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時辰後……
沈安與紀墨衿從舞劍到比武,倆人的劍法越發地刁鑽,沈安的軟劍一直擋着紀墨衿的劍法。紀墨衿按劍在手,收斂笑容,眼神突然淩厲起來,眼波随着手勢,整個人氣場變得強大起來。沈安因被紀墨衿強大的氣場所震懾,一時沒注意,被紀墨衿的劍氣所傷,沈安感覺身子不适,口裡竟溢出一抹殷紅。
沈安跪坐在地上,趕緊運用内力護住身體,紀墨衿這才反應自己的劍氣傷了沈安,跑向沈安為他療傷。
季棠經過院子,瞧見臉露慌張的紀墨衿和虛弱的沈安,無奈地歎了口氣,不慌不忙走向他們。
季棠施展靈力為沈安療傷,一股靈氣圍繞着沈安周圍,把沈安體内的劍氣逼出來,瞬間強大的劍氣把三人震開。柳生被驚動,沖到院子瞧見狼狽的紀墨衿,季棠和咳出一灘血的沈安。
“少爺!少爺!您沒事吧?!”柳生扶起虛弱的沈安:“沒事沒事,我很好。”
“那好了?如果不把劍氣逼出來,你就死了。”季棠掃了掃衣服上的肮髒,看向有些呆愣的紀墨衿,有些稱贊的語氣說道:“不傀是伽羅教裡最厲害的刺客,劍氣都如此強悍,如果恢複内力那還得了?”
沈安瞧見紀墨衿不搭理季棠,趕緊安慰墨衿:“我受傷不是你的錯,是我武藝不精才受傷的。”
紀墨衿感覺自己的身體有一股熟悉的力量回來,看到旁邊有小木椅,一揮掌,小木椅碎了。
三人一臉懵。
“我的一半的内力回來了。”紀墨衿略顯興奮。
……
柳生扶着沈安回房休息,季棠告訴沈安這些天必須要好好休息,明日讓柳生熬湯藥,商鋪的事就先别操心了。紀墨衿走進沈安的房内,沈安告訴她這些天商鋪的事就由墨衿管理,墨衿不知道商鋪該如何管理。
“以誠待人,以信取勝,這就是為商長久之計。”沈安沉思許久說道:“知已知彼,百戰不殆,你一定行的。”沈安微笑着看向紀墨衿。
回到房中,紀墨衿不明白自己會對一個人如此慌張,從未有過感覺。紀墨衿不想這些了,自己慢慢調動休内的内力,雖隻有一半,但還是很強悍的。
……
天蒙蒙亮,季棠來到鳳府,一瞧府邸寬闊且華麗,雕梁畫棟,金碧輝煌。走至堂前,檐上四角高高翹起,似展翅欲飛的雄鷹。走至堂内,瞧見鳳清然鳳家主正坐在主位上等待季棠的到來。
“請問鳳家主,請本神醫來此,是為何事?”季棠不等鳳清然向他請禮,尋位就坐下。
鳳清然有些尴尬,但很快收起臉色說道:“我請神醫來,是想神醫治一治我爹,他已病了許久,做為女兒的有些擔心。”鳳清然說着說着便作勢抽泣。
“知道了,一起去看看吧。”
鳳希然剛要經過中院,正瞧見季棠與母親大人往中院走來,鳳希然一驚便溜去盛華院躲了。
季棠感覺有人,但沒想多,便随鳳清然去往臨風院。
鳳清然說了自己的爹的一些情況,季棠明白便讓鳳清然離開,季棠等鳳清然離開一堆門進去便看見一個頭發微白的老人,身着雪白的直襟長袍,氣質秀骓高潔坐在椅上,不像傳聞中瘋癫的前家主。
那男子擡眼瞧見季棠問道:“你是何人?”
“我是雪山神醫—季棠。”季棠覺得這男子不簡單。
“草民我姓鳳名初序。”鳳初序端詳季棠許久說道:“不愧是雪山秘籍,能讓人長生不老,容顔不衰,功力高強。您活多久了?”季棠不知從那拉來的一把椅子坐在鳳初序面前說道:“五百三十歲了,你不像傳說中的瘋癫,想必你與鳳家的思想不同。”
鳳初序淺笑道:“是啊,他們說我弱無能,不願為曾經的前朝太子的後代獻出一份力,說我不适合當家主,便把我禁足在這已有數十年。”
鳳初序回憶起那年夏天,那一年的夏天如此炎熱,被自己最得意的女兒鳳清然聯合自己的母親綁上鍊子,關在自己的院子。
“清然!娘!我做錯了什麼?就因為那件事嗎?我們家族早已做了許多傷天害理的事,該收手了!”任由他如何喊,都無人搭理。
過了幾天,鳳清然來探望鳳初序,鳳初序問自己的愛妻在哪,想見一下。鳳清然說娘親因他瘋癫,傷心過度,自盡了。
鳳初序不信,質問道:“清然,那是你娘親,你怎麼可以殺了她?就因為與家族的思想不同嗎?!”
鳳清然冷漠的看着歇斯底裡的鳳初序說道:“與家族的思想不同就應該殺了,以絕後患,一直都這樣不是嗎,爹。”
“而且賀玉之也與家族的思想不同,我已經殺了,哈哈哈哈。”鳳清然眼神裡帶着瘋癫的說
“女兒,他不是你最愛的丈夫嗎?”鳳初序不可置信地看向鳳清然。
鳳清然并末回答他,離開了臨鳳院。
……
季棠聽完鳳初序說的回憶,沉默許久。
“是不是覺得離譜吧,我至今都不想相信,我隻願希然和星霖不被清然所束縛。”
“你們家族的愛恨情仇我不想理會,我隻想知道你們家族在江南都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我想知道。”季棠問道
……
躲在盛華院的鳳希然眼瞧着母親大人已經走遠,再看一眼沒有人在中院,正要出盛華院的大門時,不料……
“誰?誰在哪?鳳希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