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哥...”小淺一臉委屈的躲在林一言的身後。
而這邊看見林一言的甯昭快速拿出手機給堂哥發消息。
昭昭:你猜我在隊裡看見誰了?
甯祁:沒興趣。
昭昭:你必須得有興趣。
甯祁:在忙。
昭昭:小林。
甯祁:我知道,他跟我一起回來的時候商量了。
昭昭:你不反對?
甯祁:隻要他開心就行,我會保護好他。
...
甯祁:堂妹,我不在的時候幫我照顧下小林。
昭昭:當然,我會保護弟弟的。
關閉聊天界面,收起手機,甯昭看了眼躲在弟弟身後的師哥。
“小淺。”林一言伸出手拿紙巾擦了擦他還沒哭完的眼淚,“這麼想我?”
“才沒有。”說完小淺又掉眼淚急忙伸出衣袖遮蓋着,“不許看。”
老陳興緻勃勃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看着打鬧,喝着小徒弟剛給自己泡的新鮮茶,“小昭。”
“師父。”
“一會去叫老李,八點半開會。”
“好。”甯昭點點頭回到自己的辦公桌前整理資料。
林一言随意的找了張椅子坐下,小淺黏在旁邊,“言哥,我去給你泡杯咖啡。”說完馬上跑去外面。溯卿坐到林一言的左手邊,從包裡拿出昨晚林一言放客廳桌子上的報道,“先理理思緒。”
“你早就猜到了?”林一言轉頭看向溯卿。
“賭的,一半一半概率。”
“為什麼?”
“你不能單獨行動,既然要查就一起查,效率也高。”溯卿一隻手撐着頭,空的手将林一言一根翹起的頭發壓下。
“你知道當時我加入後那現場有...”
“我們聽師哥和老李講過好多遍了,放心。”
林一言點點頭湊近溯卿,“那個屍體真的是白嘢?”
“你信?”
“不信。”
“那不就得了,查不到這人真實身份,但是白嘢的東西在他身上。”溯卿低頭小聲的說。
“白嘢本人現在在哪?”
“國外?”
“不清楚。”
“你不覺得蹊跷?”
“引我出來?”
“我更傾向于在确認是不是你。”兩人說着悄悄話,越靠越近。
“為什麼?”林一言轉頭看向溯卿。
兩人遠遠看着就像親一起,忽地一本書隔開兩人,甯昭幽幽的看了眼溯卿,“保持距離。”
“言哥。”小淺從外面走來,将咖啡放到林一言的面前,“有些燙,小心喝。”
“好,謝謝小淺。”林一言翻着手裡的報道擡起頭對小淺笑笑。
小淺直接坐在了林一言的右手邊,靜靜的看着林一言的動作。
陸陸續續有人進來,一直跟着老陳的隊員們進門看到林一言,開口“言哥好久不見。”
“嗯。”林一言放下的手裡的報道,打着招呼。
不一會,老李走進辦公區域,關上門。
甯昭走到窗邊拉上窗戶,打開投影儀,插上U盤。
老李将紙質資料發下,“這是痕迹比對,可以看到與2001年9月份杏花案以及接下來一系列相關案件都相同...”接着老李又詳細的講了四年來多起受害者的情況和身體部位上的花瓣刀痕。
...
“好,我講完了老陳。”老李朝老陳點點頭。
老陳嗯了聲,走到上面接着講話。
“先講昨天中午的荷塘沉屍案。死者朱凝,從事服裝行業,是個小老闆,身邊跟個小姑娘,應該是助理。朱凝在生意有些起色後,為了多賺點利潤,換掉了原來的供應商,于是後來有不少客戶反應穿上她的衣服後,身上開始起紅疹,于是這些受害者聯合起來抵制她的服裝,最後欠債破産。而那棟老房子是在這些事情發生後挂賣的。具朱凝的父母稱,在2001年10月底發現的不對勁,因為朱凝經常東奔西走,有一個月聯系不上是正常的情況,可是當時的朱凝已經近兩個月沒有聯系家裡,助理也聯系不上,在當天晚上就到警局報了失蹤。”
林一言思索着,輕輕捏了下溯卿的手,接着端起小淺泡的咖啡喝了幾口。
“昨天下午發現的桃林僞自殺案。死者莫莫,原家庭關系不和睦,為應付家裡,無奈之下選擇相親,兩人見面一拍即合,快速訂完婚的半年後結婚,在這期間莫莫一有空就會到她老公工作的廠送便當,但是她老公對莫莫的态度屬于冷漠。鄰居說曾多次聽見小兩口半夜吵架摔東西。莫莫案發那天也就是2005年3月2日,外出到集市附近的老太太那裡換珠子,拿到了些報酬,接着準備到集市,在胡同口發現大量遺落珠子,最後消失的地方。”說完老陳喝了幾口茶,坐到椅子上。喝完開口,“有補充的嗎?”
溯卿轉頭看向林一言。
“師父我有補充。”林一言拿着本子起身。
“2001年10月朱凝父母報失蹤,稱兩個月未聯系到女兒。時間倒退,2001年8月23日這天下午五點左右杏花路坡的盡頭,我看見身穿黑色鬥篷手持留着液體的刀,接着五點半左右,在學校樹林傳出第一聲女聲尖叫緊接着朱凝住所方向傳來第二聲,我讓同伴去叫保安,我走進樹林,這是第一次與鬼臉面具碰面交手,在其過程中我看見了一個女生。”林一言拿過筆在一旁黑闆的空餘地方寫着,“假設這兩聲尖叫是朱凝和她的助理。那麼我看到的就是朱凝的助理。那兇手從頭到尾就應該不止一個人。”
“助理?”
“我醒後人已經被父母接走。”
老李點點頭,“還有要補充的嗎小林。”
林一言正想開口。
忽然門外傳來敲門聲,會議被打斷,門外的人探了一個頭進來,“陳警官。”
“進來。”
“怎麼了?”
“城西廢棄歌劇院疑似發現...”那人有些欲言又止。
“什麼?”老陳有些不悅的皺眉。
“城西舊山上的廢棄歌劇院發現屍體,屍體正中間用刀刻出曼陀羅花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