽樣的乖巧。
而不是現在這樣滿眼的漠視,陷入自己的思考,手上使着暗勁,大有一副刺殺模樣。
順着他的眼神隻有邝霎荻和司馬栩兩人,不出疑問的,殺意是對着司馬栩去的。
司馬瀾和邝霎荻對視上。
邝霎荻一副了然的樣子,看來她知道狼崽打她麻雀的事。
司馬瀾這就放心了,明顯的她是燕兒那邊的。
“行了,都到了吧。”
司馬瀾看了一眼:“那我們進去吧。”
司馬瀾的動作後領頭騎士他們沒動,大家就自行離開了。
一直等他們走後領頭騎士怒罵着身邊的騎士扶自己起來,他發誓一定要取下他們的頭。
喊來幾個四肢健全的騎士去其他駐紮點通告這個事情。
“羅伯裡騎士長,您沒事……”
等羅伯裡憤怒坐在一旁弩車上,平日交好的小騎士上去關心,沒想到引來的是一頓臭罵。
“歐我的上帝!你覺得我這是沒事模樣嗎?睜大你那綠豆眼看看清楚!”
小騎士被吼的一激靈,頭盔上的護甲落下遮住他害怕和無措的眼神。
他不太明白,聽剛剛那幾個外來者的講述。
像是城牆上的利利亞副騎士長先惹的事,憑借他們的本領可以輕松要了副騎士長的命。
可騎士長的事又那是小騎士能管的。
看着面前罵罵咧咧的羅伯裡騎士長,好像他不認識現在的騎士長了,明明平時和自己溫和的騎士長現在像是發狂的野獸。
而司馬栩他們這邊絲毫不知情後面的事情,隻是沿着路一直往裡面走。
城牆還要往裡幾百步才是建築,入眼就是個圍了鐵欄立了個不知道什麼人的半露雕塑,大門口還有一身白布包了整身的女人站在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