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之愣愣地看着霍炎精壯腰腹出神,就連霍炎松開了禁锢自己的手都沒注意到。
“怎麼樣?還滿意嗎?”霍炎冷不丁地出聲。
季之悄悄地咽了咽口水,将視線從霍炎的腹肌轉移到那張英俊臉上,淡定地擡眸對視:“什麼怎麼樣?”
“還滿意你看到的嗎?”說完話,霍炎惡趣味的将敞開的衣襟拉的更大,眼神充滿挑逗意味。
“啧,也就一般。”季之略帶嫌棄的上下打量:“你看你這胸肌就沒有力的大,形狀也不行。”
季之又指着霍炎腰間凹凸有緻的腹肌:“還有啊,你這腹肌和人魚線不夠對稱,有點影響美觀!還得加油練練!”
說完伸手準備用力摸上一把。
霍炎一把合上敞開的衣襟,阻止季之的觸碰,太陽穴青筋抽動,咬牙切齒道:“呵!那你就别摸我了,我這身肌肉上不得台面,怕跌份!”
“你看,實話你又不愛聽了。年輕人要聽勸,聽勸才能有進步!”季之得意洋洋地望着霍炎,頭一次拿到主動權,不得多說兩句才解氣:“你得向部落其他獸人學習學習,我想想還有誰啊。”
季之手指撐着下巴,認真思考片刻:“對了!你…唔!!!”
霍炎一把将人撈起抱在懷裡,用行動堵住那張能氣死人的嘴。
這個吻帶着懲罰意味,像頭餓慘了地野獸終于找到機會飽餐一頓,野蠻瘋狂。
季之感覺自己的嘴舌發麻,呼吸困難,腦袋一片空白,隻有口中糾纏的舌頭讓他感覺自己還活着。
良久,霍炎輕柔地安撫着季之紅腫的唇,讓它看上去和季之的眼睛一樣水潤。
“以後不準看别人,隻能看我!就算别人再好看,你也隻能看我!”霍炎一手攬着季之的腰背,一手掐着季之的臉頰,讓他的眼底隻有自己的倒影。
季之放下勾纏在霍炎腰間的長腿,腳尖踩在地面,反手拍了拍霍炎攬住自己的手臂。
霍炎将人摟得更緊,倆人鼻尖對鼻尖,嘴唇若有若無的觸碰着對方:“你還沒回答我。”
“我答應你!隻看你!!”季之受不了這暧昧危險的氛圍急忙答應。
腰間的力道松懈,季之安全着陸立馬就推開霍炎,背過身去,不敢看霍炎:“你沒事趕緊回去吧!”
飽滿充血地耳朵出賣了主人。
看着季之白皙的皮膚染上绯紅誘人的色彩,想着接吻時乖順生澀,即使用力也隻是哼哼唧唧的季之,霍炎小腹緊繃,頭一回覺得衣服不夠寬松。
不能再待下去了,再待下去要出事。
“我先回去了,晚上我再過來。”霍炎對着面向石壁的季之告别,出了門後恨不得插上翅膀往山洞趕。
聽着門外遠去的腳步聲,季之擡手捂住自己紅透了的臉頰,想到剛才隔着獸皮都能感受到的凸起。
季之猛地甩頭,把腦子裡那些不健康的廢料全部甩出腦後。
自從雪越下越大,天氣越來越冷後,季回怕自己又凍感冒,根本不放他出去玩,倆人根本沒有什麼單獨相處的時間,更别說親密接觸了。
季之摸着自己發燙的臉蛋,想着霍炎逃一般的背影,暗自發笑。
霍炎回去後,一整個下午都在山洞運動鍛煉,不為别的,單純不想在季之面前再次失态,隻能用這種方式消耗自己過于旺盛的精力。
…
“霍炎還沒來?”季回把竈台上剛出鍋冒着熱氣地陶碗端上石桌,好奇地問。
季之趴在桌上,轉頭看向門口,臉上露出怪異的表情:“不知道,可能經常蹭飯不好意思了吧。”
話音剛落,敲門聲響起。
“咚咚咚”
季之立馬挺直脊背,端正地坐在石桌前:“進來吧。”
霍炎在門口清了清腳底的積雪,邁開長腿走到竈台邊,将竈台上放着的主食順手端到桌上,順勢挨着季之坐下。
“今天怎麼這麼晚?是部落有什麼事嗎?”季回一邊盛粥一邊問。
霍炎接過季回手裡的陶碗放在石桌上,不經意地瞥了眼端着碗假裝鎮定的季之,開口說道:“也沒什麼事,就是試了一下我那個山洞的排水功能。”
季回剛想張嘴說話就被季之的咳嗽聲打斷。
“咳!咳咳…”
“怎麼嗆到了?”季回轉頭地看向季之。
“咳咳,沒事就是不小心喝得太急了。”季之擺擺手說道。
霍炎側頭看了眼不敢直視自己的季之,伸手拍了拍他的後背:“你看看你,咱哥做得再好吃也不要這麼心急呀?咱們慢慢來!不要着急。”
季之覺得霍炎話裡有話,放在背上的手都覺得紮得慌,立馬反手推開他的手,皮笑肉不笑地看着霍炎:“真是謝謝你的提醒,我沒事了,不用拍了。”
說完,在桌子的掩飾下擡腳準備狠狠地踩霍炎一腳。
察覺到季之的動作,霍炎迅速挪了個地方,不動聲色挑挑眉,看着季之突然用力攥緊勺子的手笑了笑。
季回看着對面兩人的明争暗鬥覺得頭大得很,明明看着成熟穩重的一個人怎麼盡整些無聊幼稚的小把戲,偏偏季之每次都能上鈎。
經過了這麼個小插曲,一頓晚餐不鹹不淡就這麼結束了。
霍炎待了一會兒,見季之完全不理人,隻能告辭離開了。
“霍炎,明天一起過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