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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背屍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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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鹽絕在大家族面前丢了面子,作為一個局外人我因該是作為吃瓜第一線的才對,可怎麼也沒想到人家為了能讓面子好看點,直接破罐子破摔把我強硬拉入局中,好一個男女通吃的死變态。

記得有位老先生曾說過,永遠把最大的仁慈留給自己,把最極緻的殘忍留給别人,他怎麼樣與我何幹,我又不會給他收拾爛攤子。我的命運可以被篡改,但絕對不能被他人所支配,我不信命,也不認命,誰也别想讓我低頭臣服,就算是老天也不行。理智占據上風我使勁的折斷大拇指一側的骨頭,緊接着又把另一側的大拇指也折斷了。眼皮痛的直抽抽,麻繩松開了,我抽手在将拇指一側複位,一把拉下紅蓋頭,腿部被我強行撕扯疼痛緊扣心尖,我清晰可見小腿上的那一塊血肉被我完整的剝離開來,看了一眼膝蓋以下,刺骨的寒意把我的雙腿凍的烏青剛才因激烈撕扯而裂開的傷口正一個勁的往外滲着滾燙的血液,深色的血液在冰磚上綻開一朵朵凝固的花瓣,留給我的時間不多了。花轎在快速前行,我撩起轎簾的一角偷偷瞄去觀察外界動向,白轎子周邊披麻吊喪撒着紙錢莫約四至六人,而我這邊的紅轎子外則敲鑼打鼓撒囍字,加上打我的那四個老婆子,顧及被先一步被發現的風險我隻好估測一個大概範圍。人數大概确定在十人以上二十人以下。兩種氛圍的婚禮還真是詭異虧那隻天煞的能想出來,不知在哪裡聽過,一邊吊喪,一邊出嫁,過一條路時新娘子必須給死人讓路不然會紅白撞煞,黴運纏身。好在我非常放心這一點那頭轎子裡的也是自己。我已經準被跳腳子跑路了,手裡拿着一節粗麻繩,心裡默念三、二、…沖!我怕喊完一後我會猶豫所以并沒有給自己留下後悔的餘地,繃直麻繩我直接勒住一個老太太的脖子,前腳踹翻右邊老太太,後面兩個老婆子見狀上來幫忙,一左一右想控制我,騰出空隙我脫下不對碼的鞋子打在左邊老太太臉上,“來讓你扇我!讓你大耳瓜子扇我!轉移方向去抽右邊老太太,來讓你春光燦爛!讓你花兒别樣的紅!馬拉個币的老子長那麼大還沒受過這個氣呢。幾個老太太一推一個跟頭,在地上捂着腰隻打滾,估計是閃着腰了。前面吹拉彈奏的停下來了齊刷刷的看着我,這回我算看清楚了吹号的、打鼓的、敲鑼的、共六人。我緊握鞋子鞋尖指着他們,傻的怕愣的愣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來啊!我告你們今天我豁出去了,敢過來我就跟你們拼命,地上一個老婆子已經緩過來了,指着我激動的喊道:他要逃婚。吹鼓手終于反應過來,幾個彪形壯漢直接拿着麻繩圍了上來,我穿着一襲紅色嫁衣脫下右腳的鞋猛砸過去,死老太太我記住你了,要有來日我還能見到你必把你腰間盤打正過來,在打錯位。他們人數占優勢,正硬剛不現實。我毫不猶豫的沖進白喪轎子裡,掀開黑布簾子,将那個穿着壽衣的屍體一手拽到背上。他們連帶着吹鼓手共有十二人,而周邊除了雲巅就是洛涯,這裡海拔離地面極高,沖出喪轎的一瞬間,我做了一個大膽的決定,雙手死死抱住屍體縱身跳下,(友情提示:生命不是一場豪賭,有時候沖動是要人命的)束縛的上面還是束縛,自由的上面會是自由嗎?送親隊伍怎麼也沒想到我會這麼果斷,我縱身一越,慷慨面對生死,身體沖破九重雲煙,我緊緊抱住自己的“曾經,心裡已經接納了那個膽小怯懦的自己。比起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我那點人生履曆又算的什麼呢。很快我和屍體落入了湖水中,雖然是水但是和地面帶來的沖擊感一樣疼,這種五髒六腑都跟着粉碎讓大腦感覺極緻的痛苦。口齒溢出拿股鮮血被湖水稀釋,眼睛看向已經下沉的屍體,強忍着劇痛和窒息感我伸手想抓住她,越是想要抓住可屍體确下沉的更快。我拼盡所有力氣,耗幹肺裡最後一絲的空氣終于将屍體擁入了懷中,這一刻我好像聽到了教堂的聖歌,是幻覺嗎?還是說這是一場死亡将至的開幕?聖潔的旋律淨化着這顆瘡痍的心髒,它不在為我跳動。我甚至已經忘記了疼痛與窒息。意識已經消散留給我的将是一片刺骨的黑暗。

