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那故人是……”
“名喚元樂。”
太陽沉沒,暮色将至。宰相府裡亭台樓閣之間點綴着生機勃勃的翠竹,和奇怪形狀的石頭,那些怪石堆疊在一起,突元嶙峋,氣勢不凡。
李澤恩站在亭台裡,欣賞着夕陽,站在李澤恩旁的是宰相許泊。
“宰相大人,本殿下一直不明白您為何一直幫助我?”
“因為殿下有智謀,才情,值得在下追随。”宰相面無表情地說道。
“我一點都不在意太子之位,沒有必要一直對付二哥。”
“言王有威脅,必須對付。”
“二哥隻是聰明,他不在意那個位置。”李澤鑫無奈地說道。
“不管怎樣,隻要是皇子公主都會有希望坐上這個的位置,你能确保皇上一直重用你?”
李澤恩無言。
“所以你再怎麼不願意,你都必須争一争。”宰相面色平緩地說道。
“但再這麼争下去,我會瘋的,這幾年我都疑神疑鬼,過得很累。”李澤恩委屈地說道。
“習慣了就好了,想成為權力頂峰的人就是這樣。”
“别擔心,在下會護着你。”
“但沈安……”
“沈安不是皇親子弟,他沒辦法碰到那位子,他要真碰到了,我便殺了他。”宰相許泊眼裡藏着殺意。
李澤恩沉默着,似乎認可宰相許泊的想法。
黑沉沉的夜,仿佛無邊的濃墨重重地塗抹在天際,連星星的微光也沒有。
沈安回到沈府,就瞧見季棠等着他。
“那麼夜了,就别等了,去睡吧。”沈安沒好氣地說道。
“我樂意。”
沈安不想繼續與季棠鬥嘴,直接徑直走回自己的院子,季棠沒想到沈安不與他鬥嘴,趕緊跟上沈安腳步。
“今日你父親與我說很多關于皇室的事,不愧是和當今聖上在一起長大。”
季棠得意洋洋地說道。
“其實……季棠你不需要知哓這些事,這皇室的事你沒必要為我滲和。”
“怕我遇到危險?說什麼呢?我可是活了五百年,可不是吃素的,我隻不過是想知道這皇室有什麼奇事。”季棠對于沈安的反應感到無語。
“但似乎你爹說得很表面,應該還會有更多的事還未說……”季棠說道。
“是,你活了五百年。行你說得都對,趕緊回屋休息吧!”
“喂,我還沒說完呢!……”
沈安趕緊把季棠的屋門關緊,走到小池旁坐下,拿着紀墨衿給的玉佩,每當他看着這玉佩,都會想起他與紀墨衿在一起的點點滴滴。
“墨衿,不知你在伽羅山過得好嗎?……”沈安對着玉佩喃喃自語地說道。
季棠開了一絲門縫,想瞧瞧沈安在幹嘛,但聽到沈安的喃喃自語,心想實在是太想她了,就忙完這些事,去伽羅山找她吧。
季棠默默把門關上。
隔日早晨,沈安進宮觐見淩帝,把關于國庫的賬本交給淩帝過目。告訴淩帝,他已把國庫的十千萬兩銀子外債,降至三百萬兩外債。
沈安還把關于還債的賬本交給淩帝過目(當然這本也是李澤言做的)。淩帝知道這些外債的手筆有李澤言動,但奈何沒證據,要不然就能捉過來,痛罵一頓了。
淩帝也知道這孩子向往自由生活,隻能不能唯他所用了,但幸好還有沈安,沈安像極了他那位故人……
淩帝贊賞沈安,讓沈安繼續加油管理好國庫。沈安感覺淩帝不像别人所說如此嚴肅,但還是抱着一絲懷疑,畢竟皇帝可不會一直對自己的态度如此好,不能抱一絲幻想。
沈安還把關于還債的賬本交給淩帝過目(當然這本也是李澤言做的)。淩帝知道這些外債的手筆有李澤言動,但奈何沒證據,要不然就能捉過來,痛罵一頓了。
淩帝也知道這孩子向往自由生活,隻能不能唯他所用了,但幸好還有沈安,沈安像極了他那位故人……
淩帝贊賞沈安,讓沈安繼續加油管理好國庫。沈安感覺淩帝不像别人所說如此嚴肅,但還是抱着一絲懷疑,畢竟皇帝可不會一直對自己的态度如此好,不能抱一絲幻想。
……
秋天将至,雲甯招喚紀墨衿來伽羅殿尋她。
“師傅,何事吩咐?”紀墨衿拱手道。
“這有個任務,看看吧。”雲甯指了指桌上的卷軸,紀墨衿拿起卷軸過目,今日的任務,是一位名叫陸潇的男子,曾是伽羅教刺客之一。
“這小子藏在江南數十年,現已從江南出來啟程去往京都,他是伽羅教的叛徒,必須殺了他!”
紀墨衿看着手上的卷軸,聽着雲甯說的話,不知為何有個不想繼續聽從雲甯的吩咐行事的想法。
“師傅,徒兒不想接此任務。”紀墨衿第一次不懼怕雲甯責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