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讓那些魔教妖人,死的心服口服。”
“師太,那就由晚輩打頭陣。”張四俠向滅絕行了個禮便向白眉鷹王走去。
白眉鷹王與張四俠雙雙抱拳之後,白眉鷹王說道:“張四俠,請吧。”
“且慢!”女子一聲輕喝傳來。
不悔看了一眼楊逍,讓他安心,便走到了白眉鷹王的身邊。
“鷹王,不如讓晚輩先替您接幾招吧。”不悔又壓低了聲音說道:“我爹爹的傷快好了,我隻是拖延時間罷了。”
接着不悔又放大了聲音:“鷹王,若是我輸了,你再上也不遲啊。”
白眉鷹王聽見這話便看向楊逍,不悔看着這倆人眉目之間盡是猶豫之色。
“左使大人,我家主子自有法子拖住衆人,飛流也會保護好主子的。”飛流上前對楊逍行禮說道。
楊逍對着鷹王點了點頭,白眉鷹王便退去了一旁。
“楊逍!雖說這麼多年你未曾和小不悔待在一起,可她畢竟是你的親閨女!你不能讓她上去送死啊!小不悔的武功都是我們五散人教的,她怎麼可能一個人打得過這麼多人!”周颠看着白眉鷹王當真走到一旁,不由得急道。
“她的武功是你教的?那打不過旁人倒也正常。”
沒想到楊逍竟來了這麼一句,看着周颠那憤憤不平的樣子,楊逍難得地加了一句:“好好療傷吧,不悔是在為我們争取時間。”
“姑娘,我看你年紀尚小,不如換旁人來吧。”張四俠看着眼前這能做他女兒的小姑娘,心中不忍道。
“不必,我這人呢,信命!你若是今日打死了我,那說明我死有餘辜,不過……”不悔低頭一笑道:“我相信我與你們武當今日是打不起來的。”
張四俠正想問這姑娘的意思,便看見武當派的信鴿飛了進來,停在了宋大俠的手上。
宋大俠解開綁在信鴿腿上的竹筒,抽出紙條,看完之後臉色一變,随即将紙條又遞給了師弟們,衆人皆是臉色一變。
宋遠橋對着其他門派很是歉意地抱拳說道:“家師有命,讓我們不再參與圍攻光明頂一事。”
聽見這話,其餘各門派頓時議論紛紛。
“宋大俠,您可曾細細看過這紙上的筆迹?不會是某人造假吧?”不悔悠悠開口說道。
“這小不悔是怎麼了!武當派不參與可是好事!她怎麼還提醒人家呢?”周颠聽見不悔的話頓時急了,他卻不知道不悔也聽見了他說的話。
“閉嘴吧你!這丫頭這話不是說給武當派的人聽的,是說給其他門派的人聽的!蠢死了!”韋一笑實在看不下去了,對周颠說道。
楊逍則是淡淡地瞥了一眼周颠,心裡卻記下了這筆賬。
“我已經确定過了,的确是家師的親筆無疑。”宋遠橋回道。
“哦?既然如此,那還請武當派先不要下山吧,不如在一旁看看沒了武當派,剩下的五大名門正派是如何滅了我們這魔教的。”不悔口中帶着三分嘲弄,捏着扇子,與宋遠橋說着話,卻看着其他門派。
“莫非沒有了武當派,我們就滅不了你們魔教妖人不成?宋大俠,你們便留下來,看看我們今日是如何滅了這些邪魔歪外道!”原本想要指責武當派的滅絕,此時因為不悔的幾句話轉移了注意力。
“既然如此,那武當派就先行退下了。”宋遠橋帶着武當衆人安靜的退在一旁。
“那便讓我崆峒派來會會你這小女娃吧!”崆峒派掌門人走了出來。
“崆峒派?可是會七傷拳的崆峒派?”不悔一副好奇的模樣。
“沒錯,沒想到你這女娃還知道我崆峒派的七傷拳,今日便讓你見識見識我崆峒七傷拳的厲害。”說着便起勢準備運功。
不悔可沒打算接招,倒是笑了一聲:“崆峒派七傷拳的厲害,小女子久仰了,少林神僧空見大師不就命喪于貴派的七傷拳之下嗎?”
一語激起千層浪,崆峒掌門人瞬間收了招。
“怎麼是七傷拳啊?”
“怎麼可能呢?”
“崆峒派的。怎麼會這樣?”
衆人頓時議論紛紛。
“空見神僧是被謝遜惡賊所害,江湖上無人不知,與我崆峒派有什麼關系?”崆峒派掌門争執道。
“你說是謝前輩殺的,是你親眼所見?”不悔回道。
“不是!”不悔驚歎于對方回答的這般理直氣壯。
“那你為什麼要說是謝前輩殺的?”不悔反問道。
“空見神僧圓寂之處留下了‘成昆殺空見神僧于此'這九個血字,謝遜到處留下血案,居然如此冒充他師父之名,江湖上誰人不知,這有什麼可疑的!”
看着崆峒派掌門人手舞足蹈的樣子,不悔便決定一會一定要逗他玩玩。
“那你是親眼看見謝前輩寫的?”
這句話倒是一瞬間問住了崆峒掌門,隻見他為難道:“這…….”
不悔把玩着扇子,不懷好意地笑道:“這些字誰都會寫,若我偏要說是崆峒派寫的,那又怎樣?”
“你!”氣的崆峒掌門人半晌隻憋出了這麼一個字。
“寫字容易,但練功卻難。”不悔這話似是突然驚醒了不少人。
“空智大師,敢問神僧空見的确是被崆峒派七傷拳所殺,是也不是?”不悔看向少林派。
空智大師點了點頭,隻道了一句“阿彌陀佛”。
“而金毛獅王謝遜并非崆峒派,是也不是?”不悔緊接着問道。
“這......”空智大師頓時連一句“阿彌陀佛”也說不出來了。
“你這妖女到底是什麼人?是誰指使你在這兒強出手!”崆峒掌門氣急道。
“喲,這麼快就對我換了稱呼呀,咱們倆是誰強出手可還不一定呢。”不悔歪着頭看向崆峒掌門,眼底一片清明,仿佛隻是一個不谙世事的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