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人呢,手機怎麼還關機了?”鍍錫林朝着反方向奔跑。一直跑到另一個道口,但依然沒有找到吳楠。鍍錫林皺起眉頭,心中越發慌亂,立刻打給了劉楓。
“林哥,有進展了嗎?”電話那頭傳來劉楓的詢問聲。“小楓,出事了。”鍍錫林的聲音帶着明顯的顫抖。十幾分鐘後,宮廷飛駕駛着車輛來到了長江路一側的彩雲城。劉楓匆忙地下車,大聲喊道:“林哥!發生什麼事情了?楠哥出什麼事了?”
鍍錫林簡單地向宮廷飛描述了一下,他們之前采取的分頭行動計劃。宮廷飛一聽,頓時心裡一緊,焦急地說道:“楠哥看樣子是被人綁走了,可是開發區的治安一直不錯啊,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情?”
鍍錫林有些慌張,走來走去,這可怎麼辦才好啊,都怪我,我不該讓小楠一個人去找的,如果當時我和他一起去,就不會出現這樣的事情了。
劉楓趕緊安慰道:“林哥,你不要太自責了,小楠肯定沒事的,我們現在先分頭找找周圍的小胡同吧。”說完,劉楓立刻掏出手機撥打了一個号碼。
“喂,小楓。”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沉穩的聲音。
“王叔,我需要你們的幫助。”劉楓急切地說道。
簡單說了一些現在的情況後,王麟震怒道:“什麼!竟然還有人敢在我們的眼皮子底下綁架人!”
“小楓,你先繼續找,我馬上派人過去支援。”
“好的,王叔,你們盡快過來。”劉楓挂斷了電話,轉頭對宮廷飛說:“飛哥,我們先按原計劃行事,分頭找。”
宮廷飛點點頭,“行。”随後,三人便開始分頭尋找周邊的小胡同。
王麟在辦公室裡,迅速地穿上外套,腳步匆忙地下樓。對着辦公室裡坐着的兩人喊道:“趙毅、林蘇,你們帶領兩隊人,現在立即出發前往長江路附近。”兩人齊聲回應道:“是!王局。”
在路上,王麟簡要地向他們交代了具體情況。我們到達目的地後,分成左右兩組,對所有仍在營業的店鋪進行仔細搜查。
而另一邊,在菲娜酒吧的小黑屋裡,男人興奮地脫下上衣和褲子,隻剩下一條内褲,慢慢地靠近床邊。伸出手,輕輕撫摸着吳楠的身體,此時的吳楠已經稍微恢複了一些意識,但對外界的刺激仍然無法做出有效的反應。
當男人觸碰他時,他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這讓男人更加興奮起來。
男人笑着拿起床四個角上的鍊子,将它們分别拷在吳楠的手腕和腳腕上,這樣才能讓他感到安心。接着,躺在吳楠的身旁,輕聲說道:“弟弟,你可真嫩啊,哈哈哈哈,隻要今晚你能讓我爽,我會給你很多錢哦。”男人一邊說着,一邊伸手解開吳楠外套的扣子,眼中閃爍着強烈的欲望。
吳楠在藥水的作用下,慢慢地睜開眼睛,意識逐漸清醒過來,但身體卻軟綿綿的,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量,甚至擡起手臂都異常吃力。“你……你幹什麼?别碰我!”吳楠用盡全力揮動着虛弱的手,但很快又重重地落在床上。
男人見狀,嘴角露出一絲邪惡的笑容:“别反抗了,你越是這樣,我就越興奮。”他緩緩湊近吳楠白皙的脖頸,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贊歎道:“好香啊……”随後,男人面色一變狠狠地咬了下去。
伴随着低沉的悶哼聲,劇烈的疼痛迅速傳遍吳楠的脖子周圍,他緊緊咬住牙關,咒罵道:“混蛋,你不得好死!”男人卻不以為然,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就算是死,我也要先嘗一嘗這美妙的滋味。”
