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内力消失,很快就感覺到吃力,他的别離軟劍還是很強悍。突然有一黑衣人劃傷他的手臂,他吃痛的斬死那黑衣人,更多的黑衣人刺向他,一眨眼,那些黑衣人倒地了。是季棠幫了他。
“隻不過是一柱香的時間,先忍忍。”季棠無奈地搖着扇子說道“好好練武吧,别太依賴内力。”
“知道了。”沈安把别離軟劍卷向季棠身後的黑衣人脖頸,一拉,黑衣人當場身亡。季棠眼角微微挑起,随後季棠的真極鐵扇飛往沈安身後,一舉拿下八個黑衣人的命。
越來越多的黑衣人往沈安與季棠殺來,季棠隻好與沈安分開,引黑衣人往别處殺。
紀墨衿身影快速閃動,敏捷的身法讓黑衣人們始終無法找到破綻。稍一不留神,脖頸上就有一道深深的傷口,沒反應過來就已倒在地上,噴血而亡。紀墨衿的身法與她的畫魂劍就是如此強悍。
紀墨衿環視自己附近,隻有黑衣人的屍體,并無其他。紀墨衿随手擦了擦手上的血迹,去幫助宇王。
宇王雖内力暫時消失,不能無影無蹤就要了黑衣人的命,但還是可以的。宇王手持無影劍一劍刺穿黑衣人的身體,那名黑衣人震驚内力都消失,力氣竟如此大。
紀墨衿瞧見宇王身邊還有一個傷重的黑衣人向宇王揮劍砍來,紀墨衿飛劍把那人釘在牆上,那人奄奄一息。宇王望向紀墨衿都傻眼,紀墨衿的修身長袍沾滿血迹,臉上也有血迹,就像地獄裡的惡鬼(比喻),再看看自個……是挺幹淨的……
“我們……是……來代替……江南……百姓申……冤,你們今天……不死,以後必死!”那奄奄一息的人用盡全身力說出這話,紀墨衿直接就送他上路。
“真吵,沈安在那?”
“好像在中院。”宇王指了指去中院的路。
到了中院,隻見柳生倒在地上,沈安被算計,頭目與其餘的黑衣人圍困着他,而季棠在結界裡陷入頭目為他量身打造的幻鏡。
“小子,别垂死掙紮了,宇王與那姑娘想必現在抽不開身來這了吧。”頭發目似笑非笑地說着。
“你們到底對季棠做了何事?”雖然内力已恢複,但剛對付太多黑衣人有些體力不支,沈安強撐着不讓頭目發現。
“你說神醫啊,我隻不過是向神醫施展幻境,沒想到他就中招了,這幻境是會照出每個人的心魔,現在隻有他能突破,要不然就呆在哪直到生命盡頭。”頭目小人得意似說道
“小沈大人,我們将代替江南百姓殺了你們這群外來者!殺了他!”
頭目下令,剩餘黑衣人集體向沈安揮劍,沈安做好赴死的準備,沈安騰空而起,旋身揮劍剌向黑衣人們。
突然一把劍飛向那群黑衣人,黑衣人被那劍的劍氣傷到。而宇王的無影劍無影無蹤殺了那群黑衣人。
頭目不可置信地看向這倆人,但很快收起情緒:“行啊,真不錯。”
“你是鳳家的人?”宇王瞧見頭目手臂上有風字紋身。
“咯哈哈哈,我不是鳳家的人,鳳家是江南的大善家族,是百姓們的光,明早消息就會傳遍大街小巷,到時你們會被百姓唾棄,哈哈哈哈哈。”頭目胡說八道
紀墨衿實在聽不下去,揮着畫魂劍與頭目打鬥。不過幾招,頭目就被一劍封喉,倒地不起。
幻境外打鬥激烈,幻境内季棠正與師父顧淮下棋。
“師父,這回徒兒赢了!”季棠高興得手舞足蹈地看着眼前的師父
顧淮欣慰地看着季棠的行為,品嘗着茶,真是幅好景象。
“師父,我們來比醫術吧。”
“好。”
……
“師父,徒兒又赢了。師父你别讓着徒兒了,不好玩。”季棠不開心地和顧淮說道。
顧淮注視着季棠許久,微笑着問道:
“季棠,你知道這是那嗎?”
“知道……”季棠不想承認:“這是幻境。”
其實季棠剛進來是已經知道這是幻境,但他在這見到數百年未見到的師父,這個夢他不想醒。
“為師隻不過是阿棠的幻想,在這幻境被放大而已。”顧淮頓了頓,繼續說道:“阿棠,該醒了。幻境外還有你的朋友們擔心你呢。”顧淮輕輕摸了摸季棠的頭發,季棠想念這觸感,但這是幻想。
“阿棠答應師父,阿棠先走了。”季棠眼中帶淚說着。
“嗯。”
“師父,徒兒遇見與你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季棠停頓腳步說道
“緣分。”
季棠看着師父的身影一點一點的消失,幻境随之崩塌。
夢終會醒。
結界裡的季棠流了一滴淚,結界消失,也醒了。
季棠瞧見紀墨衿他們都在,一步并做兩步走向他們。
“季棠,你還好嗎?”沈安擔憂的問季棠。
“我很好,隻是你倆身上的傷有點多。”
“我隻是沾的血多,沈安是真的傷了。”紀墨衿指着沈安說道
“墨衿,我好累,好痛……”沈安虛弱昏迷的倒在墨衿懷裡,紀墨衿他們一臉懵。
紀墨衿沒好氣得把昏迷的沈安抱回沈安的自個屋裡。宇王扶着柳生回屋休息,宇王告訴紀墨衿明日的事就由他和季棠處理,他們就好生休息。
蠟燭熄滅,才不過三更。
……
晨光熹微,宇王與季棠去往鳳家,鳳清然狡辯稱昨晚刺殺不是她做的,而且有些江南百姓哭鬧着鳳家是大善家族,不會做出如此喪心病狂的事。
宇王與季棠看着這情景,隻好作罷。但宇王還是順藤摸瓜摸到一些線索,把那些涉案的一些小商鋪和官員捉進大獄等待審訣,還在鳳家附近安插暗哨。
這無疑于是不給鳳家在江南的面子和暗壓鳳家在江南的隐藏勢力,鳳清然雖不喜,但現在必須要保持住大善家族的人設,隻能忍着了。一些江南百姓對宇王的行為略有微詞。
紀墨衿醒時早已午時,去廚房喝了碗季棠做的湯藥,再拿另一碗湯藥去沈安屋裡。沈安醒了隻不過有些虛弱,無力。紀墨衿隻好一碗湯藥灌着沈安,沈安被灌得眼淚直流,沈安這嬌弱模樣讓紀墨衿想打他一頓。
紀冥在江南一處神秘地方,等着某人為他指點,他跪在神佛面前,有人在喚他:
“施主,何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