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你們去找血戮教?!”
司馬瀾看着這人數不過兩個手指那眉頭是皺成一個川字。
其他人實力怎麼樣他不太清楚,對淵墨和解悠的印象還在他們十歲左右武功平平的時候,長空多少知道點武功了得,邝家的不清楚,重要的是自家侄女!
司馬瀾可清楚的很,司馬栩隻有輕功出色,其他武劍隻能基本防身,其他兵器也不會耍。
“長虹叫你去不怕弟媳把他撕了!”
“不行!正好我沒事了,帶着我一塊!”
本來想着他們出去玩,自己就稱這一會逗逗小屁孩,沒想到聽到這個事他都沒那個心了。
“啊?”
司馬栩一下沒反應過來,身邊就有另外的聲音。
“啊,大叔你就别填亂了。”
邝安言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在司馬栩的身邊了,對于司馬瀾講出的話有些偏見:“你這把年紀,别到時候躲不及還要我們護着。”
要是長空在這就會給他講解司馬瀾是武林盟比試會上僅此自己的第二,自己還是靠着悠然劍,他則是拿了把破劍。
可現在長空在看前往外神州的航班。
“哈?!”
司馬瀾不爽,自己和他們其實也沒差多少!
嗯……仔細想想也是差了快二十的樣子,但自己看上去不像本四的大叔好吧!
司馬瀾對自己沒有修飾胡須的外貌十分的自信,可是改不了他不講究就一點也不年輕的事實,就算他長個天仙樣他還是看着上年紀的。
本自戀着的司馬瀾就感受到面前小屁孩上下打量,最後給他肯定的點頭。
“嘿!又不是跟着你,小屁孩别那麼臭屁。”
司馬瀾微怒一下,想了一下又打趣道講出讓邝安言生氣的話。
他沒有意識到他究竟是為什麼生氣,也不是沒有人講過他看上去上了年紀和武功廢,包括他自己也自嘲過,還向外界炫耀過自己又老又廢,為的是扮豬吃老虎。
司馬瀾這突然的轉變讓邝安言更加無語,沒反駁他了直接就别開頭不理他了。
就這情況司馬瀾就樂意了,撒開司馬栩圍着邝安言就開始逗他,伸手去攬他的肩,邝安言躲了好幾次,但最後長空他們看過來時他還是被司馬瀾攬住不能動彈。
正巧等會沒多久就有一艘船開往外神州。
一路上邝安言從開始的掙紮到後面的放棄,就連最後上船時司馬瀾的手都還沒收回去。
海上航行的船可比之前那些要大上不少,定好了船上的房間就各自收拾各自散開了。
隻有邝安言表情麻木的看着兩間挨着的房間,就說人倒黴喝水都會塞牙吧!想着兩人離遠些,還偏挨着了!
“喲!好巧,我就在隔壁,小屁孩。”
司馬瀾攬着的手那麼久沒放下,和邝霎荻走着一分開了他就老實放下了。
他可是知道這家夥一直瞧那個邝家護法,那個護法走了這小家夥就沒那麼老實了,一點就炸的模樣惹人像多逗逗。
邝安言給了他一記眼刀,打開房門就猛的關上。
門關的差點打到司馬瀾的鼻尖。
“脾氣挺大。”
司馬瀾撈了撈肩上快劃掉的包袱,還好自己出來本來就打算和那四個老東西出海帶上了包袱,不然生活要用的到時候都要再買新的。
司馬瀾看了一眼邝安言的房門,接着打開自己的房門,收拾好就出門逮小屁孩玩。
邝安言本來不想出門了,奈何姐姐在外面。
果然一出門就看見了令邝安言無語的面孔。
“嗨!小屁孩,等你好久了。”
司馬瀾一聲直接讓邝安言腳底抹油就跑,司馬瀾也不是吃素的,小屁孩怪靈活,一會還抓不住。
船還沒開,淵墨頭一次坐船正飛到瞭望台上看着面前充滿生機的蔚藍。
長空無聲落在他的身邊。
感覺到身邊多一個人淵墨也沒警惕,順手拉着長空的衣袖:“是不是經常回桃萊?感覺你對坐這種跨海船很熟練的感覺。”
“沒有,偶爾回去。”
長空頭微歪正好能看見淵墨的側臉,微風順着他輕柔的梳着墨色發絲,陽光也多是寵溺為他灑下溫和不刺目的光輝,稱的本來白皙的膚色帶上些許氣色更讓人移不開目光。
面前的人突然歪頭和自己對視。
一時間兩人皆是無聲,都凝望着對方眼中的深沉。
直到底下有人喊他們下來,兩人才回神各自運輕功落在甲闆上,淵墨想起剛剛他看長空是幹什麼了。
淵墨拉了一下長空的衣袖:“對了,剛剛想說在武林盟那酒不太好喝,不知道那去整像你那個桃花釀醇厚的佳釀,你們那邊有家人釀嗎?我叫人去買些。”
長空勾起唇,像是聽到什麼好笑的事情。
淵墨盯着長空看,不得不說長空笑起來真的比平時他那張冰塊臉好看不少,給人一種如沐春風冰雪消融的感覺,之前就讓淵墨有種麻木生活再次感受溫柔的心緒。
長空看淵墨呆望着笑的更加,這笑可不似之前那種帶着掩飾,而是真誠且溫柔。
“你要喝我在武林的小院埋了不少,之前隻管釀,都沒來得及和,正巧你陪我喝了便是,那還需要特意去桃萊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