說着,他的嘴唇沿着吳楠的脖頸向下移動,貪婪地品嘗着每一寸肌膚。
“不……不要……求你了……隻要你放過我,你想要多少錢都行……别碰我……”吳楠的腹部瞬間收緊,腹肌線條變得更加明顯,那種難以忍受的瘙癢感讓他痛苦不堪,但卻無力反抗。男人忍不住咽下一口唾沫,迫不及待地開始解開吳楠的腰帶。
此時,大批警力已經開始地毯式搜查,他們正在慢慢地向泰山路彙聚。“怎麼樣?找到了嗎?”王麟在對講機裡焦急地問道。然而,得到的回答卻讓他失望:“王局暫時沒有任何發現。”
鍍錫林的心髒猛烈跳動,感到一陣恐慌和絕望。繼續四處狂奔,眼神黯淡無光。與此同時,菲娜酒吧裡人聲鼎沸,充滿了喧鬧聲。“于洋!來,我先喝了這一口,怎麼樣?”一個人說道。
“行,誰怕誰啊!”于洋回道,并一飲而盡。不久後,于洋突然起身,說:“不行不行,我先去個廁所,你們等我一會兒。”有人調侃道:“诶,于洋,你小子不會是要去吐吧?”于洋搖搖頭,說:“不可能,我隻是尿急,馬上就回來。”
于是,于洋迷迷糊糊地錯過了廁所方向,意外走進酒吧後面的黑走廊,他的面色紅潤,走路晃晃悠悠,仿佛失去了平衡感。嘴裡罵道:“靠,這破酒吧連個燈都沒有,廁所……廁所在哪呢?”于洋一邊抱怨,一邊伸手扶着牆,艱難地向前走着。
“嘩啦”一聲,伴随着一聲尖叫,于洋側身倒進了牆後的大廳裡。他躺在地上,緩了半天才慢慢從地上爬起來。“诶,有燈了,哈哈哈,廁所是這個嗎……”于洋懶散地打開一扇扇門,但都發現門反鎖着,直到第三扇門。
門被推開,王皓晨的瞳孔瞬間放大,瞬間酒醒了大半,驚訝地叫道:“你不是法學系的,周、周雨嗎?”床上的男人被吓了一跳,趕忙轉過身,盯着門口的于洋,惡狠狠地說:“你他媽誰啊?滾!别壞老子好事。”
嘿!你這人怎麼罵人啊?男人不耐煩地起身,于洋往裡面看去,隻見床上的吳楠微微擡頭,虛弱地喊道:“救救我,我是被綁來的。”男人趕忙捂住吳楠的嘴,朝着于洋說道:“不好意思,我不該罵你的,麻煩你關門出去好嗎?我們這沒穿衣服,怪尴尬的。”
于洋的面色漸漸變得凝重起來,剛才的聲音雖然很小,但他聽得非常清楚。他跨步走進屋子,鎖上門。
“周雨,你幹嘛呢?”于洋緊盯着周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可别幹這些違法犯罪的事啊!你好歹也是學法的,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呢?,這些事的後果你比我清楚吧。”
周雨的臉色變得陰沉下來,眼神充滿了殺意:“這是你自找的,别怪我。你知道得太多了,今天你必須死。”說完,周雨拿起桌子上的刀,慢慢地向于洋靠近。
于洋心中一陣恐懼,但并沒有退縮。迅速拿起一旁的拖鞋,緊緊握在手中,準備與周雨對抗。“周雨,你不要亂來!我們可以好好談談,沒有什麼問題是解決不了的。”于洋試圖說服周雨放棄暴力行為。
然而,周雨已經被憤怒沖昏了頭腦,根本聽不進去于洋的話。繼續一步步逼近于洋,手中的刀閃爍着寒光。于洋緊張地盯着周雨,随時準備應對他的攻擊。
于洋不斷後退,後背抵在了門上。就在周雨舉起刀的瞬間,于洋擡腳踢向周雨的肚子。周雨吃痛彎腰,于洋趁機用拖鞋打掉了他手中的刀。刀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于洋趁此機會,快速跑過去撿起刀,指着周雨,“老實點,不然我不客氣了!”周雨捂着肚子,喘息着看着于洋,眼中的殺意并未減退。
“你别逼我!”周雨咬牙切齒地說道。
“少他媽威脅我,吓唬誰呢!”于洋雖然表面堅定地回應着,但心裡已經亂成了一鍋粥,畢竟自己不是法學專業,擒拿什麼都沒學過,隻會算賬,炒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