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冷哼了一聲,“我可不信,海鬥每次說這種話的時候,必定會鬧出事情來。”
“沒想到海鬥還有這種計劃啊,是我和Zero哪一點不合乎心意了嗎?還是因為認識太久了所以喜新厭舊,那可真是讓人傷心啊。”諸伏景光垂下眼眸,一臉心痛的模樣,“終究是長大了,幼馴染也不在乎了。”
望月海鬥試圖為自己辯解,就是聲音越來越小而已,“隻是計劃,計劃而已,又不是事實,再說了零醬以前也計劃過離家出走什麼的。”
“我那不是被母親和阿姨逼着一直換衣服才想的嗎?”降谷零垂下眼眸,紫灰色的眼眸裡面都是濃重的悲傷,“即使這樣,當初我的離家出走計劃裡面也是有海鬥的,海鬥呢?完全沒有提及到我和Hiro,計劃裡面甚至有太宰和芥川他們。”
?治和芥川?不對勁。
被坑了!
望月海鬥惡狠狠瞪了一眼太宰治,就說這個計劃怎麼也不會在這裡被發現的。
混蛋太宰治!等哄好人再收拾他。
望月海鬥連忙解釋,“怎麼會,一定會帶着零醬和景光的,是把太宰治他們扔下才對,這份計劃是污蔑,妥妥的污蔑。”
“偷跑計劃是真的吧。”
“可能是?”
“反正海鬥偷跑的時候一定不會帶我們對吧。”
“這不一定,嗯不一定。”
“沒有肯定就是百分之八十,怎麼會是污蔑。”
"我覺得還能解釋一下。"
“說吧,我們聽着。”
“這個……,那個……”
看着被兩個人一步步逼近角落,弱小無助的望月海鬥。
太宰治身體一顫一顫地,差點忍不住笑意,擡手将眼角溢出的淚花擦去。
坂口安吾推了推眼鏡,倒是一物降一物。
太宰治止住笑意,掀起眼眸和那雙紫灰色的眼眸對上。
倒都不是什麼普通人,看來計劃會有誤呢,不過能看海鬥的熱鬧也很不錯。
在經曆一系列割地賠款以後,望月海鬥終于被勉勉強強放過了。
毫無精力地望月海鬥被降谷零緊緊地抓住手腕。
望月海鬥滿懷希望地看着坂口安吾,“坂口君幫忙破一下案件吧,嫌疑人不太配合,需要官方的人。”
現在急需事情能分散零醬和景光的精力。
降谷零一眼就看出了望月海鬥的打算,不過他不打算說什麼,如果案件破不了,接下來幾天都得挂念着。
更重要的是得讓海鬥緩一緩,重頭戲在回家以後,逼太緊會直接逃跑的。
貓貓現在已經很不安了,回到自己家裡會更有安全感,适合進一步談話,更重要是他跑不掉。
坂口安吾點了點頭,隻是借用一下官方身份而已,剛入組織還是需要讨好一下,“好。”
諸伏景光帶着淺淺地笑意,“那就麻煩坂口君了。”
看着前面幾個人離開的身影,望月海鬥弱弱地出聲,“零醬不跟緊一點嗎?”
降谷零嘴角微挑,“現在海鬥的事情更重要,Hiro他可以解決的。”
隻和零醬一起待在這?之前可以,現在不行,堅決不行。
“我想去看看,可以嗎?”
降谷零颔首,“可以啊,隻要海鬥不計劃着偷偷跑路,做什麼都可以的。”
望月海鬥反手拽着降谷零往前走,“那我們快跟上去吧。”
兩個人下樓的時候大部分人已經聚集在客廳内了。
不得不說官方的身份還是很好用的,幾個人再怎麼不願意還是乖乖地盡力擺脫着嫌疑。
文山佑希一臉不耐煩地靠在沙發上,“我都說了,和我一點關系都沒有,要不是爸他非要我回來,我現在還在外面攝影棚,再說了誰不知道這偌大的家族除了那一點股份,多一分不會給我們這兩個女兒,殺他有什麼用,我閑得無聊嗎?”
“就是說啊,爸他死了以後,我可得不到什麼,頂多有唯她可以獲得點什麼。”文山良仁環顧了一番四周,“不過你們有看見有唯嗎,從早上分開以後我就沒有看見人了。”
“誰知道呢,她那種作家不就是喜歡往奇奇怪怪的地方跑嗎?”文山佑希滿不在乎地擺了擺手,語氣裡還有些嘲諷,“營銷的倒是不錯,自己一點才華都沒有,就是可憐了那個代筆的人。”
文山良仁雖然也看不起這種事情,但是那怎麼說都是自己妻子,“佑希再怎麼說有唯都是你姐姐。”
文山佑希一臉油鹽不進的樣子,“哦,那又如何,做了就是讓人說的,不然倒是把尾巴藏好啊。”
文山昭成敲了敲桌子,“好了,還有别人,别丢人現臉的。”
文山佑希翻了個白眼,“嘁,大哥你就别裝什麼好人了,大家都半斤八兩,都不是什麼好人。”
“佑希。”文山昭成皺了皺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