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習以為常地扶住望月海鬥,“不要因為他就又把我打成笨蛋。”
“零醬要堅持下去哦,現在這樣就很好,不要随随便便長成無趣且糟糕的大人,那簡直太可怕了。”
望月海鬥貼着降谷零的臉頰蹭了蹭。
降谷零擡眸看了一眼安室透,“在那之前隻要我有丁點傾向海鬥肯定會直接撓我的吧。”
望月海鬥理直氣壯地說道,“當然喽。”
安室透松開了懷抱,坐到降谷零對面,“請不要光明正大的吐槽我,本質上我們不是同一個人嗎?”
望月海鬥聳了聳肩,“隻是同位體而已,大體相同而又不同。”
兩雙紫灰色的眼眸對上,“我和你終究不會一樣。”
安室透餘光落在諸伏景光身上,“那不是很好嗎?”
“不過這個透醬真辛苦。”望月海鬥咂舌,“零醬需要我們幫他嗎?”
降谷零看了望月海鬥兩秒,“海鬥隻想湊熱鬧吧。”
望月海鬥露出一個甜甜地笑容,“這麼明顯嘛。”
“事實上隻是一群普通人,不好玩。”太宰治撐着下巴,放開了已經生無可戀的柯南,“這個世界沒有我們。”
沒有異能者,完完全全都是普通人。
“這樣的話還是算了吧,普通人有什麼好玩的,心理承受能力差差的,我還以為可以給陀思君添加一點麻煩呢。”望月海鬥瞬間失去了精力,懶散地趴在桌子上,手指不安分地畫着圈圈。
太宰治:“都是卧底,玩起來也要束手束腳。”
這個形容,望月海鬥回憶了一下,恍然大悟,“前幾年那個試圖來橫濱分一杯羹,威脅不成最後被扔出去的不知名組織?”
太宰治漫不經心地說道,“好像是吧,琴酒也沒說他們是什麼組織。”
琴酒?柯南壯着膽子又湊近了一點試圖偷聽。
安室透的注意力也集中了過來,“你們現在和組織有關系?”
降谷零一直都知道家裡那幾個人經常神神秘秘湊在一起商量什麼,“海鬥你們又偷偷去做什麼了?”
望月海鬥舉起手表示自己的無辜,“這個和我們關系不大,是港口Mafia把他們扔回去的,”
太宰治伸手比劃了一下,“隻不過他們的動作太大,我們稍微聽到了一點。”
“這個倒是也不重要,反正他們現在隻敢待在東京。”望月海鬥輕笑了一聲,“希望陀思君玩的高興。”
太宰治嘲諷地說道,“倒不如說他們膽子大,以為是烏鴉就能拿捏住老鼠。”
望月海鬥支棱起來,大膽開口,“要不是需要上學,我也想進去和陀思君一起玩,塑料友誼超級好玩。”
降谷零捏住望月海鬥的後頸,“海鬥。”
望月海鬥瞬間焉不拉幾的趴下去,“不去就不去。”
“你和這個世界的海鬥認識嗎?”諸伏景光側頭看向安室透。
安室透搖了搖頭,“并不認識,一直以來都沒有聽過這個名字。”
降谷零皺了皺眉,“有時間的話,還是找一下這個世界的海鬥吧,沒有人管着,海鬥很容易參與一些危險的事情。”
“沒必要浪費時間,這個世界不會有海鬥的。”太宰治瞥了一眼望月海鬥,随後繼續說道,“所有的平行世界裡面隻有我們的世界,望月海鬥出現且成功活了下來。”
望月海鬥歪頭眨了眨眼,“所以要珍惜海鬥大人我哦,我可是獨一無二的。”
降谷零瞳孔一震,剛想開口說什麼。
太宰治慢悠悠地挖了一勺望月海鬥的蛋糕,“沒有太宰治和降谷零共存的世界就不會有望月海鬥,但不是所有的太宰治都願意把一隻麻煩的貓撿回去。”
望月海鬥果斷扒拉住降谷零面前的蛋糕,“明明是治先向我伸出手的,怎麼能夠覺得我麻煩。”
太宰治嘴角輕輕勾起,沒有反駁。
撿回來的不隻是同類,還是繩索。
尚且年幼的津島修治看着躺在自己腳邊的望月海鬥陷入沉默,“望月你這是騙子吧。”
當時在樹下是錯覺吧,明明這麼鬧騰還不講理,幸好撿回來的是貓不是狗,不然會更後悔的。
“我哪裡是騙子了。”望月海鬥抓住津島修治的腳腕,“明明是津島你先打斷我的自殺。”
津島修治嫌棄地試圖掙脫開,“你可以不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