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還有這麼讨厭的自覺症狀】
果然是你白切黑柱間
【整不明白你到底是人好還是嘴太欠!混蛋!】
少年深覺這才是他的真實面目,一句話給他整暴躁了,他果然和這種人對付不來。
【反正我打水漂比你厲害,這很明确嘻嘻】
看見他暴怒,柱間卻樂滋滋的起身消沉是一秒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信不信我拿你打水漂啊!喂!】(*`д?)
【我..我沒想惹你生氣的】(*?????)
【作為賠罪,我還是做好被你扔進河裡的準備吧..】(?-ω?`)
少年無語的看着原地蹲下抱膝消沉的柱間已經不知道用什麼話表達内心了
【來吧,你扔吧】
這人果然和我不對付吧!
【你啊! 你知不知道你這毛病有多煩人!】
少年神情一緩正準備說些什麼緩和一下,隻見柱間消沉的臉微微擡起嘴角露出一抹嘲諷的笑來
【隻不過,你要能把我扔到河對岸就好了】
【煩死了!滾一邊去!ヽ(#`Д?)ノ】
少年的暴怒柱間不受影響,等到了這句話他開心的站起身樂滋滋的說
【拜拜~】
【給我等一下啊!】
少年擡手按住他的肩膀,一副要吃了他的表情。
【到底怎麼着,你想清楚再說】
被攔住的柱間側頭有些無語的看着他,這一問倒是把他問住了,他沒想過怎麼對柱間。
【這..個嘛】
還不等少年想些什麼,柱間神情一愣看向他身後
他也察覺的往後一看,河面上緩緩漂來一具忍者屍體。
【那是..】
身旁的柱間迅速沖上前踩着水面按停了漂浮的屍體。
少年看着他的舉動愣住了,有些沉重的語氣說着
【你..是忍者嗎】
柱間沉着臉拉開破布,甲胄上刻着的是羽衣的族紋
【這裡馬上就要變為戰場了,快回去吧】
羽衣又要做什麼動作,不行要回去和父親禀告
【不好意思,我得走了】
柱間輕輕一躍至河對岸往族地奔去,在沖進樹林前他想起了什麼,側過身看向他。
【那個..】
【我叫斑】
【斑】
【不能把姓氏告訴陌生人】
【這是忍者的規矩】
【是嗎..果然】
【你也是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