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湖上講話好聽的多了去,話是這麼講,但是淵墨可記得清清的之前整個武林拿自己教當邪教的模樣。
現場冷漠下來,還是淵墨身後一位半遮面的男子開口打破這場冷局。
“盟主,既然隻是自家小姐,想必也得了解一下武林的規矩了吧,繼續剛剛的話題吧。”
後面遮面的男子看上去沉穩有條。
“這位是?”
司馬長虹沒有順從那個人的話,反問一下身後人的身份。
後面的男子先是往前一步,淵墨和沒事人一樣繼續抿茶,男子得到自己教主的意思給司馬長虹行了個抱拳再回答他。
“在下解(xie)悠,影嗜族右護法,盟主自然不用在意我的身份,隻是教主此時親自下山,還是立馬把事情解決才是,這山河令可是關乎整個江湖不是?”
解悠的語氣沒有什麼起伏,平靜中帶着一絲威脅的意味。
司馬長虹在這個位子坐了那麼些年,關于山河令事情了解的也是個模糊不清的狀态,隻是前前任盟主特别叮囑到整個江湖的山河令丢失武林必須付出所有代價讓山河令歸還到每個教派。
也不是所有的教派都有山河令,山河令共有十二塊,其中隻要集齊任意八塊在傳說裡可以開啟一個隐士島嶼,在那個島嶼上面有一種失傳的武功,還可以重新制定江湖規矩。
幾乎江湖兒女都知道山河令,但大家教導的是山河令制定的規矩必須遵守,武林則是給山河令清除違反規矩人的總部,這是每一任武林盟主的使命。
“右護法說的在理,那小女就在一旁觀摩就行。”
司馬長虹向司馬栩招手:“燕南過來,莫要給兩位填麻煩了。”
司馬栩也聽見山河令了,意識到他們講的事老嚴肅了,自然也就不跳脫的聽話過去坐在爹旁邊的座位上,老實規矩的坐好。
淵墨看場面被控制好,實在忍不住朝一直火辣辣看着自己的目光睨了一眼。
對面的人是長空,長空和淵墨對視着。
最先移開視線的是長空,他端起自從到這就沒被端起過的茶杯抿了一口。
淵墨看對面人沒看自己才覺得舒服一些,把茶杯放下:“我教自然是十二教之一,事情是這樣的,前五日時本教出門查賬,就在次日本教歸來就有手下把清點完的名單和本教彙報。”
“本教的影嗜族能送镖自然手下不會是一些什麼廢物,就在本教出人查找卻得到是沒有消息的結果。”
淵墨向解悠揮了一下手。
解悠從衣物裡拿出一塊衣角,上面沾着血痕。
“但是我們在我們的沼澤陷阱裡搜尋到了這樣一片衣角,衣角上有着教派專屬的記号,來這的目的也是他不可能隻盜一塊山河令,一是請盟主通知各位教主注意,二是查查這個教派。”
淵墨講完解悠就拿着衣角遞給司馬長虹,司馬長虹接過衣角果真有一個記号。
記号是用蠶絲線陷縫進衣物的,圖案是一個圓,中間縫的其他的可能因為磨損看不清,參合着泥土和暗紅更加分辨不出來。
司馬長虹隻好把衣角先放在手邊的桌子上:“這個圖案教主你也是看到了,查出來還需要一些時間,能否請教主在武林先住下,等查詢結束一塊捉拿此人。”
“自然。”
淵墨微歪頭,兩邊編織花樣上挂着的珠寶也微歪,折射着亮眼的光芒,稱的整個人一副紅塵公子模樣。
淵墨又感覺到直盯盯了,朝長空不爽看去,但是對方好像沒有看自己。
有些不舒服的淵墨起身:“那還請盟主給本教安排一下屋子放下行頭,既然來武林,本教正好也到處走走。”
“也是,”司馬長虹點頭朝外喊,“小九進來。”
一位少年推門進來。
“帶教主安排住下。”
“是。”
小九熱情的為淵墨打開另半扇門:“教主請。”
淵墨跟着小九走了,司馬長虹就和長空談這次比試的事情:“長空啊,你都已經連任那麼久,是個可塑之才,按慣例還是問一句你願意進入武林嗎?”
司馬栩聽這事不怎麼嚴肅了,立馬就恢複了自己的活力,眼睛亮亮的等長空回複。
“不了,長空還是想當個自在的江湖俠客,”長空起身給司馬長虹行了個抱拳禮,“謝盟主厚愛。”
司馬長虹歎氣,從袖口中拿出比試得銀兩要的木牌:“行了,給。”
長空走上前接過木牌。
“謝盟主。”
長空走後司馬栩立馬拉住司馬長虹的袖口:“爹!你剛剛的意思是前幾次你都邀請過長空來武林?”
司馬長虹端起茶穩住手腕點頭。
“那你是不是知道長空的住處?”
司馬長虹聽到這裡還不知道自己女兒什麼意思就白白和她做了那麼久的父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