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準的土下座,沒有絲毫猶豫。
整個人像是一具傀儡娃娃,沒有生氣,卻也沒有死氣,有的,隻是周身滿到要溢出來的孤獨和恐慌。
她并沒有把自己和我放在同一個層面。
雖然她對迪達拉來說可能暫且是一個玩具一樣的所有物,但這種鄭重的動作多少讓迪達拉感到不自然。
他不知道酉為什麼态度忽然變了,但酉現在的心情迪達拉還是能感知出來的。
她在害怕。
千鲸酉在害怕。
千鲸酉在害怕……我?
“阿酉,阿酉,怎麼了?嗯?”迪達拉有些不知所措,隻能先伸出手試探,酉沒有像他想象的那樣躲開,反而任由迪達拉拉起自己,抱起自己,把自己放回床上,“阿酉!怎麼了?别這樣,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嗯。”
迪達拉蹲下身子,擡頭看着坐在床邊的酉的臉。
相比較胡思亂想的猜測,他決定直白點明。
酉的目光始終看着地面。
忽然感覺自己好像明白了什麼,迪達拉這時情商非常在線,向前探身抱住了酉,但由于力氣沒有掌握好,變成了撲向酉的趨勢。
酉沒有躲,她的眼裡逐漸被迪達拉發色的金黃所渲染,最終任由他撲倒了自己。
此時,酉躺在床上,迪達拉壓着她,手在床鋪和酉的後背間交叉,雖然牢牢鎖住了她,但也有點硌得慌。
“我剛才去弄吃的了,嗯。”迪達拉輕輕在酉耳邊說着,還蹭了蹭,好像酉是一隻膽小的兔子,生怕驚吓到她。
迪達拉的聲音看似溫和,但手臂上的力量也不容忽視,禁锢着酉的行動。
雖然照顧她有點費神,她的神經異常敏感,但迪達拉還是願意接納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