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點别随便戳别人痛點。”降谷零揉了揉望月海鬥的頭發,和諸伏景光交換了個眼神。
諸伏景光鄭重地點了點頭,兩個人都看不住的人,現在一個人負責,壓力頗大,隻能希望班級裡面沒有什麼和望月海鬥興趣相同的人。
看來是想早了,諸伏景光生無可奈地看着望月海鬥現在的同桌,兩個人笑地跟狐狸一樣。
“景光你要樂觀一點,說不定沒有你想的那麼糟糕呢。”
望月海鬥戳了戳已經僵硬掉的諸伏景光,露出了個乖巧的笑容。
諸伏景光閉了閉眼,“我還是有些自知之明的,别惡作劇到我頭上就可以。”
這是最低要求。
望月海鬥抗議:“信任呢,我們之間身為幼馴染的信任呢。”
諸伏景光冷靜地将望月海鬥的手指挪了回去,“在這件事上面不是一直都沒有信任嗎?”
“原來景光是這樣想的啊。”望月海鬥失落地垂下頭,呆毛都沒有了精神。
“如果海鬥敢拿甜點和我發誓的話說不定有一點。”
望月海鬥瞬間恢複正常還和諸伏景光拉開了點距離,“那算了。”
仁王雅治一直觀察着他們之間的互動,手指繞着小辮子,立海大蠻有趣的。
望月海鬥撐着臉頰,“零醬和幸村君一個班級诶,那豈不是逃訓很麻煩。”
“正常來說Zero也不會逃訓的。”
一道紅色的身影湊了過來,“海鬥沒想到我們會在一個班級。”
望月海鬥嘴角勾起一抹弧度,“能和文太一起我也很高興。”
丸井文太叉腰大笑:“就讓我們一起稱霸立海大網球部吧。”
仁王雅治湊過來,“你們都是要去網球部的嗎?”
丸井文太理所當然地說道:“是啊,我和桑原要成為第一雙打。”
“不可能,第一雙打一定我和零醬。”望月海鬥站起來和丸井文太對持。
“哼,明明是我和桑原更有可能性。”
“是我們,你個手下敗将。”
“哈,現在誰赢還說不定呢。”
兩個人相識于一次修學旅行,當時對于網球還十分有興趣的望月海鬥,經常拉着降谷零去主動挑釁,一來二去就變得十分熟悉了。
諸伏景光習以為常地無視掉兩個人之間的交鋒,對着有些詫異的仁王雅治解釋:“不要管他們,等吵夠了就會安靜下來,或者等Zero來吸引海鬥的注意力,擅自插手的話很容易被誤傷的。”
仁王雅治按耐住蠢蠢欲動的手,“這麼嚴重的嗎?”
諸伏景光唇角的笑容顯得有些疲憊,“海鬥鬥氣的時候很容易敵我不分,一同傷害。”
仁王雅治:“真是辛苦你了。”
“我隻是幫忙的人,另一個人可是樂在其中。”諸伏景光聳了聳肩,“海鬥别忘了Zero剛剛說了什麼的。”
“景光真過分。”望月海鬥鼓着腮幫,但是也停下了和丸井文太互怼的舉動。
也許是降谷零的叮囑有了那麼點用,望月海鬥一直安分地待到了放學。
望月海鬥眯了眯眼,看着面前長長的隊伍,以及頭頂的太陽,生無可戀地倚靠在降谷零身上,“人好多啊,不會景光報完名回來我們還在排隊吧。”
降谷零安撫地拍了拍望月海鬥,“不會的。”
“降谷君。”幸村精市朝降谷零點頭打了個招呼。
降谷零扶住望月海鬥,“幸村君。”
仁王雅治躲在樹蔭底下,打量着聚過來的人群,網球部看起來很有趣呢。
望月海鬥用着灼熱的目光盯着幸村精市,“幸村君準備什麼時候去挑戰呢。”
幸村精市:“等新生選拔賽的時候比較好。”
“那還要好久诶。”失去樂趣的望月海鬥又重新失去了精力,懶懶散散地趴在降谷零身上。
還沒有入部幸村精市已經感到頭疼了,“望月君可以稍微收斂一下看熱鬧的心情。”
望月海鬥歪了歪頭,“大家都這麼熟悉了,本性什麼的沒必要收斂啦,這也是對我們關系進一步的認可。”
“别逗人了。”降谷零習以為常将望月海鬥的頭扶正。
望月海鬥眨了眨眼,站正了身體,“知道啦~”
丸井文太:“海鬥你們怎麼還沒去報名。”
身後的胡狼桑原摸了摸腦袋,“好久不見海鬥,降谷。”
望月海鬥朝胡狼桑原張了張手,“桑原好久不見,因為人太多了,不想排隊。”
“上屆jr大會雙打冠軍,這屆單打冠軍和亞軍,神奈川著名雙打,請多多指教我是柳蓮二。”
柳蓮二合起本子,擡眸看向其他人。
“數據網球?”
望月海鬥打量着柳蓮二,這就是亞久津前輩說的後輩嗎?
柳蓮二注意力移到望月海鬥身上,“是的。”
望月海鬥摸了摸下巴,做出決定,“不知道你有沒有亞久津前輩的實力,有時間打一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