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江巡得差不多了,許秋染也是漸漸受不了這陽的刺曬了,他隻得随意找個有陰涼的地方等待江賀甯那邊的結束。他四處張望着,想找個離中等部近的地方。身旁都是樹蔭,但他也不能就坐在樹下乘涼,因為會弄污堂衣。伴着蟬鳴與腳步聲,他看見一小磚徹成的牆,牆上貼着一小木牌,牌上灰塵堆積,可依稀看得出雕刻又撒上金的字體, <中江女子庭院>。 他在庭院外院,向庭院内部略望了望。 大片大片的花林與花牆,綠木高聳,樹木籠罩。 見此景,他不由得動了心,想進去座座了。(女子庭院…) (…但院内無人…)(今日又大抵是此校的開放日…)他下定決心,推開生了鏽的鐵門,默默走了進去。 庭院内部擺放了不少圓桌直椅,設有水池,水池邊的瓷闆上擺有一層層壘起的茶杯。庭院正中間是西洋式的古典人物形體噴泉,但因樹木遮蓋,陽光無法照射流動的水花,故美感少了大半。 他拍了拍椅上的灰,随後去水池洗了洗被弄髒的手,最後向花叢甩了甩手上的水珠。 靜靜坐在還算舒服的椅上,做着精彩書中的夢… 真是一場美好的午後。
再擡起頭來隻是因為頸後傳來了酸痛,他隻得将書籍放置桌上,用空閑出的手揉一揉頸後凸骨,再順便扭一扭僵了幾分的脖子。(…)扭動脖子的過程當中,他不經意間望見天空。 (!)發覺天空已變為熾紅的橙陽色。‘…’ ‘看來過了很久呢…’ 他默默語道。 (不知江賀甯他們結束了沒有。) (…) (不管了,再等片刻就自行離開吧。)他繼續低下了頭。
陳什偏望向長桌四周依舊喋喋不休的人們不由得輕歎一口氣,便接着整理文紙了。不算的文紙整理完後,她立即仰頭看向鐘坐,五點十五分了,還尚未結束。 她兀自搖了搖頭。 ‘各位中江的中堂的女子男子,學習交流會現在正式結束了,下次會上再會。’ 她在吵鬧中冷靜片刻終于說出了該說的話。 ‘…’ 頓時間,間内無聲了。 她見此又道 ‘現要離堂的人請在填寫完表後将表置于台上再憑堂證離堂。’ 道完,她将理好的文紙一一分布下去。 不一會兒,分布完畢,也已有人在填寫了。 ‘請等待片刻再離坐,現在去交矛護守人員名單。’ 說完她就匆匆離開教習間了。
所幸,不久後他就被江賀甯看見了,他們一同持堂證離開中江。 ‘唉,真是場沒意義的交流會。’ 一旁的江賀甯深深感慨。 ‘那你還待到結束。’ 他走在他的身側。 ‘有不少美麗的人啊。’ ‘…’ 他離他遠了幾步。 腳步聲還在持續着。 ‘友人。’ 他聞聲望向他。 ‘可否說道說道白荄姩的邁狀?’ 江賀甯的臉上浮現着微微笑容。他望向前方的小路。 ‘好啊。正好也在中江碰巧遇上了她。’ 他應道。 江賀甯聽到他的回答後滿意的點了點頭。 ‘就在路上說嗎?’ ‘不,前幾日來信,先生邀請我們去喝兩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