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挑撥他們與軍隊之間的關系會怎麼樣?首先,軍隊虧空。其次,有人在監視我的一舉一動,萬一我真這麼做了,可能真的是走向死。
而從一開始我就不想踏入議會的渾水。那邊講究履曆,講究身份。也許我的身份并不是那麼差勁,但我還記得我是個殘疾人,這是他們所有人給我安上的一個身份,也就代表了他們所有人眼中的我。我現在雖然似乎很被看好,但實際上是因為他們對我有了警惕,同時也在思考我是否更好利用,也許沒人看得出我的身份,但我就會先因為别的事情給關進大牢。
競天擇死去之後,他的那些勢力便會紛紛瓦解,我現在不想知道大黃蜂的去向是哪裡,因為如果我與大黃蜂聯系緊密,雖然不至于認為是叛黨,畢竟上一任領導人死的是那麼的可笑 ,但也肯定不會在軍隊上有任何出路。
進入軍隊曆練對我來說确實有了很大幫助,我的逃跑能力得到了提升,我能夠殺一些怪物,最主要的是我現在知道哪裡會有飛船和怎麼開飛船。但是...我也在想自己有沒有受到毒氣的幹擾,目前來講沒有任何意外。但我也沒有特地的去看醫生。我甚至不知道對于章魚怪的戰争的結束是好是壞。
能量快在我的口中食之無味。艾麗塔卻說很新奇很好吃。于是我收盤子的時候就假裝高興的笑了。但在關上門之後,我的面容立馬就沉寂下來。
我還能怎麼做呢?威震天似乎想要拉攏我做他的手下。對,手下。一定是這個意思。雖然抛出的話語很像是在邀請我當他的同伴,可是我清楚像威震天這樣的人是不允許能力不足的人與他平起平坐的。他拉攏我,一定是為了能夠更方便的接近軍隊,如果他想要掌控塞伯坦的話,他就絕對不會放過這一點。
也許是思考使然。
我來到軍隊的訓練所。杯子在那,我看他和通天曉在講些什麼,沒有接近。隻是朝他們點了點頭,于是進裡面點開了訓練機器。
現在我已經能夠稍微分點神,在三星難度之下。但那點是不夠的,我清楚。戰戰兢兢又不是我的風格。于是我選擇把這些不安變作動力。這樣反而能夠加快我的思考速度。
現在我已經很少想起我是一個非法實驗品的事實了。也許這反而是好事,因為如果我現在還像剛開始那樣悶頭沖的話,一定會跌個頭破血流。但我還是很緊張。我想去找感知器。
當有這個想法,我就瘋狂的搖晃起了自己的頭,企圖把這一點抛之腦後。畢竟感知器确實有一段時間沒跟我聯系了。我不該想起他的。可是人類天生就是感性動物。我想這就是為什麼我在鐵堡附近晃的原因。這裡的酒吧也不一樣,這裡的一切都和卡隆不一樣,也和末日大街不一樣。我不清楚我到底來這邊幹什麼,可能是因為我太緊張,所以想找一些熟人面孔 ,除此之外,有些事情必須要聊聊。
不找艾麗塔和杯子他們是因為他們和軍隊有所牽扯。我盡量表現的好像是突發奇想的逛逛,甚至和艾莉塔也提了這件事。好像這隻是一個平常小事。無關信任與否。艾麗塔是我的老師,但再成我的老師之前已經是軍隊的人。
艾麗塔沖着我笑了笑。“這才是你真正的假期嘛。”我的老師一向很忙,所以在說完這句話之後她給我一個小通訊器做導航,據說這還會準時播報哪裡有什麼漂亮的風景之類的。
我就順着一條旅遊線到處走。看着看着也就放松了起來。畢竟人不能一天之中都繃着神經。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察覺到那是對我有一面之緣的爵士。
“你……”
“别太緊張,年輕人。”
爵士在不工作的時候顯得很像那種輕松的青少年,但是他又有什麼資格叫我年輕人?我聯想到了100萬歲的小滾珠,默默沉默。萬一爵士也是100多萬歲的話,好吧,他當然可以叫我年輕人。
“我們有個共同的朋友,但我暫時不說是誰。”我噗嗤一笑。故弄玄虛的說,但我知道是誰。爵士也不接着問。很自然地加入了我行走的道路。但我總覺得他在不經意的給我指着一條去鐵堡檔案館的最近的路。
我是探性的走進去。
發現那是一道非常秘密的門。我表現的好像對那一點興趣也沒有。甚至的還抱怨的看了看他。就是怕爵士知道些什麼,或者不像我想的那樣。通過短暫的相處,我已經發覺——這個人并沒有很強的目的性,但他表現的讓人抓不到錯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