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會把蛋糕給海鬥就好了。”降谷零示意了一下身後的背包。
諸伏景光有些無力吐槽,“Zero你不要太慣着他。”
降谷零嘴硬:“我這哪裡是慣着他,明明是Kaito他太會撒嬌了。”
諸伏景光對此不想發表什麼意見,自從幾個人混熟悉以後,完完全全見證了降谷零一退再退的底線了。
身上竊聽器和定位器也沒少過二十個,練完網球以後海鬥一撒嬌就直接背着回家,天天縱容海鬥爬床,每周至少為海鬥做兩次蛋糕……
不過他也将海鬥拽得很穩,就正常情況來看已經和當時那個不穩定的海鬥完全沒有相似性了。
對上諸伏景光的眼睛以後,降谷零瞬間炸毛,“喂Hiro你這什麼眼神啊。”
諸伏景光拍了拍降谷零的肩膀,“是感慨。”
面對諸伏景光突然加快的步伐,降谷零扯了扯嘴角,随後也加快了速度。
望月海鬥趴在桌子上,看見進來的降谷零,直接将頭轉到另一側,才不要理大壞蛋呢。
降谷零俯身戳了戳望月海鬥那因為擠壓而格外明顯的嬰兒肥,随後漫不經心将書包裡面的蛋糕拿出來放到桌子上,“今天有蛋糕哦。”
望月海鬥瞬間将頭轉了回來,直勾勾盯着降谷零桌子上的蛋糕。
降谷零将蛋糕往望月海鬥那邊推了推。
望月海鬥伸出手迅速将蛋糕拉到了自己的領域裡面,捂着嘴說道:“勉為其難原諒你了。”
降谷零紫灰色的眼瞳裡已經盛滿了笑意,“周末jr單打決賽要去看嗎?”
望月海鬥重重地點了點頭,“去,正好還能考慮一下去哪個國中。”
“海鬥不是對立海大很感興趣嗎?”降谷零撐着下巴,看望月海鬥因為注意形象不得不顧頭顧尾地吃着蛋糕。
望月海鬥吞下嘴裡的蛋糕,“是感興趣啦,但是要考慮景光啦。”
“因為我嗎?”諸伏景光聽到後擡起頭來,“就算隔得比較遠周末還是可以一起去找小小白的。”
“因為籌碼不夠啦,現在對立海大感興趣網球是因為關東大賽的連勝,但是朋友還是稍微更重要一些。”望月海鬥又挖了一勺蛋糕,“不過要是遇見什麼有趣的人,天平也許就會傾斜。”
諸伏景光現在已經重新和諸伏高明生活在了一起,隻不過諸伏高明稍微比較忙并不能每天都在家,“等回去我和高明哥商量一下吧。”
望月海鬥補上最後一句,“更重要的一點是神奈川很危險,畢竟那邊有橫濱。”
“原來是怕Zero出事。”諸伏景光眼底閃過一絲了然。
望月海鬥惡狠狠地咬了一口蛋糕,“才不是呢,保護Zero我還是可以的,隻是某個獨自失聯的壞蛋在橫濱。”
降谷零隐隐約約有點猜測,“海鬥的另外一位幼馴染嗎?”
“除了他誰會直接失聯啊。”望月海鬥撇了撇嘴,“對了單打那邊有個非常有趣的選手诶,據說可以剝奪五感。”
降谷零回憶了一下查詢到的資料,“我記得叫幸村精市,人稱神之子。”
望月海鬥興緻勃勃提議道:“如果他是冠軍我們去挑戰他吧,按招數來說他是精神力選手诶。”
因為海鬥父親的存在,兩個人更為早的了解到更深層次的網球,精神力選手一直很少,也難怪望月海鬥激動。
“那樣的話周末海鬥不要賴床。”
望月海鬥一錘定音,“決定了爬床方案啟動。”
降谷零哭笑不得,“這算什麼方案啊,我哪次拒絕你了,明明半個衣櫃已經都是Kaito的。”
望月海鬥:“這個叫做儀式感啦。”
唯一比較靠譜的諸伏景光叮囑着兩個人,“周末的話,我和高明哥回長野縣一趟,你們悠着點。”
望月海鬥自信地說道:“放心,我們不會随随便便惹事的。”
諸伏景光還是将希望放在了降谷零身上,“擔心的就是這個。”
降谷零盲目地附和着:“對海鬥很乖的。”
諸伏景光莫名地感覺到心累,算了,還是早點回來吧,不然這兩人得拆家。
望月海鬥從口袋裡面拿出幾個竊聽器和定位器,“對了,景光要随身帶幾個嗎?”
“我隻是回家一趟,還是都給Zero吧。”
諸伏景光果斷将望月海鬥的注意力扔回降谷零身上。
降谷零習以為常地撐開口袋讓望月海鬥扔進去,“海鬥進步了很多呢,都會先問問了。”
望月海鬥一臉乖巧,“因為零醬說了要尊重朋友。”
降谷零滿意地摸了摸望月海鬥的頭發,看來自己的書沒有白看,養孩子什麼的非常有天賦。
“Kaito是乖孩子呢。”
諸伏景光沉默,他常常因為跟不上這兩個人的節奏感覺格格不入,果然三個人裡面隻有自己是正常人。
“等我回頭帶長野的特産給你們。”
“好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