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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舊貴族與桔梗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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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你想多了,完全就沒有好吧。”

那還真是抱歉啊。

……懶得跟你計較。

食材處理完畢之後,廚房便成了玖辛奈的主場。緊接着,水門也勤勤懇懇地加入了進去——他其實并不會做什麼活兒,但是按照玖辛奈的說法,使喚這個英俊帥氣的男朋友(未婚夫)來打打下手也還是可以的。

我&卡卡西(或許還有自來也大人):磕到了,嗝.jpg

我和卡卡西來到廳中坐下,對面就是剛剛被我認為在某種意義上“豪邁過頭”的自來也,然而我與他之間也并沒有什麼深厚的交情……他是什麼狀态我看不出來,但我确實是有幾分拘謹的。

必須要承認,在這時,卡卡西便顯得尤為可愛了。我的不自在在他眼中似乎是無所遁形的,他自發地便與自來也聊起了近期以來的戰況——而我隻需要做一面會時不時發出“嗯”“是啊”的安靜的背景闆就可以了。

隻是,直覺告訴我事情并不會這麼簡單——自來也的身上依然萦繞着幹燥沙土的氣息,除此之外,還有絲絲縷縷若有若無的血味。

在這樣祥和的氛圍之中,這種令人不喜的氣味簡直是想忽略都難。它們無時無刻不在彰顯着自己的存在感,又無時無刻不在往我的鼻子裡鑽,而這種氣味能夠給我帶來的信息也隻有一個——

自來也【絕對】是從桔梗山戰場那裡,一路加急趕回來的。

從戰場一路加急趕回來——就為了蹭水門家一頓飯?

你信嗎?

反正我不信。

不過想來也不會和我們有什麼關系就是了——我和卡卡西在廚房裡呆的時間可算不上短,就算真的有什麼事,也該已經和水門談妥了。

我面無表情地抿了一口茶水,聽他們的談話聽得心不在焉。

一會兒吃完飯,要先回到公寓去把卡卡西送我的刀放下,然後要去一趟暗部——先前那白色的“面團”已經能把我的臉和代号對上了,那麼“郊狼”的稱呼連帶以前的面具都要一起銷毀換新……唔,那我的隊員裡僅剩的“花臉”和“鸮”呢?也不知道“面團”有沒有揭開他們的面具……算了,對暗部成員而言,更換面具和代号并不是一件小事,就交給他們自己去決定吧。

桔梗山一戰的任務報告已經寫完了,湯之國一戰的卻還沒有。湯之國的這一份裡必然繞不開那幾根在危機時刻救我和卡卡西于水火的巨型木纖……啊,繞不開的還有那該死的“面團”。

如此超出常規認知的東西,三代想必不會視若無睹輕輕放過。我必須要多做考慮。

……啊啊,要做的事情真的好多啊,根本就沒有多少時間可以用來休整嘛!

“……”

“……是的,自來也大人,桔梗山戰役的另一名指揮就是他,八坂照河。”

卡卡西突兀地伸手過來捏了幾下我的肩膀。

“照河?”他轉過頭來,叫道。

“啊……啊。”

我倏然回過神來,腦子在這一刻轉得飛快,差不多想明白前因後果後,我便點了點頭,補充道:“其實我隻是幾支暗部小隊的指揮,代号郊狼,也并沒有為桔梗城之外的戰場謀劃過什麼。”

自來也微微一愣,旋即有幾分尴尬地笑道:“原來郊狼就是你啊……不過這樣随意地就把在暗部活動所使用的代号說出口來,沒有關系嗎?”

“沒有關系的,自來也大人,”我擺了擺手,“我的代号是馬上就要換掉的,‘郊狼’在暗部也馬上就要查無此人啦。對比一下,還是您要找我的事更重要一些。”

我微微笑着,心說自來也是真的不擅長拐彎抹角。

方才他與卡卡西之間的談話我雖心不在焉,卻也豎着耳朵記了個大概——大體意思就是想要從“郊狼”口中探聽一點消息。

不自在的何止是我,被迫拐彎抹角說話的自來也或許才是最難受的那一個。

“有什麼話您就直說,有什麼關于桔梗山一戰的疑問我也會盡量回答,”我點點頭,又在略作思忖之後開口調侃道,“反正大家都是水門班的編外家人,不搞見外的那一套也是沒有關系的吧?”

