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達疑惑,“你笑什麼?”
傅洛并沒有回答他的話,他突然笑了下,然後,迅速将手裡的東西往馬背上一紮!
芬格達的馬發了狂,橫沖直撞的跑向了他們來時的方向,這還得了。
芬格達一驚,他迅速跳馬,而傅洛也是迅速跳馬,好在這一次他跳馬時雖然踉踉跄跄,但好歹是站穩了。
傅洛剛站穩就立刻擡頭去看葉容殊兩人的情況,葉容姝此刻與漠塵糾纏,雙雙墜馬。
葉容殊一劍砍在漠塵的馬上,馬站不穩,迅速朝前摔去,漠塵目光一凝,迅速棄馬,并且死拽着葉容殊衣領。
于是葉容殊被拖了下來,他打掉漠塵的手,迅速朝旁邊一滾,避開了漠塵的攻擊和馬的踐踏。
但傅洛看得清楚,在落馬後,漠塵一腳踹在了葉容殊受傷的腹部。
傅洛看到他站起來時動作一頓,于是他迅速朝人跑了過去。
芬格達一把拽住他後脖頸,傅洛兇狠的回頭咬芬格達,那模樣之兇悍,讓芬格達罕見的愣了一下。
傅洛順利逃脫芬格達魔爪,他撲到葉容殊身邊,然後毫無畏懼的擡頭看漠塵。
那劍就這樣停在傅洛的腦門上,傅洛看着他,聲音很堅決,“你想知道他在哪裡嗎?殺了葉容殊,你自己慢慢去南國找吧!”
這句話一出,漠塵神色一下子狠戾起來,他開口,“傅洛,你當真以為我不會殺你嗎?”
傅洛頂着腦袋上的劍尖,聲音平穩,“波嗒完全不必顧忌!”
那個人并不在曲蘭禁了,原書中漠塵可是在南國尋了三年才知道那個人在哪,所以傅洛敢說,漠塵肯定不知道那個人現在的情況,不知道那個人在哪!
漠塵狠話放得快,動作卻沒動,那個人對他來說,意義太過于重要,于是他當真沒有劈下去,但是這并不代表,這些人可以用這個來威脅他。
“你威脅我?”漠塵冷聲開口,“你當真以為我不會對你動刑,殺了葉容姝,我還是可以把你抓起來,我不信你可以嘴嚴實得不能開口。”
“怎麼說是威脅呢?”傅洛擡手把已經無力起身還在掙紮起來的葉容殊壓回去好好躲他身後,“漠達小王子,我是在給你談條件!”
“你即使進入曲蘭禁,你也找不到他!”傅洛問,“你看我哪一次騙過你,你要與我賭嗎?”
他問,“就賭你去了曲蘭禁,能否找到他!”
芬格達沖過來,他捏着手掌,“波嗒,不用給他廢話,把人打暈了,殺了葉容殊,我們搶了玉佩就走!”
芬格達說的不錯,但……
傅洛笑了一下,“我來這裡的目的就是帶葉容殊回曲蘭禁,你們殺了他,我也活不了,還不如不活了!”
這個時代他人生地不熟,系統不帶他回去,就算他逃脫了,估計也過,不太行,傅洛可以為了滄溟将軍窮困潦倒,但是不可能有苦硬吃。
漠塵手指一緊,他漠然片刻,然後開口,“我可以不殺他,但是他拿劍對漠達人來說,太過于危險!”
他手指一移,将劍對着葉容殊的右手位置,目的明顯。
傅洛頭皮一麻,脫口而出,“不行!”
葉容殊冷笑,眼神裡面桀骜難馴,“你盡可以試試!”
就當漠塵以為他要說什麼借口,但是不管什麼借口,他都一定要廢掉葉容殊的手,讓他再也不能拿劍時。
傅洛問他,“你真的贊成你大哥攻打南國嗎?”
漠塵冷笑,“那關我什麼事,我管他做什麼?”
傅洛對于他的态度也沒表意見,他隻是陳述事實,“兩邊死傷無數,即使漠達赢了,但是以漠達的情況,你以為你們漠達就不會元氣大傷,然後被荒原漁翁得利嗎?”
漠塵抿唇,手中的劍卻依舊堅定的指着葉容殊的手指。
三年前曲蘭禁與漠達一戰中,死的那麼多将士,他并不是看不見,那些都是一場戰争中的犧牲品。
但真的隻能用戰争的方式去解決嗎?
而且,如果漠達真的攻下了曲蘭禁,那個人會不會……
傅洛像是知道他心中所想似的,他說,“波嗒,你不想的,不是嗎?”
“好,我可以不廢了他!”漠塵說,“那我要他向我保證,優待我漠達被俘虜的人。”
漠塵開口,“如果有一日,南國與漠達議和,我希望我漠達被抓的人能安全的回到漠達,他們都是漠達的勇士!”
葉容殊動了動,然後被傅洛按住了。他并沒有回頭,傅洛問,“波嗒,那你們善待南國被抓的人了嗎?他們也是南國的英雄,他們呢?”
漠塵反駁,“我們除了将他們關起來之外,并沒有對他們做什麼!”
見傅洛眼神不對,他開口,“那些餓狼吃的不過是普通肉食,。”
他說,“宋書答應幫我哥的條件是葉将軍必須歸他處置,我哥答應他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