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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師門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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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隊你看。”

羅庫盧給他把夾層一掀起來,底層果然還放着些紙張樣式的東西,看上去還不少呢。

“拿出來吧,小心點。”

保險櫃看着隻有三層,裡面除了一些不值錢的首飾之外,什麼都沒有了,沒想到,下面竟然還有一層。

“這是德國的一款mini型的保險櫃,一般都是有夾層的,有的在底部,有的在背部。看樣子,死者應該挺在意這些東西的,保險櫃買來,也是專門存放它們的。”

羅庫盧已經戴上手套了,把外面裹着的油紙一層層掀開,映入眼簾的,竟然是一幅何為他們很是熟悉的古畫。

“這是——奎照五燒掉的那幅畫吧?”

羅庫盧不敢确定,隻能看向何為,何為又把刑鳴給薅了上來,兩人紛紛拿着放大鏡,仔細看起了眼前這幾幅色調更古老的畫卷來。

“這是那個什麼水兵和什麼升仙的橋吧?我記得葉教授說過的,原畫應該是被存放在了省博物館的儲藏室裡呀,這——怎麼會在這兒呢?”

刑鳴看了一眼,摸了一下,就斷定道。

“你怎麼知道這就是原畫?”

“你看這紙,不像原畫嗎?就算不是原畫,這仿得也太真了吧?這小子,原來搞的是這門生意啊。”

畫紙的卷邊,還有那不同于現代紙張的調和好了的柔順紙漿,這種古紙,更為脆弱,上面的色調也會更深暗一些,紋路也會更波折一些。

“我去打電話通知省博物館的,你趕緊把畫包好了收起來,要真是文物,被咱們給弄壞了,你我都要吃不了兜着走。”

等他打完電話,回頭一看,刑鳴就站在他身後等着他呢。

“哎呀!吓死我了你,站我後邊幹嘛?——看着我幹嘛?好好好,那件事我應下了,這總行了吧?待會那邊就派人過來了,你趕緊找個東西,把畫收起來,我再給葉教授打個電話問問。”

“說好了啊,别反悔,不然我會很丢臉的。”

“哎呀,知道了!當初幹壞事的時候不覺得丢臉,都這麼多年了,你倒是想起來害臊了。”

“當時年輕,現在不一樣了嘛,人家混得好,我還是這樣,我心裡不平衡不行啊?”

“那我幫你平衡平衡?放心放心,到時候我去給你借個豪車,讓你去顯擺顯擺去,不會讓你丢了面子的。”

雖然不太記得刑鳴說的那個人了,但何為隐約之間,好像還記得一點,當初他們是怎麼鬧翻的。

刑鳴這小子,年輕的時候,放蕩不羁愛自由,傷害了很多真心想跟他好的人,以至于現在讨債的上門來了,他都不知道該怎麼應對。前些年也是這樣,何為也幫他擋過不少人,但像這回這個,他如此緊張的,還是獨一份兒的。

葉重華起先沒有接到何為打過去的電話,等他回撥過來的時候,省博物館的人已經到了案發現場這裡來了。

老爺子在電話裡很是着急,還讓何為把電話交給了現場博物館的工作人員,雖然聽不清他們在說什麼,但看樣子,那頭的葉老,應該是在道歉之類的,兩邊都算比較客氣的。

“何警官,感謝你們的幫助,這畫,已經收藏在我們博物館好幾年了,沒有人進去看過,我們也不知道真迹已經被人帶出來了。多謝你們啊,幫了我們大忙了。”

“沒關系,我們也是偶然間發現的,不過——你們确定,這就是真迹?”

“這個我們還得請葉教授來看看再說,畢竟這東西從出土到運到博物館保存,都是葉教授和他的學生們經手的,我們這裡沒什麼人正經分析過這些畫,我們也很難辨别這幾幅畫的真僞。”

“我還想再多問兩句,這畫——現在是不是挺值錢的?”

博物館的人有些難為情,扭捏了半天才告訴何為:“不知道什麼時候起,文物圈開始傳言,說什麼入畫者,可穿越千年,還有什麼能跟着唐太宗一起,升仙得道之類的話,反正傳得挺玄乎的,這畫呢,價格也就跟着水漲船高了。再加上不知道是誰,把咱們這兒發掘的那個墓,跟甘肅那個墓聯系到一塊了,這神話就越來越神了。後來香港那邊拍賣,這畫的最後一幅,也就是傳言裡邊說的,太宗升仙圖,直接拍賣到了八千萬!”

邊說,他還邊張大了嘴比劃了起來。

“八千萬?那是仿品吧,真迹呢?”

“喲,警官,瞧您說的,真迹不是放在我們博物館了嗎,現在它——您不是已經見到真迹了嘛。那是仿品,不過我也看過那拍賣會的,那仿得跟真的一樣!技藝精巧,絕非外頭的野狐禅能輕易仿制得了的。”

“您還記得,是什麼人拍走了那畫嗎?”

