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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 1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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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了太後拿到出城的令牌,當日下午便往城外福泉縣出發。

葉潇兒說既然案子跟她大哥有關,無論如何也不能讓元煦一個人去。

于是三人輕裝簡行。

對元煦來說,騎馬出城終究太過招搖,葉潇兒怕他路上悶,便棄馬同他一塊乘了馬車。

江延舟也不知抽的什麼風,也棄了馬,同兩人共擠在馬車裡,美其名曰:在路上交流案情。

其實案卷已經看過。

——

前日日落時分,南下辦事的那兩個羽林衛一天車馬勞頓剛到京郊,見天色已晚,便投宿在了福泉縣的如意客棧。

約莫是差事辦的很順利,兩人好酒好菜叫了一桌,吃飯喝酒十分惬意。

期間,見櫃台内站了個二十歲左右年輕貌美的女子,和一個須發皆白的六十多歲老翁,便随口感慨了一句,“老闆好福氣啊,養了個這麼好看的的閨女。”

誰知聽完這話,老闆竟瞬間鐵青了臉色,一旁知内情的客人解釋,說那女子并非老闆的女兒,而是老闆新娶的媳婦。

這一老一少怕是祖孫也做得,竟沒想到是夫妻。

兩人得知真相後,當着衆人的面調笑了幾句,“這老掌櫃跟這小姑娘,晚上在被窩裡,不妥妥的是場‘一樹梨花壓海棠’的好戲嗎?”

衆人聽了都哈哈大笑。

其中一個羽林衛又說,“小娘子何苦跟這老頭兒,也不知老掌櫃的那家夥還能不能用,倒不如跟我算了。”

惹得衆人又是一陣哄堂大笑。

這老闆當然滿心憤怒,但看他們行囊中似乎有刀,當下也不敢發怒。

但夜半時分惱得翻來覆去睡不着,便想趁着晚上夜黑風高,那兩人又多喝了幾杯酒睡的正沉,想進他們房間打上幾悶棍出氣——結果就死在兩個羽林衛的房間。

其實若隻是那老闆私闖卧房,被反殺也還有理由可辯駁,畢竟深夜來賊不知情由,這些可當是正當防衛。

但是這兩人調戲老闆夫妻再先,衆目睽睽,後老闆娘也是一早便報了官。

這兩人稱自己醉的沉,等官府來了人才醒,辯說自己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急之下還亮了自己的身份。

這一亮不要緊,當地縣衙因為兩人身份不敢怠慢,随即上奏,刑部便即刻受理了。

——

既然案情暫沒什麼要問的,可江延舟還是硬同他們一道擠在馬車裡,元煦心知他又犯了無賴病,也不想同他掰扯太多。

葉潇兒卻沒覺得馬車内有什麼異常的氣氛,她雖有個刑部侍郎的哥哥,卻從沒去過這種人命官司的現場。

雖然答應過元煦,隻跟着去,不許自己冒險,但實在難掩興奮,恨不得一步跨到目的地。

“福泉縣離京城也就五十多裡吧,這馬車走的就是慢啊”,葉潇兒掀着車簾往外看,是一片花光綠影,春色撩人。

“若是騎馬,這會也該快到了。”

“難為你跟我一起坐馬車了”,元煦清俊的面容淡淡煥出暖玉光澤,嘴角漾出寵溺的微笑。

葉潇兒放下車簾,捧着腮嘟囔,“你明知我不是這個意思的”,說完又振奮了精神,想起從前學騎馬的事。

“你還記得我小時候學騎馬,那個嘲笑我的小男孩嗎?當時你湊到馬耳朵旁邊說了幾句話,那馬竟真的将那個小男孩摔了個狗吃屎,抹着淚哭着喊着找娘去了。”

元煦似是也想起了那樁往事,笑道,“當時我若不出手,等到你出手他兩個門牙都要沒了。”

兩人打趣了一陣,說到高興處,葉潇兒擡腕用袖口擦自己笑出的眼淚。

元煦輕點了一下她的額頭,“怎麼還跟小時候一樣。”,說罷遞過去一個絹帕。

看兩人這般親昵,江延舟眸光微動,心中缱轉百回,隐隐有一種無名火在悄悄燃起。

隐忍了片刻,終一旁冷冷開口,“蘭陵公跟郡主的感情可真是好的很啊!”

葉潇兒隻覺得這話裡有一股醋意,但這感覺也隻稍縱即逝,一邊拿絹帕揩着眼角,餘光卻打量着江延舟,似乎是要确認剛剛的感覺,故意誇張的歎了口氣道。

“哎!可惜蘭陵公并不喜歡我這樣的呢”,說完将絹帕握在手裡,托着腮認真地想了想,故作一本正經地朝江延舟道:

“世子聽說過馮茉心吧,就是馮禦史的女兒,她可是上京出了名的才女!”

說罷回頭看着元煦,“她之前不是還專門為你寫了一首詩嗎,你那時還誇她寫的好呢!”

元煦認真搖頭,“我隻是誇她的詩好罷了,并沒有其他意思,也跟她說的很清楚的。”

“那戶部尚書的外甥女呢,去年從江南入京,在宮門外守了三天,隻為見你一面,親手送上自己繡的鴛鴦繡帕,記得那時皇上說,隻要你點頭,便親自為你們賜婚呢!”

元煦不知葉潇兒怎麼忽然提起這些,也隻無奈歎氣。

葉潇兒一邊暗自打量江延舟的神情,一邊道:“最好笑的是那個國子監的學生,自從祭酒邀你去講過琴藝,那學生見過你一面之後,便說要去你府上伺候你,連功名都可以抛到腦後了......”

“蘭陵公真是炙手可熱啊!”

江延舟定定看着元煦,嘴角雖還噙着一絲笑意,但那微眯的眸子已逐漸森冷起來,“怪不得蘭陵公有那麼好的定力,原來是見慣了的。”

元煦也隻面無波瀾回他:“彼此彼此,世子的高明手段,也是千錘百煉的。”

葉潇兒聽得莫名,正要再細探,元煦卻似想起了什麼似的,十分好奇問道:“對了,小外甥最近走路學的如何了......”

終于轉移了話題。

馬車辚辚向前,葉潇兒自顧自說着她那個小外甥的趣事。

元煦知道江延舟的目光如影随形,但他刻意不去看。

他知道那些人所謂的愛慕,不過是隔得遠遠的,如同看穿戴華麗的戲子一樣,都是被皮囊吸引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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