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棄吧,逃出去又如何?沒了武功靈力,我能做何事?那時失敗就注定我們不會成功!”
“會成功的,這次定能成功!”李澤宇有些激動地說道。
“時候不早,請宇王殿下離開此處!”葉知言忍着淚意逼李澤宇離開未央宮。
“好……我走……我還會再來勸你……”李澤宇起身說道。
“澤宇,請自重,我們回不到從前的,忘了我吧……”
李澤宇聞言便轉身離開,他絕不會忘了她。
等李澤宇走出未央宮,葉知言的眼淚一顆顆滑落,悉數跌在地闆上,随後,她雙手捂着臉,痛哭起來。
她呆在皇宮的這數十年,每一天都極其痛苦,想死都會被阻止,也就除了貼身侍女小雨能安慰她。
小雨在寑殿的角落處落莫地望着葉知言哭泣,她何嘗沒想過幫助自家主子離開皇宮,可這未央宮四處都有侍衛巡邏,失了靈力和武功的娘娘很難逃出去。
……
雨聲嘩啦,沈府青灰的檐角落着雨珠,像一方晶瑩的珠簾。
沈安正處理着關于國庫的卷軸,而季棠把玩着扇子邊看沈安處理事務。
“你如此閑,去外頭行醫吧。”沈安頭也不擡地說着。
“這些天我都有行醫,讓我休息幾天不行嗎?”季棠感到不開心,想與沈安一起處理國庫,或許能幫上忙,可這混蛋不讓他插手,很郁悶。
沈安在這些國庫的衆多卷軸裡瞧見不起眼的名字,但這名可以占據兩個卷軸。該不會是李澤言想告訴他這人有問題?……
季棠瞧着沈安神情愣住,往沈安的眼神望去那卷軸瞧見一個名字:許攸
宰相府裡許泊正與自己的侄子許攸下棋。
“哎呀,我又輸了,不下了。”許攸惱羞成怒地說道。
許攸原以為許泊又會與他說下棋的道理,沒想到許泊隻是歎氣,把一顆顆棋放回原位。
“叔叔,您怎麼了?”
“你是不是之前有去弄關于國庫的事務?”許泊邊放棋子邊問道。
“叔叔,您怎麼知道的,太厲害了吧。”許攸用仰慕的眼神看向自家宰相叔叔。
“近期查到,你為何去幹涉國庫事務?”許泊忍着脾氣問道。
“因為李澤言不敢惹我,所以我就在那幹涉許多事務,他也沒說什麼。”
“趕緊回自個府上,你要出事了!”
“哦……”許攸灰溜溜地回自個府上。
許攸剛回自家府上,就來了一群沈安帶來的兵,團團圍住許攸的府,許攸感到
不可思義,京都那個人不知道他的叔叔可是當今的宰相。就算他罰事,都不敢抓他。
沈安從衆多的兵走出來,溫柔地喚許攸,許攸猛然轉身發現是近期剛上任的國庫的掌權人。
沈安瞧着許攸回過神,便讓人帶走,許攸才明白剛剛叔叔為何如此生氣,完了自己就要完蛋了。
……
許攸被帶到刑部大牢,沈安親自詢問。
許攸被邢部裡各種的刑罰折磨地奄奄一息,而沈安坐在椅子上看着許攸受刑。
沈安覺得可以停了,便讓使刑人停手。
“小沈大人,我的罪不……至于受這些刑罰”許攸虛弱地說道。
沈安往旁伸手,柳生把一本關于許攸這些年犯下罪行的本子交到沈安手上。
“的确暗自幹涉國庫事務,不至于受如此多刑罰。但是你強搶民女,欺負百姓,暗自更改赈災銀兩數目,強搶民地……太多了說不完。”
沈安翻開本子邊看邊念,許攸越聽身體抖得越厲害。
“這些罪行我在這殺你,皇上都不會怪罪。”
“不……不!我可是當今宰相的侄子!你不能動我,也不能殺我!”許攸歇斯底裡地喊道。
“那又如何?”沈安語氣輕飄飄的。
“他定會救我!會救我!”許攸喊道。
“我已經把這本子交給皇上,看皇上如何決定。”
另一邊,禦書房。淩帝拿着本子重重拍在桌上,而宰相跪在地上。
“是微臣教子無方,辜負了皇上與他去世的父母期待。”
“換成其他臣子,孩兒犯錯,全家遭殃。”淩帝望向宰相許泊,繼續說道:
“但念在愛卿為國效力多年,朕就讓沈安給你那侄兒一個全屍吧,并且你罰俸半年,這樣可行?”
“全憑陛下意思。”
淩帝扶起宰相,拍了拍他的肩膀。
“回去等收屍吧。以後别什麼事都理,你老了,該休息。”
許泊隻能尬笑回應淩帝,行禮出了禦書房,在禦書房外擡頭望向天空,心裡似乎做出了某種決定。
半個時辰,沈安在刑部牢房等到皇上的旨意,于是他告訴行刑人繼續行刑,但要留全屍。
許攸感到絕望,放棄了求生的念頭。
……
陸潇走在回京都的小路上,卻感覺眼前有東西飛來,立馬側身躲開,一把小刀刺在樹上。
陸潇心想這是那家孩子玩飛刀玩脫了吧,淡然一笑。
陸潇聽見有人走來,心想這孩子想取回飛刀,一轉身發現是位穿着暗黑束衣,手裡拿着劍的女子。
“這位和尚,你是陸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