不知過了多久,湖底一具屍體的手撫住了男相的俞揚的背後。湖底正在潛移默化間發生着細微的變動。一襲新郎裝站在湖水一側,他臉色非常的差,怒斥着一群迎親的人“十幾個人都看不住一個人!你們一身的道行是吃空氣修來的嗎?!他死了,你們的價值也到頭了給他陪葬吧!他們哆哆嗦嗦跪在地上,眼神不時瞟向了深不見底的湖泊,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的命運。紅色眸子像利劍般怒瞪着十幾号人。下一秒他們的瞳孔變白像被操控了,一個個排着隊不由自主的敬獻給了湖水,沒過多久全都沒入了湖底。鹽絕怒沉十幾号人,好似還不解恨一樣又砸爛了十幾顆壯樹,拳頭冒煙了才甘心停下來。湖水蕩漾着波紋,狐耳敏銳捕捉到了細小的動靜他警惕起來喝道:誰!

湖面一道移動的水波紋遊到對岸,一隻泡的發白的手摸到了岸邊。深紅色的眸子仔細的洞察着對岸的情況。一個男相的屍體被推上了岸,緊接着跟着上來了一個長發過腰的女子。鹽絕看到了俞揚的屍體就躺在黑發女子身邊。一個閃身直接靠近,女子見到來者本能的後退了一步,在看到來者眼神裡的那一抹陌生以後才放下心來但是男人眼神突然變的銳利起來語氣變得兇狠拷問道:你是幹什麼的!為什麼會和他的屍體在一起?!女人眼神絲毫沒有慌張:注意你的言辭,别一上來就這麼激動,我看見他掉進水裡了,是我把他打撈上來的,看他窒息有一會了估計早涼透了,你認識他吧?趕緊領回去燒了吧。她丢下這句話轉身開溜,鹽絕盯着她的那走路的方式略有古怪,她瘸着一隻左腳右腳艱難的前行着。鹽絕側過頭去看着躺在地上的俞揚,皺起了眉頭,視線鎖定了俞揚少掉的那一隻左腳眯起了眼睛,這也太巧了吧,肯定有蹊跷。正常來說從高處摔斷腳骨應該是參差不齊的,可俞揚的斷面出整齊平整,像是被人拿刀砍下來了。這個女人絕對有問題!站住,我讓你走了嗎?!女人被突如的語氣叫停,背後緊繃她突然意識到自己做的太過了很快又放松了下來,坦然回過頭去語氣無奈道:請問還有什麼事呢?鹽絕敏銳的看向了女子的左腳,你的左腳怎麼了?女子強裝鎮定:左腳下水救人的時候上岸崴了一下。鹽絕不依不饒道:我懂醫術,不說多麼精湛但處理小病小傷沒問題。女子沒有自亂陣腳:我有潔癖,讨厭陌生人碰我。鹽絕繼續施壓:大恩人說笑了,你可是救了我家裡人的恩人,既然是大恩人連屍體都不嫌棄那又怎麼會嫌棄我呢?還是說你不相信我的醫術?女子這回真的是騎虎難下了:這荒郊野嶺的,防人之心不可無,請諒解。鹽絕瞬間抓到漏洞他一針見血道:你也知道這是荒郊野嶺的,隻要是正常人怎麼可能在大冬天沒水沒食的情況下到這裡來撈屍,你知道自己身上穿的是什麼衣服嗎?那我來告訴你:你身上穿的是狐族特質的壽衣,你以為你墊着腳我就看不到狐金印了嗎?“你還要裝到什麼時候”俞揚我猜的對不對?

我将踮起的左腳放下,果然鹽絕已經感應到了。我着叉腰繼續裝傻道:有你家東西就說是你家的了?别開玩笑了。我們素未謀面,你怎麼可能認識我呢哈哈…哈。

鹽絕大步向我走來,我随着他的前進往後撤去:歪歪歪,停下,聽到沒有!我想把他叫停,可他速度之快已經摁住我的肩膀,我用雙手去阻攔,試圖和他拉開距離,後鬧勺被他的手抵住,婚服貼近胸膛一股溫潤貼了上來。我靠都瘋了!這一刻我幾乎是帶着再也不見的心想逃跑。另一隻手見我要後撤,緊緊的勒着我的腰。嘴唇被裹的發麻,我感覺自己快要窒息了,這是我這輩最丢臉的一次沒有之一,腿一個勁的發軟,唇舌相貼,即便剛從冰冷的水中上岸,确沒感覺到半點寒意因為此時此刻我已經被怒火完全吞噬。我要讓他知道人被逼急眼什麼都敢做出來!我一口咬在他的下唇上,男人喉嚨裡發出一聲悶哼,可我力度絲毫沒有銳減,我要讓他永遠都帶着這道傷疤讓他知道痛,讓他下次在做無腦選擇的時候,知道該退縮。見他絲毫沒有要放棄的意思,口腔裡湧入一股濃濃的鐵鏽味,我内心已經罵瘋了:這人是沒有痛覺神經嗎?還是說他有受虐傾向啊?在這麼較勁下去我就成了那個吃虧的了。雙手用力将他推開,大腦貌似缺氧了有些眩暈,用手抹去嘴角沾染上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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