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看上去是不可能殺人事件,兇手隻可能是幽靈或者魔術師什麼的,但實際上這隻是普通人犯下的案子,根據當時現場勘察得到的線索,警方雖然沒有遺漏任何與犯罪有關的證據,但顯然,當時負責這個案子的警官缺少一點點想象力......犯罪兇器是頭發,而兇手,正是住在死者樓下的吉普森太太。”
“雖然看上去是連環殺手案件,但在細微處存在不同,這種不同并非是因為兇手在完善自己的手法,從前後該連環殺手的案件可以看出,這個案子中的兇手簽名有些過于簡陋。根據審訊時那個連環殺手錄像中大笑的反應判斷,他當時的反應或許并非是卷宗上所判斷的自知走投無路而以這種方式表達瘋狂,我認為他是在嘲笑警方,将顯而易見的模仿犯犯罪按在了他身上......兇手是死者的兒子,作案動機正是複仇......”
“雖然看上去是......”
“......總之,真相隻有一個,兇手也不會同時存在于三個地方,這個懸案的關鍵點在于......”
凜、冬獅郎以及迦爾納本來都對柯南自信心滿滿的推理破案提議沒有那麼大的熱情,隻是礙于尊重當事人意見的想法,而選擇了配合。
而當他們提交了要協助調查懸案申請後,警方那邊自然是無比配合,畢竟這些案子的檔案和證據不僅占地方,更重要的是經常會有受害者關聯人來問詢,某種程度上也是警方的壓力來源之一。
但真正讓大家大跌眼鏡的,是将柯南放進了裝有懸案檔案的資料間後。
掌握了閱讀魔術的柯南在處理信息上更加得心應手,除了少數時候需要看一眼現場,大多數時候僅憑看着卷宗,就能模拟出犯罪的手法,并以最效率的方式找到作案動機,以及可以提供給警方用以逮捕罪犯并在法庭上出示的證據。
懸案以肉眼可見的形勢在減少。
被發配到這種無頭案辦公室的警官,從一開始“随你們怎麼折騰,反正也折騰不出什麼”,漸漸轉變為“原來這個案子居然這麼簡單?當時辦案的警官是誰?哦,原來是現在的局長?那沒事了”,再轉變為“解決了一個......又解決了一個......這些案子我記得都是算在我頭上的吧?難不成我要升遷了”,最後變成了“哎呀,這個科室是不是要被取消了?”這樣的感歎。
柯南放下了手上的卷宗,一隻手在太陽穴揉了揉,接過遠坂老師遞來的咖啡,一口飲盡後繼續投入工作當中。
這麼多案子在他眼中可真是太可愛了。
他就說嘛。
這世界上哪有那麼多閑着沒事的魔術師去激情犯罪?
不都是普通人之間因為雞毛蒜皮的小事或者自以為過不去的心坎而沖動殺人嗎?
當他完成了今天給自己定下的指标後,柯南先生将手上最後一件被解決案子的卷宗随手扔在了桌上,身子往後一仰,鸠占鵲巢般在警官舒服的椅子上放松身體。
“......今天還繼續嗎?”
“不了,明天繼續吧。”
遠坂凜用敬畏的目光看向柯南。
原來,他真的是個能力高超的偵探嗎?
這種推理能力,已經能稱得上是超能力了吧?
“幹杯!”
從警局出來後,天色已經很晚,幾人選擇在路邊還營業的餐館随便吃一點,迦爾納表示,可以刷查理的卡,所以是皆大歡喜的結局。
遠坂抿了一口啤酒,有一種心情舒暢的感覺。
雖然說弄了這麼久的案子,好像和也沒有對抓到那位近期活躍的連環殺手有什麼幫助,但看到那麼多懸案被破,讓倫敦的警力跟不上柯南破案速度什麼的......真是太有成就感了。
所以管他呢?喝就是了!
柯南看着其他幾個人面前的啤酒,再看看自己面前的汽水......對于解決自己身體問題的迫切感湧了上來。
正好眼下也不是在讨論那個案子的機會,他便順勢問了一句,“遠坂老師,如果我想要自己解決身體變小這個問題,應該學習什麼魔術?”
遠坂一口氣飲盡了一杯啤酒,發出了豪爽的慨歎聲後,才認真回答了這個問題,“方法其實有很多種,取決你最終想要達到什麼樣的結果。”
“嗯?比如?”
“比如極端一點的方法,将你的靈魂從身體裡抽出來,再放到人偶裡面,那什麼問題就都解決了。”
柯南忍不住吐槽道,“那還是我嗎?”
“這就要看人偶的質量了,最上乘的人偶,可以匹配你的靈魂,隻是提供一個基底供你的靈魂栖息,爾後慢慢成長,完成的身體實際上與你本身并沒有區别,甚至可能比你原來的身體還要适合。”
柯南忍不住追問,“為什麼會比原來的身體更适合?”
“因為人成長的過程中難免會因為種種原因,讓身體無法發育到最佳的程度,但人偶的話,可以說是匹配靈魂,以最優方向發展,自然會比你原來的身體要好......當然這隻是針對一部分情況,有一些身體中含有其他因素的魔術師最好不要這樣。”
“除此之外呢?”
“你也可以試試藥劑,如果你身體可以正常長大的話,那直接催生也是一種方式,讓你的身體在很短的時間内回到原來的年齡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