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我為什麼能和小狼狗和小奶狗處得好的原因,同一個世界的人,總是能有更多的話題,也更能共情彼此的選擇。
不像我和霸總,是不同的世界的人,是打工人對雇傭者,是不對等的關系。
該下車的小狼狗屁股沒有動,抱着胸,充滿敵意地瞪着副駕上的徐老師。
“眉眉姐,你先送徐老師回去吧。”
咋啦,怕我和徐老師瞎搞啊?
我可沒這個膽子,怕被徐老師淬了毒的嘴毒死。
我好言勸道:“徐老師家比你遠。”
小狼狗的小脾氣上來了,據理力争起來,“既然他家遠,那就别送了。讓他和我一起下車,他打車回去,你早點回去休息。”
說得很有道理啊,我幽幽地望向右邊的徐老師,希望他識趣地下車。
可惜被他帶刀子的丹鳳眼狠狠地瞪了回來。
我立刻改口:“小葉,你不用操心哈,我家和徐老師家順路的。”
順奶奶腿的路……
小狼狗還想争辯:“姐姐!”
徐老師臉黑似包公,不耐煩地開口,透着殺機:“滾下去!”
啧啧,再次勾起了學生時代被教導主任支配的噩夢。
小狼狗見我堅持,不情不願地挪動下車。
以為就此了結,他又特意跑到主駕駛這兒,重重地拍打我的車窗,認真地囑咐。
“眉眉姐,你到家了和我打電話。”
他那張野性十足的臉那麼近,幾乎貼在我的肩頭,我們如同車站深情離别的男女。
可惜徐老師如刀子一樣淩冽的眼神也抵在我的後背。
隻好被迫搖上車窗,踩油門走開。
小狼狗終于走了,車裡隻剩徐老師和我,靜得可以聽到彼此的呼吸聲。
疾馳的汽車,車廂裡獨處的二人,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該發生的,發生什麼不該發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