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克趕緊揉揉自己發蒙的頭,“沒事。”
“你不能閉着眼睛走路。”羅莎哭笑不得,格蕾絲閉着眼睛一頭撞在了廚房門上。
這動靜讓手裡滑得可以的蝙蝠跑了出去,幹脆走上前:“讓我看看,你的頭還好嗎?”
“沒事。”迪克退後兩步坐在了餐桌旁。
“你在想什麼?”羅莎捧住她的臉看,上面有一片發紅,但是問題不大,用右手給了她一個腦瓜嘣兒。
“我忘了睜眼了。”迪克卻心想如果羅莎的左手敲在他的頭上會發生什麼······
羅莎無奈地翻了個白眼,把蝙蝠包在桌子上喂他貓條,“我今天下午想去看電影,你來嗎?”
“電影?”迪克非常順手地一邊給蝙蝠梳毛。
“嗯哼,就我們倆。”這個事情在她們同居半個月以來她已經想了無數遍了。巧的是她們的時間十分一緻,格蕾絲可能因為剛複工,這段時間她們倆的工作都很忙。上一周她失去了周末,而格蕾絲也失去了周末。今天——這個周六——她閑下來的時候格蕾絲也恰巧閑了下來。
早上躺在床上賴床的時候她就在想了,要不要一起出去團個建。
同住在一個屋檐下,兩個人卻沒什麼交流的時間。羅莎覺得格蕾絲的性格是可以成為好朋友的那種女孩,就開始計劃着該怎麼讓她們更近一點。
和一個“陌生人”住在一起可不是一件會讓人有安全感的事情,即便她有格蕾絲的全套資料。如果不夠了解對方的情感,那對方就會是一個定時炸彈,尤其是對于羅莎這種人來說。
就連羅曼都堅信他和她之間緊密的血緣關系會帶來與他人完全不同,甚至是出乎意料的作用。
這半個月,兩個人幾乎隻有很少的見面機會,羅莎回家回得晚,格蕾絲有時候比她更晚。大部分的情況不是她睡了就是她睡了。
這是好不容易的機會,“懷特是個工作狂,這段時間他差點就要變身娛樂小報的記者想要‘真實客觀公正全面’地剖析布魯斯·韋恩是個怎麼樣的人,在韋恩企業和哥譚中扮演了什麼角色。我現在感覺他已經起草了一份論文大綱,給他三個月他都可以發表在《科學》上了。”
羅莎還不等他說,便繼續道:“我知道你想問為什麼是《科學》,他現在就差把韋恩當作科學樣本了。”說到這裡她思考片刻,問道:“你知道韋恩拿了很多個碩士學位嗎?韋恩企業投注了不少錢在公共醫療和公共服務上。”
迪克挑挑眉:“你突然發現他還不錯了嗎?”
“不不不,我可不是這個意思。”羅莎趕忙擺手:“這幾乎可以判斷為企業行為,和他個人無關。不過懷特認為,他在這裡面扮演了不隻這些角色,他在自我放棄。或者說。”
她斟酌着用詞:“你有發現嗎,他有某種自毀傾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