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們就隻能在這裡等着鄧布利多回來?”斯内普皺了皺眉接着說道:“各位誰能告訴我,他什麼時候能夠回來呢?”見所有的校長畫像聽了自己的話之後都不再言語了,斯内普哼了一聲接着說道:“那看來就是我來的不是時候了,我還是先回地窖吧,等到我們偉大的鄧布利多有時間的時候我再過來好了。”
“我的孩子。”此時卻傳來了鄧布利多的聲音:“你應該可以原諒一個老年人的記性吧,我剛剛有事忘了時間了。”
“隻怕讓你忘了時間的不是事情,而是人。還有,我不是你的孩子!”
“好吧,我們來給我們的新同伴騰出一個位子來!”鄧布利多的話音剛落,校長室中的畫像們便都移動了起來。很快,便留出了一片空白,之後,鄧布利多便示意哈利将斯内普的畫像放了上去。
當哈利将斯内普的畫像放好之後,又跟着鄧布利多說了會兒話才退出了校長室,鄧布利多捋了捋胡子看着斯内普道:“校長室歡迎你的加入,西弗勒斯,我的孩子。”
“我不是你的孩子!”斯内普咬牙切齒的說道,之後便又把頭埋到了厚厚的書中。鄧布利多見狀,隻搖了搖頭便又走入了那張紐蒙迦德的畫中。
一步兩步的走上台階,順着樓梯的指引走到了紐蒙迦德的最上層,敲了敲緊閉的房門,鄧布利多有些好笑的說道:“你非要我移形換影進去是不是?”等了一會兒見沒有動靜,鄧布利多歎了口氣便移形換影了。
進到房中的鄧布利多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格林德沃坐在房間的角落中的那張單人床上,身上披着一條毛毯,眼睛紅紅的一看就是剛剛哭過。鄧布利多見狀,忙走了過去坐在了他的身邊:“你怎麼了?為什麼會哭?這可不是你應該有的形象啊。”
“我聽到你說的話了。”格林德沃開了口,眼淚也順着臉頰流了下來:“對不起,我沒有想到...”
“什麼?你剛剛在地窖?”格林德沃的話讓鄧布利多愣了一下,他随即反應了過來,見聽了自己的話之後的格林德沃隻沖着自己點了點頭,鄧布利多搖了搖頭道:“我說我剛剛在地窖沒有看見你,然後再戈德裡克山谷也沒有找到你。剛過來西弗勒斯那個孩子就到了,我又不得不去給他騰地。原來你是因為這個才躲到這裡的?”
“你知道嗎?這個城堡是我的,所以隻要我不離開紐蒙迦德我就是自由的,這個城堡的每一個房間我都可以去。但是我卻偏愛這裡。當然,老了之後我也常常去地下室,我...”
“你别說了,我都知道了。”鄧布利多将格林德沃抱在了懷中,一邊輕輕的拍着他的背一邊說道:“有件事情你不知道,那年我被迫害,他們撤銷了我一切的職務,但是我卻跟他們說,隻要不将我的畫片從巧克力蛙中撤下來其他的都無所謂。”
“什麼?”聽了鄧布利多的話,格林德沃掙開了鄧布利多的懷抱坐了起來:“他們竟然敢這樣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