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刻辯白,望着氣到僵直的徐老師。
我在他的眼神裡捕捉到了脆弱,好似我再說一句霸總的好話,他就要碎了。
碎成鋒利的尖刺,割傷旁人,也割傷自己。
我主動走向他,用物理距離的接近,打破我和他之間的隔閡。
“徐老師,等我兩個月,幫我考公上岸,我們就能一直一直在一起。”
若我和他之間的距離是100步,那我願意為他走99步,隻要他邁一步就好,一步就好。
他久久地望着我,星眸中波濤滾滾,似在掙紮,似在發怒,似在嘲諷。
最終,他閉上了眼,像定下了什麼決心。
伏下了身,再一次擁住了我,再一次緊得像要把人揉進胸腔,血肉相融。
他說:“就算沒名沒分,我也要和你在一起。”
曾經,就在這個玄關,我們彼此坦誠。
我誠實面對自己對他的感情,而他也接受了過往混亂的我。
如今,他再一次答應了。
“傻瓜,怎麼會沒名沒分呢?”
我揉揉他的碎發,安撫道。
“以後我的孩子肯定跟你姓。”
這可沒有說謊,不論我生了哪個男人的孩子,這孩子肯定随母姓,也就是随徐老師姓。
畢竟是正宮嘛,庶子庶女都要記在當家主“父”名下,喊他爹,喊其他男人叔。
徐老師迅速反應過來了。
“徐眉眉!你個破壞氣氛的人!”
“别打别打,你的小小徐被打出來了。”
“出來了,就再塞回去!”
***
邁着輕快虛浮的小步子,哼着不成調的小曲子,整個人被滋潤的春風得意,打開了三天未進的家門。
剛握住門把手,突然,身後傳來一道聲音。
“徐眉眉,你總算回來了。”
是霸總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