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畏電話裡問:“親愛的溫粲粲,請問您和狗男人約會的還順利嗎?”
溫粲揉了揉額,“一言難盡。”
吳畏重複驚呼道,“一言難盡?他對你做了什麼??”
溫粲垂下長睫,緩聲說:“他走了。”
“我去,這個狗東西居然又跑了?!!粲粲,我說真的,你要不要我找人把顧淮言揍一頓,好氣人啊。像曾雲舒這種級别的矯情白蓮花,我一雙手能掐死好幾個。粲粲,你太善良了。”
溫粲眼睛的光黯淡下去,“吳畏,也就你會誇我善良了。”
吳畏彩虹屁不停,“我們的溫大小姐當然善良啦,是顧渣渣他不配。”
溫粲扯了扯唇,“算了,以後你别提他。我不想聽見顧淮言這三個字了。”
吳畏求之不得,迅速改口:“好好好,咱們不說咱們不說。講真啊,你終于想明白了。為了個男人放棄成千上萬的男人,這是超級愚蠢的行為。”
溫粲懶洋洋的接話:“嗯?”
吳畏一本正經的繼續開口:“你看看我弟吳懼,他在你出國前哭天喊地的,從你出國後,便一心一意等着你。”
溫粲彎彎唇,打趣道:“姐姐,你弟弟他才七歲。我可下不了手去摧殘祖國的花朵。”
“七歲咋了,七歲都是個小大人了,别人前幾天好驕傲的告訴我他讀一年級了。”
溫粲沒忍住,噗嗤一下笑了出聲。
吳畏笑着道,“溫粲粲,總算把你逗樂了啊。”
蔣肆空走出廚房,遠遠看見女孩秾纖合度的身體斜靠着墨綠色沙發。
她不知道在和誰講話,淨白的臉蛋挂着抹淺笑。
……
溫粲和吳畏聊得投入,直到腳背猝不及防遭冰涼的物體碰了碰。
她緊張的屏住呼吸,連腳趾頭也不由的蜷縮起來。
蔣肆空手裡拿着冰袋,溫聲低語,“别亂動。”
兩人之間離的太近,溫粲甚至聞到男人身上淡淡的薄荷味。
她的臉頰染起窘迫的紅暈,聲線含着一絲顫意,“我、我自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