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感覺你還挺驕傲。”阮之打趣着。
“我怎麼能不驕傲,我找到了我這一生都想陪伴的人。不止是驕傲,還有幸福。”沈淮禮說着又要繼續往她身上撲去。
阮之再次伸手阻攔,“等一下,我的問題還沒有問完呢?”
“還有什麼問題?”
“你小時候叫陸淮,現在為什麼叫沈淮禮?”阮之問出心中最疑惑的問題,要是他不改名字,或許她還會回想起小時和她一起的玩伴。
沈淮禮向前撲的動作一頓,要親她的動作轉變為垂眸,他眼眸深邃如黑暗中的夜色般漆黑如墨,靜默片刻後,他緩緩啟唇:“我長大之後就改了名字,随我母親姓了。”
随母姓。
說起來阮之還從未見過沈淮禮的父親和母親,他也從未提過帶她見面之類的話。
“那他們現在在國内嘛?”阮之向他投去詢問的目光。
沈淮禮的回答很短簡:“算是吧。”
啥意思?在就在,不在就不在,算是吧是什麼意思?
阮之本來就是好奇問一嘴,得到沈淮禮如此模糊不清的回答,反而激起她的好奇心,于是繼續追問:“那是在,還是不在?”
“之之,可不可以等一段時間,等我把手頭的事情處理完,我就帶你去見他們?”沈淮禮說話時的神情逐漸嚴肅認真起來。
阮之也不是非見不可,隻是好奇問問,沒想到沈淮禮的反應這麼大。
“我就是随口問一下,如果你有事那就下次再說吧,不差這幾天。”阮之安慰着。
“嗯。”沈淮禮俯身向下,把頭靠在她的肩頸上,雙手環住她的細腰,鼻腔之間全是他所熟悉的氣溫,瞬間讓他放松不少。
聞到熟悉的聞到總是讓人心安的,可沈淮禮是個貪心的人,他總覺得聞不夠,又往旁邊湊了湊,噴湧而出的氣息直接打在阮之細白的脖頸上,酥酥癢癢的感覺,讓她不太舒适,歪頭想要躲開。
沈淮禮哪裡會讓她躲開,雙手直接用力把人禁锢住,讓她逃脫不開,隻能委身于自己的懷抱之中。
阮之覺得癢得很,用手去推搡他,可沈淮禮依舊巋然不動,一副打死都不放開的模樣。
掙紮幾次無果之後,阮之索性也放棄了掙紮,隻好任由他抱着自己又親又啃。
房間裡開着冷氣,不似外面熱辣滾燙的高溫,兩人肌膚相貼,急喘氣息與暧昧旖旎風光相互融合,阮之覺得整個人在他溫柔急喘的吻中,整個人仿佛是一塊要融化的糖。
她怕自己站不住,隻好伸手摟住他的脖子,沈淮禮伸手把她的雙腿架在自己腰上,好讓她整個人都挂在身上。
阮之心中覺得是不對的,大白天的做這種事情也不好,可是她的理智剛一冒出來,就被欲望以及沈淮禮的低喘壓了回去。
好吧,現在阻止他也是不可能的了。
阮之索性也不掙紮了,幹脆任由沈淮禮擺布,她心中隻有一個要求,就是希望沈淮禮能夠閉上他的嘴。
也不是不讓他說話,主要是他說的話都太難以啟齒,更别說還讓阮之重複了。
阮之緊緊閉着嘴,就是打算一個字也不說。
沈淮禮倒也不惱,這個時候他的耐心比任何時候都要好,隻為了能讓阮之說出自己想聽的話。
他湊到她耳邊,一遍一遍地重複說,是在教她。
“之之,說一句好不好?就一聲……”
阮之扭過頭去,打算以沉默回應他。
沈淮禮的毅力也不錯,他沒有打算放棄,隻想繼續磨她,想讓她松口同意。
阮之打定主意不會同意的,隻希望能快點結束這一切,她想去洗個澡,把身上黏膩不适感都洗掉。
話說她上樓是幹嘛來着?好像就是打算來洗澡的,沒想到被沈淮禮橫插一腳。
阮之心中想着,可沈淮禮卻突然停下,他用這迷離的眸光上下打量阮之的臉,忽然低頭去吻她的耳垂,細密的吻又慢又柔,而自己又被沈淮禮困在身下,阮之即使想躲也沒法躲。
耳邊的酥麻感傳來,阮之避不開,隻能忍着癢承受。
因為躲閃的動作,身體也跟着移動幾分,她隻能感受連接處的一陣痙攣般的酥癢傳來。
阮之覺得馬上就要到了,可沈淮禮偏偏沒有任何要繼續的動作,她漸漸有些難受起來。
隻好去推他,“别親了。”
沈淮禮被阮之推開,沒再繼續親了,隻是垂眸盯着她瞧,深邃的眸底藏着幾分濃情,而他嘴角卻扯起一抹玩味的笑意,看的阮之心中沒底。
“之之,說一聲好不好?就一次,我想聽。”
他果然還沒放棄,他之所以停下,就是為了以此威脅她,讓她不上不下的,就為換她說一句他想聽的。
阮之不願意,可是現在的主導權在他手上,而她現在又很難受,有種騎虎難下的感覺。
真沒想到沈淮禮會用這種卑鄙手段。
阮之又掙紮了一會,實在是拗不過他,最後支支吾吾低聲說出了沈淮禮想聽的話。
說完阮之就後悔了,這也太羞恥了吧,偏偏沈淮禮還喜歡聽。
沈淮禮聽到想聽的,心中欣喜激動不已,低頭又抱着阮之親了一會,一個勁在她耳邊低語:“之之,我好喜歡,好喜歡聽你說。”
阮之本就覺得羞恥,恨不得找個洞鑽進去躲幾天不出來,偏偏沈淮禮還要一直說,讓她不得不回憶起剛才說的話。
沈淮禮一點也不隐藏心中的欲望和想法,都直接暴露在阮之面前。
他這麼重複地一遍遍說,是因為真的很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