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在的,這個稱呼真的是不管怎麼聽都好笑,安長福忍着笑,“是的,小公子,主子在與姑娘說話,要不你過會來”
“為什麼不能進,姐夫不想見我?”雲哥兒不覺得有什麼問題,再說了,他也很久沒見姐夫了。
安長福該怎麼跟他一個孩子說男女之事呢,這真是,沒等他想好,就聽到一聲嗚咽,什麼東西被扔出來了,我去,一段日子沒見,這狼長大了不少啊。
雲哥兒忙過去抱住了,“黑黑,你怎麼被扔出來了,是姐姐還是姐夫啊,小可憐,走,我們不跟他們好了,我們去玩”
抱着狼走了的雲哥兒又在院門口撞到回來的玲珑,小家夥機靈的不得了,一溜煙的跑了,玲珑氣的要追過去,這次白芷沒攔她,她跑了兩步停了下來,回到白芷的面前,有些疑惑,“你怎麼不拉着我了?”
不是,不攔着反而不好了?白芷覺得她有病,“你要是再不追,就追不上了”
“沒事,小公子能去的也就那幾個地方”玲珑追着問,“說啊,為什麼不攔啊?”
白芷很無奈,“因為皇上來了,黑黑被小公子抱走了,你也見不到姑娘了,這些理由夠了嗎”
哦,這樣啊,好吧,玲珑知道她武功高,肯定又是感受到什麼,跟着她進了院子,果然,安公公在了,皇上現在是一點都不顧及了,以前都是夜裡出現,現在可好,白日都來了,真是的,老爺肯定又要生氣了。
屋内,向希瑤不是很能明白抱着自己的這個人到底在氣什麼,從他出現,問了自己是否知道宮裡的事後,就把自己抱到他腿上坐着,拉着個臉,也不說話,還把想要發起攻擊的黑黑給扔了出去,“景墨塵,我呢是很會猜人的心思,但我不想猜你的,你有話直說”
美人在懷,馨香撲鼻,腰肢柔軟,媚眼如絲,明明該是香豔無比,柔情蜜意的時候,景墨塵卻真的想打她兩下,平複心裡的煩躁,知道有人勾引他,卻不慌不忙,還有興緻的說起别的女子的身段,一點醋意沒有,她是真的把自己放在心上了嗎。
即便這樣憋悶了,景墨塵也舍不得真的對向希瑤做什麼,隻是看腿上的人還是這樣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郁悶的不行,一手握住她的後脖頸,吻了過去。
向希瑤都不知該怎麼說了,不是生氣嗎,這是做什麼,但不可否認,确實很久未親近了,還挺想的,随後閉上了眼。
唇齒交纏,你來我往,最能引火燒身,更不用說,一個放肆,一個放任,一下就有些收不住了,肩上的痛讓向希瑤恢複了一絲清明,不是,她什麼時候躺到榻上了,還有這人有病啊,幹嘛咬人,“你做什麼”
這一張嘴,嬌的讓景墨塵的眸子都深了,多少人說過他是正人君子,坐懷不亂,可此刻自己這雙手在幹什麼,身下的美人,衣襟大開,香肩半露,眼神朦胧,嬌嗔連連,讓人把平日藏起來的欲望都釋放了出來。
景墨塵緩緩靠近,舔舐着被自己咬出血迹的香肩,“想吃了你,想吞下你,想與你一體”
什麼虎狼之詞,從他的嘴裡說出這些話真的很違和啊,“你,你”想要說什麼,但潮水襲來,吞噬了她的一切,向希瑤一動情,臉也好,身子也好,都透着粉,如桃花盛開時的顔色,讓人很想采摘,景墨塵發現,都這樣了,他還是舍不得,舍不得大婚前真的動她,老天爺是派她來折磨他的吧,擒住那紅唇,勾住那香舌,大手也更加的肆意。
潮汐退去,紅暈滿身,向希瑤好累還真的睡了過去,等醒來,身子很是幹爽,就知道是景墨塵給她清洗過了,好似從第一次開始,每次他都會給自己清洗,還不許白芷玲珑她們在一旁,不過,他真的沒事嗎,這樣忍着,不會壞嗎,别不中用了吧。
景墨塵要是知道她的腹诽,或許就真的不再忍耐了,男人被心愛的人質疑這個,真的是太傷自尊了。
“姑娘,想什麼呢”玲珑聽到動靜進來就看姑娘呆坐在床榻上,走過來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不是,她隻是想事情而已,又不是沒魂了,向希瑤覺得自己總有一天能被玲珑給氣死,“皇上人呢”
“被太夫人叫去了”玲珑回道,“皇上是半個時辰前被叫去的”
向希瑤看了看身側床榻的淩亂,該是陪自己睡了一會的,不過,太姥姥為何要見他,是有什麼事嗎?朝廷之事?漠北之事?還是婚事?算了,不想了,一會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