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蘭隻能沉默着不拆穿。
并沒有看出毛利小五郎的騷包本性,藤本青花的回應十分正經:“毛利偵探,是我沒有提前預約的緣故,應該說是我打擾了才對。”
“哎呀,您實在是太客氣了!您這次來是為了之前的委托吧?”
藤本青花在委托毛利小五郎時遞給了他本川裕也的個人履曆,單憑履曆上記載的資料來看并沒有任何問題。
接觸的人和其他事物都沒有疑點。
如果非要查的話就隻能從履曆沒有更新的、近期接觸的人下手,可有錢人家的行程大都是保密狀态。
盡管可以拜托目暮警部那邊幫忙,但一來毛利小五郎已經不是警察内部人員,沒有那部分權限,二來警力資源也不可能浪費在這種情況上。
藤本青花隻有一個夢作為根據,這就是最麻煩的點。
毛利小五郎原本就打算再聯系藤本青花說明這個狀況的,他想一定還有其他原因讓藤本青花認為自己的未婚夫想要謀害自己。
正好趕上藤本青花主動找上門來,毛利小五郎就主動向他說明了情況。
藤本青花自己也覺得有點不好意思。
她給毛利小五郎提供的信息的确有點太少了。
“其實我這次前來也是因為掌握了一些新的線索……”
藤本青花猶豫了一下,沒有直接開口。
在場的人有點多,她不确定直接開口合不合适。
看出藤本青花的顧慮,安室透主動起身:“我想店裡應該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晚一些我再來拜訪您,師父。”
“柯南,馬上就要準備午飯了,我們現在也要去便利店買食材了哦。”
“不要嘛,我不想去嘛——”江戶川柯南抓着沙發的護手沖着毛利蘭撒嬌。
用實際行動表達他對出門買菜的抗拒。
眼見就要轉變為毛利蘭把江戶川柯南強行提走的畫面,藤本青花連忙開口:“沒關系的,并不是什麼特别重要的信息,不用刻意回避。”
“你看你看,藤本姐姐都這樣說了嘛,所以就讓我留下來吧,蘭姐姐。”
“真是的,藤本小姐你也不用太慣着他了。”毛利蘭歎了口氣,不過還是松開了抓住江戶川柯南的手。
“不,真的不是特别重要的信息。”足木一輝如果入獄,幕後真兇很容易就能查到這件事。
隐瞞也沒有太大的意義。
況且她原本就是準備打草驚蛇的。
藤本青花臉上沒有表情,江戶川柯南始終看不透對方到底在想什麼。
這是最讓他感到困擾的地方。
福爾摩斯曾經說過:你是在看,而我是在觀察,這有很明顯的差别。[1]
通常言語都是欺騙者最擅長的利器,偵探發現真必須要對細節有近乎偏執的把控。
表情、動作、下意識的反應,将所有的一切信息交織起來才能彙成連接真相的細線。
可這些東西在藤本青花身上失去了效用。
不是敵人還好,是敵人的話藤本青花就有點太可怕了。
雖然藤本青花說信息不重要,但安室透還是沒有多留,毛利蘭也的确需要準備中午的飯菜,所以事務所内還是隻剩下了他們三人。
“其實因為懷疑我未婚夫的緣故,所以昨天的車禍發生以後我就拜托助理去查了一下那位開貨車的司機。”
“司機名為足木一輝。就在昨天傍晚,他自己主動找到警局自首,并說明了案件的真相。”
藤本青花将先前足木一輝交代過的作案方式原原本本地向毛利小五郎說明清楚。
“在我車前燈裡發現的反光鏡碎片也證實了足木一輝證言的真實性,所以目前的情況就是好像的确有人試圖買兇殺我。”
随着藤本青花的講述,毛利小五郎的神色已經越來越嚴肅。
“藤本小姐,我一定會盡快查明事情的真相,但在這之前你必須要确保自身的安全才行。”
藤本青花點了點頭:“其實在這之前我就已經雇傭了保镖。”
“這次車禍也多虧了有保镖在,據說足木一輝是因為看到車上有兩個人才沒有直接撞上來的,這才讓我撿回一條小命。”
然而一旁的江戶川柯南卻不敢完全相信藤本青花的話。
足木一輝為什麼會選擇自首,因為看到有兩個人就放棄的殺人計劃?
一切都太可疑了,就像是為了證明的确有人想要殺害藤本青花而故意設下的計謀一樣。
另一邊,離開的安室透手機也同步亮起。
【發信人:Vermouth
皮斯科(Pisco)已有人接替,下個任務你和他一起搭檔。
Vermout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