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海鬥這才擡起頭,“發現了什麼嗎?”
降谷零手伸在口袋裡面,摸索着什麼,“沒有什麼,張嘴。”
望月海鬥雖然不解,但還是配合着張開了嘴。
随後草莓味充斥着口腔。
降谷零搓了搓手指,解釋道,“因為是背着Hiro拿的,隻有這個味道了,海鬥就将就一下吧。”
望月海鬥含着棒棒糖,重新将目光落到降谷零臉上,那雙紫灰色的眼睛還是那麼的溫柔。
算了,半途逃避也還是很丢臉,待到最後的審判就待吧。
實在不行再吃個斷頭飯,嗯,總得再吃一份焦糖蛋糕。
“嘛,味道還不錯。”望月海鬥輕笑,“回去以後可以有甜點嗎?”
降谷零重新接回傘柄,“完全沒問題。”
望月海鬥又恢複了之前活潑的樣子,“話說Hiro發現我們倆轉頭又不見了,會不會生氣。”
降谷零沉默了片刻,等望月海鬥眼神變得驚慌地時候,才慢悠悠解釋,“吃完糖回去就沒事,出來的事情和Hiro說了。”
望月海鬥意識到自己被耍了,瞪圓了眼睛,一隻手拽着降谷零的衣領,“好啊,零醬現在都是心眼子,一點都不像之前了。”
降谷零眨了眨眼,唇角帶着一抹笑容,“海鬥才應該反省自己,畢竟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望月海鬥一臉地不可置信,“喂喂喂,零醬你怎麼回事,居然妄圖給我甩鍋。”
降谷零學着望月海鬥以前地樣子歪了歪頭,滿眼地無辜,“诶,我隻是實話實說而已。”
貓貓震驚,貓貓炸毛,“完了完了,零醬瘋了,景光回頭得揍我吧。”
降谷零輕咳了一聲,恢複正經,“差别有這麼大嗎?”
望月海鬥重重地點了點頭,“有,非常大。”
降谷零解釋着,當然眼底藏着一抹笑意,“隻是平常海鬥這招很好用,所以想試試,不合适的話就沒有下次了。”
“嗯。”望月海鬥糾結地盯着降谷零看了幾秒,“也不奇怪,應該說是很可愛,就是反差好大等習慣了就好,零醬要是喜歡可以發展一下,我可以教的。”
真要學了的時候,降谷零連連拒絕,“這就不用了,除了海鬥我也沒有必要和别人撒嬌吧。”
“零醬是笨蛋,笨蛋。”
這句話随着兩個人往回走的時候,望月海鬥還時不時念叨一下。
看着近在咫尺的大門,降谷零試圖拯救一下自己,“已經要被洗腦了,換個叫法吧,外号是笨蛋也太奇怪了。”
望月海鬥目不斜視地看着前方,“笨蛋不要和我争論,因為笨蛋的意見不會被采納。”
降谷零眉梢一挑,果斷選擇将海鬥扯進來,“那笨蛋養的貓也是笨貓喽。”
“不,隻有聰明的貓貓才會看在飼養員是笨蛋的份上還心甘情願地待着。”
“那還真是感謝上天的恩賜了,居然讓我遇見這麼聰明的貓貓。”
兩個人回到古堡裡面的時候,剛好正在破案。
“兇手就是你文山良仁,在你無意中發現古堡内的密道以後,就構思了這個計劃。”
“怎麼證明密道隻被我發現了,再說了我殺他們又獲得不到什麼。”文山良仁順帶輕視地掃過整個客廳,“就說吧,請這些國中的大少爺來有什麼用,寶藏找不到就算了,現在還開始冤枉我了。”
“寶藏不是提前被你拿走了嗎?”太宰治晃了晃手裡的牛皮紙,“不過你也真是大膽,做出這種計劃也就算了,起碼把密室裡面的指紋腳印都清理一下吧。”
“畢竟這些人在這裡生活了這麼多年的都沒有發現,倒是忽略了你們這些外人,當我從爸的衣櫃裡面拿着刀爬出去以後,你們不知道他的表情有多麼令人舒爽。”
文山良仁張開手臂大笑,“所有人都說我運氣好,攀上個好家族,但是事實上呢,所有人都看不起我,我隻能低三下四在文山地苟活着,小心翼翼地讨好着其他人,所以我受不了了。”
文山良仁收斂了笑容,聳了聳肩,“這麼多年的生活下,前幾天我查出癌症了,晚期。反正也活不了幾天了,不如拉着所有人一起去死。”
異能特務課新派來的兩個人上去給文山良仁帶上了手铐。
領頭的那個人,來到望月海鬥面前,“望月君,我是池藤尚洋,感謝您這次為我們提供的資料。”
望月海鬥輕點了下頭,“小事,還要謝謝你們居然願意把坂口君讓給我們。”
雖然重要的資料已經被拿走了,但是……
太宰治朝望月海鬥眨了眨眼。
治他重新僞造的現場與資料,各位肯定看不出來。
坂口安吾嘴角微抽,那是讓嗎?不同意自己也會被綁回去的吧。
太宰治随手将手裡的文件袋塞到文山宏樹手裡,“為了确認是什麼,我看了一下,應該沒有問題吧。”
文山宏樹隻能打碎了牙齒往肚子裡吞,“還要多些太宰君你幫助我們找到寶藏。”
雨漸漸變小,直至停止,雨後的空氣清新,天邊挂着一道彩虹。
隻是多了一個人,車好像坐不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