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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月海鬥坐在觀衆席上面眼睛目不轉睛看着場内,“哇哦。”
降谷零仔細評估了一下雙方的數據,得出結論,“這場比賽選的不錯。”
望月海鬥撐着下巴,打量着平等院鳳凰,“之後的隊長應該就是那位平等院前輩了,待會我們要不要偷偷跟上去,進化的地點啊,真讓人好奇,一聽就帶有神秘色彩,說不定可以遇見什麼掃地僧。”
降谷零:“暫時還是不要,不出意外就是在某座山上,去哪裡我可不能保證有蛋糕。”
望月海鬥果斷将這個提議抛之腦後,“那還是算了吧,沒有蛋糕的地點再有趣也不值當去。”
“兩位稍微透露一點點内幕吧。”種島修二突然冒出了,攬住兩個人的脖子。
“應該還有一個失敗者去的地方,畢竟這裡又沒有富足到可以不要一半的選手,以失敗的落差感來進行督促嗎,是個有意思的訓練。”
望月海鬥還是經常聽見父親看着資料然後碎碎念念,想要有潛力的網球選手什麼的,一看就極其缺少人。
“這樣啊。”種島修二坐到望月海鬥身側,“你覺得他們誰會赢。”
望月海鬥看了一眼名牌,十分肯定地說道:“鬼前輩。”
“這裡還真是卧虎藏龍。”
望月海鬥熟練且自覺地從降谷零口袋裡面翻出棒棒糖,“那樣才有趣吧,要是一個訓練營看過去都是熟人該多讓人失望。”
降谷零甚至還将口袋更向望月海鬥打開了些,為了海鬥有健康的牙齒,每天降谷零放在口袋裡面的糖都是經過計算後得到的數量,一點都不會多。
種島修二:“哈哈哈,确實如此。”
望月海鬥咬着糖含糊不清地說道,“結果出來了,知道結果以後過程什麼的顯得更加無趣了。”
種島修二側頭看着漫不經心的望月海鬥,“沒到最後一刻結果都是未知的,說不定就赢了呢。”
望月海鬥牙齒稍微用力,咔嚓一聲咬碎糖果,“或許吧。”
确認沒有什麼有趣的事情以後,望月海鬥想起了探險計劃,果斷和降谷零收拾完裝備以後直接當着監控面翻牆跑到森林裡面了。
監控室裡面的教練苦惱地給家長告狀,結果得到就是随他們的去玩,當然前提是兩個人是一起行動的。
這一切望月海鬥都不知情。
望月海鬥閉上眼睛感受着微風的吹拂,“還是喜歡森林。”
“因為更容易放空自己嗎?”
降谷零從一開始就很敏銳地發現了望月海鬥的不适,隻不過海鬥一直在努力掩飾着,讓降谷零找不到突破口去詢問。
“有一點點吧。”望月海鬥将話題扯開,“附近有什麼河流嗎?”
降谷零按照昨天踩點的結果,帶着望月海鬥往那邊走過去,“不是很深,是比較小的河流。”
望月海鬥看着清澈見底的水,歎了一口氣,“不過聊勝于無吧。”
将身上的貴重物品都遞給了降谷零,望月海鬥躺倒在河水裡面。
“海鬥?!”
望月海鬥安詳地躺在水裡,有些過熱的腦袋漸漸開始降溫。
“讓我泡一會,好了我就爬上去。”
“直接泡河水很容易生病的吧,我們回基地再泡吧,我記得是有溫泉的。”
“不要——”
任性的貓貓拒絕移動地點,入水什麼的當然要在自己感興趣的地方。
降谷零蹲下身來試圖将望月海鬥撈上來,結果碰到的是望月海鬥滾燙的額頭。
“海鬥你發燒了,我們先回去。”
望月海鬥認真地做着科普,“這隻是用腦過度的後遺症,發燒這種東西是不一樣的感覺。”
降谷零一直都知道望月海鬥瞞着什麼東西,隻不過看着說着這麼輕松的望月海鬥多多少少有些感到無力,“海鬥請你稍微主動依賴我一下吧,就算惹來麻煩也沒問題的。”
望月海鬥準确握住降谷零的腳腕,“已經很依賴了,隻不過零醬如果還控制着我的甜點,會導緻非常缺能量的。”
“那今天我多準備一些,這個狀态會持續多久。”
降谷零坐下來時不時試着望月海鬥額頭的溫度,在确認有穩定下降才松了一口氣。
"我也不知道,短的話一兩天,長的話一年吧。"
望月海鬥到現在自己也沒搞明白異能為什麼會成長。
降谷零歎了一口氣握住望月海鬥的手腕,“有什麼我能為Kaito你做的。”
“多陪陪我吧,如果太煩躁的話,我會想直接去人迹罕至的地方待着的,不過不用太擔心啦,上次這個狀态還是我一歲的時候。”
望月海鬥這時候顯得格外脆弱,臉色蒼白脆弱地像白紙,琥珀色的眼瞳裡面滿是疲憊與厭倦,眼底有着淡淡的黑眼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