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見到他的反應，姜棠都能升起極大的自信心。沒在尬的，不是，姜棠心中的小人默默搖頭，是沒在怕的。

姜棠洗完之後，就躺上了床。以往她自己睡覺寝衣裡面是不穿肚兜的，畢竟它起不到任何作用，隻會讓人沒有單穿寝衣舒服。但是剛剛小紅她們偏要她穿上。好吧，穿就穿吧。她覺着沒什麼區别。

等她看到顧涵走過來，她突然覺得太有必要了。因為顧涵的寝衣上凸點了！幸好，幸好她穿了，不然尴尬的就該是自己了。

看着顧涵站在床前不知所措的樣子。她起身拉住他的手，貼心道：“相公，快上來睡覺吧。”

以前姜棠都不知道她自己是急性子，這會兒終究是被顧涵“折磨”得沒了耐心。将他拉上床後，姜棠輕聲道：“閉眼。”

還好他還挺乖，挺聽話，讓幹什麼就幹什麼。姜棠自然地用剛剛拉他的手環住他的腰，另一隻手輕輕碰了碰他的嘴唇。顧涵的睫毛微微顫動，她沒讓睜眼，他就沒睜開眼睛，卻悄悄用雙臂也環住了她的腰。

嗯，這嘴唇軟軟的，很有彈性，親上去試試吧。姜棠用另一隻手攬住他的肩，先是用嘴唇貼貼了片刻，然後閉上自己的眼睛，輕輕含住他的唇瓣，研磨拉扯。這人一動不動确實是個呆瓜，姜棠用手拍了拍他：“張開嘴巴”。

顧涵剛順從地張開嘴巴，姜棠的舌頭就猶如同一條靈活的小蛇般鑽了進去。她閉着眼睛親的很投入，他嘴巴裡是薄荷和甜酒的味道，香香軟軟，濕濕滑滑。姜棠可不管顧涵是什麼感覺，自己開心了就行。

親着親着，她的手就開始不老實了。沒關系的吧，都是夫妻了，姜棠悄悄開始撫摸他的後背，畢竟要循序漸進嘛，被他發現制止了就不好了。沒想到他的背還挺結實的，手感不錯。她親得越發投入。顧涵不出聲，應該是沒發現吧。

怎麼可能沒發現，顧涵覺得兩個人實在貼的太近了，仿佛要融為一體。他不止臉上泛紅，凡是姜棠碰過的地方都開始發燙。他不明白自己怎麼了，腦袋暈乎乎的。他不受控制的抱緊姜棠，自己的舌頭也變得奇怪，一直往她的嘴裡鑽。

還是姜棠先敗下陣來，松開他的嘴巴，喘了好幾大口粗氣。這人不是不會遊泳嗎？怎麼憋氣這麼厲害。看着姜棠控訴的眼神，顧涵仿佛明白了她的意思，害羞開口：“娘子為什麼不用鼻子呼吸呢？”

啊！氣死了，誰是老師，誰是學生？姜棠不甘心，一邊撲過去舔舐他的耳朵，一邊開始扒他的衣服。顧涵簡直上下失守，拉了拉她的手，想制止又不想制止，一時又不知所措的呆滞在那裡。

好，很好。單聽話這一點，姜老師還是很滿意的。獎勵式的大聲吻了兩下他的臉頰，轉頭又開始忙活起了她的大業。他身上也有薄荷味，是用薄荷洗澡了嗎？姜棠疑惑地搖了搖腦袋，這邊舔舔，那邊摸摸。

顧涵的腦袋又開始發暈了。他轉身将姜棠按在床上，控制住她的雙手。“顧涵，你幹什麼？我還沒玩夠呢！你生氣啦？”看表情不像生氣啊。

他默不作聲捂住姜棠的眼睛，開始學着她的樣子，吻她的嘴巴、耳朵、脖子…

好像明白她為什麼要這麼做了，顧涵覺得他滿身的難耐，終于有了宣洩的出口。

顧涵：“我能解開你的衣服嗎？”

姜棠被親得迷迷瞪瞪的，喜歡，喜歡他的親親。嗯？怎麼突然停下來了？姜棠按下他剛擡起的腦袋：“别停下來啊。”

“那我就當娘子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