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樣的話,我們早點睡吧,不然明天可沒有精力去玩。”
降谷零自顧自地說着,然後果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将望月海鬥裹在了被褥裡面。
望月海鬥從被褥裡面伸出手試圖掙紮,“我還沒洗澡,讓我出去。”
降谷零堅定地将望月海鬥的手塞回了被褥裡面,“如果海鬥你能安分地去洗漱而不是試圖去夜襲Hiro的話,我當然可以放開你。”
望月海鬥心虛地停住掙紮的動作,自覺地收起手,混熟悉了就是不好玩,沒有一點神秘感了,“我會聽話的,畢竟已經心知肚明的事情再去做就太無趣了。”
“那去吧。”降谷零松開了對于望月海鬥的制裁,對着浴室揚了揚下巴。
望月海鬥哼了一聲,抱着睡衣氣勢洶洶進了浴室。
諸伏景光打着哈欠推開了門,“對了Zero明天有夏日祭。”
降谷零點了點頭,“明天我會看好海鬥的。”
“好,我先去睡了,你們别鬧的太晚。”
看着諸伏景光又果斷離開的身影,降谷零無奈地搖了搖頭,看來上次海鬥在長野走丢的陰影還沒過去。
論帶人出去轉頭就丢,找回來一晃神人又不見了的心理陰影。
"我剛剛好像聽見了景光的聲音。"
望月海鬥從浴室内探出頭來,四處張望了一下。
“他剛剛來告訴我們明天有夏日祭。”
望月海鬥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居然這麼走運!”
“所以海鬥快點洗漱完來睡覺。”
望月海鬥急沖沖關上門,水聲随即響起,“立刻馬上就好。”
……
“Zero你确定你可以看住他嗎?”諸伏景光遲疑地看着已經混入人群裡面的望月海鬥,由于身高不夠,已經完完全全一點都看不見人了。
降谷零朝諸伏景光揚起一抹燦爛的笑容,“沒問題的,這次我在海鬥身上塞了有七八個定位器丢不了了。”
諸伏景光頓了頓,“完全被同化了Zero。”
降谷零試圖再次拯救自己的風評,“喂,這隻是些必要手段。”
諸伏景光敷衍地回答道:“是是是,你們倆之間的愛好而已,我理解的。”
降谷零對這個說法進行抗議:“這哪裡是愛好。”
諸伏景光推着降谷零往望月海鬥失去蹤影的地方走去,“這個不重要,我們快點跟過去,不然海鬥回頭又遇見什麼壞人了。”
降谷零果斷拿出手機看着定位,帶頭走在前面,“差點忘記了海鬥這個奇怪的運氣。”
兩個人找到望月海鬥的時候,望月海鬥正在啃着一根棉花糖。
望月海鬥看見突然出現的兩個人,果斷将手上的棉花糖和糖葫蘆藏在身後,讪讪地笑了笑,“你們來的這麼快啊。”
降谷零:“海鬥今天你的甜點沒有了。”
望月海鬥整個人一僵,“不要啊零醬,我還沒有吃什麼呢。”
降谷零環胸等待着望月海鬥的解釋,“你倒是将嘴角擦幹淨,順便将身後的棉花糖和糖葫蘆丢掉啊。”
望月海鬥眼神飄忽就是不看降谷零,直接丢掉什麼的當然不會成立。
“前段時間是突發事件,所以現在要回歸正常甜點分量了。”
“就不能寬容一點嗎?”
望月海鬥試圖伸出手比劃一下,然後看見突然手上的棉花糖,果斷又縮回去,露出個無辜的笑容,“我說我忘記了零醬你會信嗎?”
降谷零向望月海鬥伸出手,“所以……”
“給你給你。”望月海鬥歎了一口氣,将棉花糖和糖葫蘆放到了降谷零的手裡。
降谷零接過後,擡手将望月海鬥的嘴角擦幹淨,“怎麼跟我虐待海鬥了一樣,明明每天甜點都不一樣。”
“因為這些東西零醬很少做嘛。”望月海鬥抱住降谷零的腰,黏糊糊地撒嬌,“不過我還是最喜歡零醬的了。”
降谷零捏着望月海鬥的臉頰,觀察了一下望月海鬥的牙齒,“牙還沒有換完之前海鬥還是收斂一些吧,結束以後我給你做。”
望月海鬥揉了揉臉頰,“知道了,降谷麻麻。”
諸伏景光噗嗤一聲笑出來,“倒是很貼切的形容,愛操心的降谷麻麻。”
降谷零擡手給兩個人一人一下,“你們倆這是準備讓我收拾嗎?”
望月海鬥捂住額頭,“哇,兇兇的。”
諸伏景光附和着:“就是Zero怎麼能這麼兇。”
“Hiro你不要配合海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