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了咬牙,把自己身上帶的錢财都拿了出來,往管事手上塞。
“香雲姑娘這是做什麼?不是我故意不通報,咱們都是下人,永安公主又是郡主的長輩,如果不是實在不方便,我肯定不能攔着你。”
香雲當然明白對方應當不是故意為難,如果是别的事,等等就等等,不差一時半會兒。
但這件事不行啊,江郎君可是中着藥呢。
他是明昭郡主的新寵,旁人誰敢沾染?可真要這麼等下去,恐怕人得廢了,到時候更不好交代。
畢竟是永安公主理虧在前,若不能及時将這燙手山芋送出去,後面的麻煩就大了。
因此香雲隻能“為難”管事,請他再通報通報,或者退而求其次,請來郡主身邊的大丫鬟也好。
最後是荷風見的香雲。
她為人一向沉穩妥帖,明白這永安公主恐怕真的有急事,但郡主現在的狀态又實在不适合處理事情,隻能代郡主見她,看看究竟發生了什麼。
來不及解釋細節了,現在最要緊的就是江初月正身中情/藥,且隻有男女相/合才能解。
荷風聽後一驚。
她以細心見長,在沈長樂身邊待的時間又最久,自認對主子也有幾分了解,自然能看出殿下對江初月的心思,也發現了對方好似能緩解殿下的病情。
因此,江初月現在絕對不能出事。
可要讓别的女子幫忙也不妥。
以明昭郡主的性格,怎能容忍自己的所有物被旁人沾染。
荷風知道這件事的棘手之處,一時不能決斷。
但不管之後如何做,都要先把人收下。
她當即找人把江初月挪進府裡,然後向沈長樂禀報了這件事。
她想,既然江郎君能讓殿下的頭疾那麼長時間不發作,在此時也許仍有奇效。
沈長樂正飽受頭疾折磨,恍惚間聽到荷風說江初月如今就在府裡。
她一時不由得懷疑自己出現了幻聽。
“什麼?”
荷風見狀又重複了一遍。
因為痛苦,她腦子裡幻想過對方能立馬出現在自己眼前,卻不意料對方真的會出現。
“讓他進來……”
沈長樂勉強吩咐道。
荷風馬上吩咐下去。
……
中藥這麼長時間,江初月已經燒到渾身如置火海,為了保持清明,他的下唇被咬破好幾次,雙手也血迹斑斑不成樣子。
但還是抵不過一波波情……潮,意識一時有一時無,幾欲瘋魔。
沈長樂看到的便是一個手腳被軟帛束縛,渾身汗濕,兩靥生暈,眸中含霧,讓人看一眼就忍不住想要欺負的少年。
她頓覺喉嚨幹渴,剛剛還折磨得她情緒暴戾的頭疾不知不覺就削減了威力,轉而被新出現的渴望和占有欲覆蓋。
“都下去吧……”
沈長樂嗓子有些啞。
她拉下帷幔,伸手将人身上的束縛解開,随後便是礙事的衣衫。
到最後一件裡衣時,也許是頑強的意志力和永不屈服的倔強支撐,又或許是弱小的動物在遇到強大的捕獵者時作用于靈魂上的戰栗,江初月突然有片刻的清醒。
他努力擡起眼皮,手上攥住唯一能帶給他些微安全感的裡衣,試圖反抗。
但這注定是徒勞的。
即使他沒有中藥,也不可能抵抗得了沈長樂,更不要說此時倍受藥物煎熬,頭腦昏昏沉沉,渾身乏力的情況。
結果就是雙手輕而易舉的被人束縛在頭頂,徹底袒……露在人前。
毫無疑問,江初月皮膚十分白皙,看臉就能看出來。
但掩蓋在層層衣衫底/下,無瑕美玉一樣的風景還是讓沈長樂有片刻的失神。
她舔了舔嘴唇,俯身落下一個吻,就見身下的人像是受到什麼猛烈刺/激一樣,身體彈了起來。
沈長樂眼睛睜大,像是小孩子發現了新奇玩具一樣,開始四處探索。
一會兒摸/摸這兒,一會碰/碰那兒,每次“玩具”都會很給面子的做出反應,讓她愈加着迷。
如果不是後面還有更美好的探索等待着她,恐怕她會忍不住一直嘗試。
來日方長。
眼見人已經被折磨得要哭了,沈長樂心中升起愛憐之意。
一邊輕輕舔/吻對方被咬破的唇,一邊……自己的衣裳。
很快……
初時,沈長樂是有些疼的,可看着身下人的情狀,那點子不适很快消弭。
她不再遲疑,繼續享用。
“唔……”
江初月修長的脖頸如折翅的天鵝一樣高高上揚,似痛苦似歡愉的泣/音響起,早就搖搖欲墜的淚珠也随之滾落。
好不可憐。
但這種時候露出的可憐并不能讓捕獵者心軟,隻會讓她變本加厲。
永安公主府的藥還算有分寸,主要為讓人反抗不得加助助興,并不難解,一次就夠了。
但食髓知味的捕獵者卻不想這麼快就放過獵物,反而覺得漸入佳境。
而獵物呢,即使藥性解了,他的反抗對捕獵者來說也十分微弱,算不上什麼。
至于他的不情願會不會影響整件事進行下去……
男人嘛,因其自身的構造,根本由不得自己做主,縱使再不情願,隻要稍加撩/撥,便隻能任人施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