這一番話逗笑了卡卡西,也逗笑了自來也,以至于他大笑的分貝都提高了幾分——果不其然,有話直說才是自來也這種豪傑所青睐的交流方式。

不過這種極其輕松的氣氛并沒有持續很久,自來也沒有忘記自己的目的。他的笑容收斂得很快,最終直言道:“郊狼隊長,我想要知道你在奪下桔梗城的前後,統共在城内安插了多少人手。”

我搖搖頭:“沒有安插人手。”

“沒有安插人手?”自來也露出吃驚的表情,而一旁的卡卡西也轉頭看過來,“沒有安插人手是怎麼做到奪城的?”

“确實沒有特意在城中安插人手,城中的木葉忍者都是運氣好從桔梗山上突圍後不得已隐入城内的。他們大多都看不懂暗部的傳令信号,我也聯絡不到他們,所以他們幫不上我們。”

我的态度也嚴肅起來。

“奪城是借了他們換人的隊伍的東風……砂忍雖包圍了我們在山上的人,但山上的木葉忍者計劃着突圍,山下的木葉忍者計劃着突襲,所以構成包圍圈的砂忍絕不能松懈。”

“果然是這樣。”

卡卡西突然接道。

“精神長時間緊繃是非常消耗體力的,而明面上被風之國掌控的桔梗城又剛好位于戰場附近,所以砂忍入駐桔梗城順理成章。桔梗城和砂忍的包圍圈之間必然有着戰力的流動,這樣一來,從包圍圈輪換下來的砂忍也可以到城中恢複體力。”

“的确,那時的桔梗城戒備森嚴,輪換隊伍的路線又幾乎全然随機。我們花了大力氣才摸清了砂忍輪換隊伍的确切時間,最後在一名宇智波的幻術支持下借機突入城内,一舉奪城成功。”

我将那幾次短暫卻有些麻煩的戰鬥一筆帶過,繼續說道。

“之後,我下令盡量徹底地清洗城中的砂忍,但也沒有其他更多的動作就直接去支援桔梗山的大戰場了。卡卡西,你的忍犬西巴幫了我很大的忙,回去記得給他加雞腿。”

卡卡西面無表情地哼了一聲。

“這樣啊……很厲害的戰術規劃,我在這方面就相當苦手。”

自來也摸了摸後腦勺。

“即使成功奪下了桔梗城,你也沒有在城内留下人手嗎?”

“沒有。”

我說。

“我們的目的自始至終都支援和突襲,而不是奪城。況且桔梗城位置特殊,木葉肯定有更安全的據點。”

“嗨,那就沒事了。”自來也忽然拍了一下大腿,長出一口氣。

見我和卡卡西神情困惑,他解釋道:“砂忍昨天放出了消息,說是要對桔梗城進行大清洗,要抓捕隐藏在平民之間的木葉間諜。”

我一秒聽懂:“您擔心我在城中安插的人手會大量折損,所以特地跑回來問我?”

自來也苦哈哈地點了點頭。

“……此行路途遙遠,”我遲疑一下,“為什麼不委托聯絡忍獸呢?”

自來也的笑容更苦了:“桔梗山大戰告一段落,最危險的時候已經過去了,戰場上自然也就出現了很多本不該出現在那裡的人。各小隊的任務雖然難度不高,但實在是太多了,聯絡忍獸完全不夠用。”

這倒是真的。大戰結束之後的戰場永遠都是最雜亂的,血液、武器、屍體……也會出現許多本不該出現在那裡的人,上到其他忍村的探子和斥候,下到過不下日子的平民和拾荒者——畢竟誰也說不準屍體的衣袋裡會不會有什麼值錢的好東西。

一言以蔽之,麻煩。

“……所以您就自己跑回來了?”

“是啊。”他眨眨眼睛點點頭。

“那桔梗山那邊怎麼辦?”

