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動作不慌不忙地撩了一撩耳邊的頭發,用上了自己一貫神秘的口吻:“A secret will make women women.”
“有的秘密隻會讓你死得更快,女人。說什麼除了那蠢老頭外沒人能認識我的假話,你不也同樣對我印象深刻,念念不忘嗎?不然怎麼會被派來單獨找我。你說是吧,嗯?”
你們之間隻有你的一臂之遙。你邁出半步靠近,手裡的槍依舊穩穩握在手中,在這逐漸縮短的距離中,盯着她後腦勺,用好聽上揚的語調,說出似真似假的話語。
“你真以為當年的事我就一無所知?那些抓住我、囚禁我、威脅我、弄死我的人都已經跟世界說拜拜了,隻有你安然無恙地活着。知道我為什麼不殺你嗎?”因為你殺不死世界主角。“因為我還挺喜歡你,暫時舍不得讓你去死。你心裡清楚是為什麼,我也知道。”
“……”
“難道你就要因此而仗着我對你的偏愛有持無恐嗎?貝爾摩德。”
你慢騰騰地收起已經上膛的手/槍。指尖纏繞起一縷眼前的長發。光澤柔順的金色發絲被你把玩在指尖,在你靈活的手指間打圈成結,變得不複之前的亮麗。
你的唇瓣悄無聲息地湊近對方的耳畔,像魔鬼抵在人類脆弱的耳邊,發出危險而緻命的呢喃。
“趁你在我眼裡還有幾分價值,我就最後再好心提醒你一次。你最好沒有把你知道的透露其他人,因為隻要他們當中有任何一個出事,不管出大事還是出小事,當天都會成為你的忌日。”
……
“你為了他們可真什麼都願意,那你會為他們送死嗎?”
臨走時,貝爾摩德冷不丁問你。
她翹着腿獨自端坐在寬敞的皮質沙發上,眼神隐晦不明,似乎想看透你内心,卻又好似在裡面藏了千思萬緒。
而你卻像聽到一個笑話般,停下換鞋的動作,擡頭回望過去。
“送死?這是什麼愚蠢透頂的問題?”
你的臉上露出諷刺的笑容。
“答案當然是不可能。我這種人,怎麼可能會為别人付出自己寶貴的性命?”
“我可是很惜命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