“那我怎麼可能會知道呢,這種拍賣會,都是大佬們派人來參加的,至于最後是誰買走了畫,我們這些外行人,是斷然不會知道的了。”

閑聊等待的過程中,何為也通過跟博物館工作人員的深入了解,知道了這東西目前大概的一個市場價格,總的來說就一個字——貴!

死貴死貴的!一般人沒那個實力的,還真夠不着。

之前聽鄢甯說,紀中南的老婆沒有跑路,反而去了河北找他的時候,他就已經有所懷疑了,這件案子,或許不是因為情感糾紛,而是一起經濟糾紛案件。

要真是情殺,兇手處理起屍體來,不會這樣幹脆利索,屍體上面,應該也會留下更多的虐殺的痕迹。但這些,在紀中南的屍體上,都沒有體現出來,反倒是割掉他的雙手,在他的卧室裡來回翻找這個舉動,更加從側面印證了,兇手是帶着目的來的,而且目标就是這幾幅畫。

何為掏出手機,給胡北月打去了電話,他懷疑,紀中南的老婆丁漁,這些年已經把她的家産敗得差不多了,而她之所以要遠赴河北,就是想要找到紀中南手裡那幾幅被他四藏起來的價格不菲的畫,來解決自己目前的經濟危機問題。

這樣看來的話,她或許見到了殺害紀中南的兇手,而且是從兇手逼問紀中南的過程中,得知了紀中南手裡的底牌。在親眼看到丈夫被人殺害之後,她選擇了連夜趕往他前不久剛回過的老家尋找,結果沒有找到紀中南跟兇手說的畫,于是她又選擇了北上河北去碰碰運氣。

“老刑,先回去吧,你回去看看那監控裡面能不能發現些什麼,裡頭不是有一個監控,正對着地下車庫上來的那個小通道嘛,我回去審審那個丁漁,看看她說的,能不能跟監控裡的對上。”

回去之前,他還特地給葉教授去了個電話,叫他直接去警察局,他們已經把東西打包帶回去了。

老爺子在電話那頭,一直不停地唉聲歎氣,估計之前也差不多聽說了一些東林大學人工湖附近打撈出屍體的傳聞了吧。畢竟是自己的弟子,什麼德行,他心裡應該還是有數的。

丁漁人一到機場,蔣方義他們就去把人給接到了,送了那邊的同事回去,蔣方義帶着人就馬不停蹄地趕回了局裡。

在辦公室,葉老也算是見到了藏畫事件的可能知情人之一的丁漁,上來就抓着她要質問個一二。

“紀中南這個混蛋!他是什麼時候把畫偷偷帶回家的?”

“葉先生,葉老師,我跟他什麼情況您最清楚了呀,他有什麼事,尤其是這種能撈錢的事,他會跟我說?”

“那他是怎麼死的?”

葉老的問話明顯已經超出了他的職權範圍了,何為趕緊上前攔住他,并示意蔣方義,先帶丁漁去審訊室避避。

“葉老,您别生氣,您剛剛也看了,這畫隻有三幅是真迹,其餘三幅是仿制品嘛,還得勞煩您,走一趟博物館,去看看剩下那些畫是不是真的。”

“這個狗東西,要是敢把畫拿出去賣了,我就——哎,他都已經死了嘛!我是罪人呐。”

“看您說的,這事兒跟您又沒有關系,您别自責了,先歇會吧,我待會讓人送您過去。”

“小何啊,”何為想跟着去審訊室看看呢,沒想到他卻一把拽住了何為,“我當初就不該信任他,你說我是不是老糊塗了,放着小甯這麼好的學生不用,我用了那個混蛋家夥。晚節不保啊,師門不幸啊。”

“葉老放心,不會的,他幹了壞事,那是他自己作孽,跟您沒有關系的。蔣方義,薄連術,你們倆送葉教授去博物館,待會再把葉教授送回家去。”

安撫好了這邊,何為也拿到了刑鳴關于監控錄像的報告。

“壞了?”

“是,而且就壞了那一個。”

“地下室上樓那邊那個?”

“嗯,看來是兇手逼問紀中南的時候得知的,而且——”刑鳴把其中一卷錄像帶遞給了何為,有些難以啟齒道,“裡頭還有些勁爆的畫面,看樣子,監控應該是紀中南偷偷安裝的,這個丁漁不知道這些監控探頭的存在。”

何為打量了一眼,就把東西甩給了刑鳴,轉頭就自己進了審訊室。

丁漁知道自己沒有殺人,所以即便是進了審訊室,她也還是一幅全然無所謂的樣子,甚至在打量剛進門的何為時,眼神中還頗有些挑釁的意味。

“丁小姐,勞煩你了,從河北跑回來一趟,辛苦了。”

“不辛苦,你們警察閑着沒事幹,把我家都給翻了一遍了,我走一趟又算得了什麼呢。”

她還嘴硬呢,覺得警察根本就奈何不了她,直到何為拿出了手機,給她看了看上面的一組她很熟悉的電話号碼,她這才稍稍收斂了些自己傲慢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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