“啊呀,”他愣了一下,卻又迅速反應過來開始哈哈大笑,甚至還伸出手來拍了拍我的肩膀,“照河小哥,可不要把他們給看扁了啊!”

起初我還有一點尴尬,然而自來也那“豪邁過頭”的笑容卻好像有着說不清道不明的感染力,以至于我最終也繃不住表情開始和他一起笑。

然而笑到一半,我的腦子裡卻忽然閃過一道人影,這道人影使我重新嚴肅下來,詢問自來也道:“自來也大人,您在那邊的時候是否看到過一名雖然年輕,卻瞎了一隻眼的砂忍?”

自來也笑聲一頓,遲疑道:“這樣的砂忍我見到過許多。”

“那……再加一條,”我眯了眯眼睛,“左腳不太靈便?他就是在城外被我們突襲的那支砂忍小隊的一員,當時我們出了疏忽,隻劃瞎了他的一隻眼,割斷了他一隻腳的筋腱。其中腳傷雖然可以被醫忍治愈,但時間終究還是短了些。”

聽了我的描述,自來也陷入了思索,我還想要繼續補充,卻冷不防被卡卡西插嘴打斷:“砂忍馬基?”

“……”我看他一眼,“的确是他。他是砂忍方面派駐在桔梗城的指揮官甚三郎的弟子,在砂忍被認為是天才。”

語畢,我頓了頓,又對卡卡西半開玩笑說道:“那次任務可隻有暗部和水門的權限,你可以把西巴的雞腿取消了。”

卡卡西瞥了我一眼。

“不慎放走了馬基,是我們那次任務的失誤,我認為他……最終會成為我們的威脅。”

我面色肅然,對自來也說道。

“所以如果您在那邊見到了他,請務必首先把他解決掉。經曆了我們的突襲,至少在一段時間之内,他會變得相當謹慎多疑。我當時之所以敢不留人手就離開桔梗城,就是在利用他這段時間難免多疑的心理。”

“……事實上你也的确是賭赢了,照河小哥。我和你們交接戰場已經有段日子了,但是直到前天,才有砂忍去重新拿下桔梗城,在這之前,桔梗城一直都處于無人看管的狀态。有你在,是桔梗山戰場上木葉忍者的幸運。”

自來也沉吟片刻,肯定道。

“好,我答應你。我會多加留意那些砂忍的。”

“謝謝,砂忍馬基的事本來就是我們的疏忽……現在卻要請求您來幫我們收拾爛攤子,這可真是……您太擡舉我了。”

我深深吸了口氣,神情和身體都放松了些許,然而想到桔梗山戰役中的那些人……我又隐隐覺得有幾分疲憊。

“我是忍者,而忍者對于戰場上的其他忍者而言,又算是什麼幸運呢?我并不……正相反,我在那場大戰裡失去了非常重要的人,我……”

我……

我隻能眼睜睜地看着。

春馬在青的背上漸漸沒了呼吸,他的後輩随我一起倒在風之國的沙塵裡,卻不像我一樣好運。

他甚至都沒有被帶回木葉。

落下來的雨回不到天上,流出來的血回不到身體,棄我而去的故人回不到人間。

我什麼都做不了。

……

從廚房溢出的香氣喚回了我的思緒,自來也起身去到廚房裡“圍觀”——他是位強大而溫柔的大人。

我忽然動了起來,先将卡卡西安撫性地貼在我後背上的手拿下來捏在手裡,又在他茫然驚詫的眼神之下不由分說地拽下了他用來擋住左眼的護額——他最近一直都在找可以遮住一隻眼睛的東西。

我看到了他的寫輪眼——這曾經是宇智波帶土的寫輪眼,現在是旗木卡卡西的寫輪眼。

卡卡西的瞳孔因為我的接近和陰影的到來而緩緩地放大了開來。豎貫他左眼的長長傷痕已經長好了,卻也不再那麼平整了。

戰亂與失去留下的傷痕永遠也抹不平。

我看了一會兒,淡淡地笑了起來:“回頭我送你個眼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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