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核啊,你們一會兒說我作話有問題,一會兒說我開頭有問題,你們要不要統一一下意見。
我真不知道自己到底哪裡有脖子以下的描寫。
事後,兩個人相擁躺在床上。
突然,霸總輕描淡寫的話将腦子迷糊的我吓醒。
“要生三個。”
“啊!?”
“兩男一女。”
我吓得噤了聲,嘴角都吓抽抽了。
“哥哥呢,要繼承家業,就叫伯承,弟弟呢,要開拓新領域,就叫仲啟。女兒嘛,沒那麼多要求,學藝術好啦,既有身份,又能兼顧家庭,一個嘉字剛剛好。”
大哥,上個床而已,沒必要把未來孩子的名字都安排好吧!
而且女兒為什麼不能當繼承人培養,男人就不用兼顧家庭啦?
你個老封建!
誰願意跟你生啊!
老娘甯願吃事後藥吃到不孕!
這一刻,我突然被自己的吐槽驚醒,忽然清晰地意識到——我并不想嫁給他。
曾經,我信誓旦旦地同月兒說:“你哥願娶,我肯定嫁!”
跨越階級的婚姻,如同在職場位居高位一樣,是世俗意義的一種成功。
更何況,他的基因、他的家世,是一個好父親的不二人選。
可是當霸總真的獻上婚姻時,我竟開始後撤了。
若真的嫁給他,像今日這種不顧伴侶意願的歡愛還會有嗎?
若真的嫁給他,是不是我們的地位依舊不對等,我還要像員工一樣,揣摩他的表情、他的行為和他的每一句話?
若真的嫁給他,我還能做自己嗎?
我高估了自己對不平等婚姻的容忍度,也低估了自己對獨立精神的渴望。
我愛的是金子,而不是金子做的鳥籠。
既然如此,那便跑吧。
拿上我應得薪水,不再續合約,一别兩寬吧。
當機立斷,将腦袋紮進他的懷裡,像貓兒似地蹭蹭,撒嬌道。
“那作為三個孩子的媽,生一個孩兒給1千萬不過分吧。”
霸總寵溺地揉亂我的腦袋,認真回應道:“不過分。1千萬少了,怎麼也要5千萬。”
呵,誰信呢!一個月才給我10w薪水,隔壁書的女主都要笑掉大牙,都嘲笑本文作者沒富過,做夢都缺乏想象力。
但我不能這麼說,反而要誇張地驚呼,“5千萬!”并積極回應他:“啊,就知道你最疼我,對我最大方啦!”
霸總笑着嫌棄,點點我的鼻頭:“假不假,演太過啦。”
呵呵,看來你眼不瞎嘛。
“我演的假,那你說的真不真?”
“真,你敢生我就敢給。”
“哼,就愛糊弄我。”我傲嬌地扭頭,将後背留給他,以退為進。
“啊?”他果然追了上來,将我扯回,“怎麼這麼說?”
“給我配的車,雖是大G,可隻有使用權。這房子說要送給我,現在過戶手續都沒動靜。我除了每個月拿10w,再得些不值錢的衣服包包,我還有什麼啊?還五千萬,騙人!”
霸總朗聲笑了起來,笑得胸腔一陣一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