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熱衷的表示自己極為愛聽這些略微狗血的愛情故事,同時,在他表現出興趣的時候,康菲亞爾眼前一亮,仿佛找到了知己一般,熱情的拉住江淮胳膊,朝他興緻勃勃的描述起來了一段更加詳細的後續:
公主打開了心扉,和騎士訴苦。騎士對她的了解更進一步。沒過多久,兩人結為了摯友,一同分享自己生活中的趣事。
好景不長,國王發現了兩個人之間隐晦的情愫,與康菲亞爾大吵一架,兩人不歡而散,公主為了深愛自己的騎士離家出走,離開時隻給國王留下了一封信,收拾包裹帶上了一些首飾,和騎士出走。
等到國王聞訊趕來,他沉痛的讀到了這封信的内容:
親愛的父皇,我決定和心愛的人離家出走了。我或許會回來看您,再見了!
短短的兩句話,他一邊讀眼淚一邊情不自禁的流了下來。
“然後呢?”
“然後······”
騎士走了,像她離别時的樣子,學着她,在桌子上留了一封信。
剩下的無論江淮如何哀求,她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眼神透露出無限的哀傷。
他這麼感興趣,是因為故事的後半部分,他的愛人也留給了他一封信
無關副本問題,江淮隻是單純想知道這個故事的結局
“他抛棄了我”女生流着淚,雙手捂着眼睛,痛哭流涕
江淮不知道現在自己該幹什麼,這或許隻是一個故事,但他現在也想哭了怎麼辦?
“康菲亞爾小姐……額,要不然……節哀?”
“節哀?!”
江淮後知後覺自己說出了這兩個八竿子打不着的字。
康菲亞爾抹了把眼淚,居然開始沉思這種可能性。
江淮覺得事情真是朝着詭異的方向發展,他驚奇的發現康菲亞爾有點眼熟,很快,她手指上的那片缺陷被江淮察覺,于是盯着康菲亞爾手指問道“小姐,您之前戴過戒指嗎?”
對面女人心中一驚“你怎麼知道?”
江淮指向她的手指,“您的手指上有一大塊凹陷”
康菲亞爾順着他的目光看向那裡
“在此之前,我想确定一個問題,這戒指是騎士送給你的嗎”
“當然了”說着,康菲亞爾又舞弄着自己的手指。
“所以讓我猜一下。”他擡頭對上女人的眼睛,細長的睫毛微微蓋住了她眼裡那暗紅色的眼眸。
"這戒指一開始的主人并不是您。“
康菲亞爾眼睛裡閃過一絲慌張“你胡說,怎麼可能”
江淮為她解釋,”因為王國這種制度隻會存在于以前的西方,那說明這個故事并不是現在發生的,當然不排除這隻是幻想,您也說過,這位公主帶來一些錢财,騎士怎會讓他心愛的公主搭配如此緊的戒指,還有,這戒指的事情離現在久遠,您的手指上怎會還有印記“
“既然都買戒指了,為什麼要買一個費盡心思才能戴上的呢?”
“好吧,我确實騙了你,但這就是我的戒指”
江淮漏出滿意的笑容,編造一個謊言騙過别人真是太刺激了。
康菲亞爾站起來,用眷戀的眼神看向牆壁。
看着看着,從床底下翻出來一把斧子
“?”江淮下意識跑路,就聽女人邪惡的聲音響起,帶着一絲病态“放心吧,我不是用來砍你的,不過你可得讓一讓”
“哐”
江淮轉過身去,巨大的聲音響起,随着一片片薄薄的牆皮掉落,一個人性骨架漸漸從迷霧中顯現出來。
“這是我的騎士”
她迷戀的抱着這幅骨架,起舞,唱歌。
江淮眼前一黑,神魂被康菲亞爾拉進了記憶中:
她躲在牆角,用憤恨的眼神看向大廳裡貝惠和铠甲戰士侃侃而談,她的眼神緊緊盯着貝惠那迷人的身影,不甘中帶着癡迷。
貝惠的腰肢細嫩,那裙子襯得她身材曲線美極了。
于是一場巨大的謀劃就開始了:
康菲亞爾随着王國公主的身份,約談騎士,順便找了幾個身邊最得意的手下去和他切磋武功。
不出意外,就要出意外了。
騎士勇猛的殺死了三個她習武多年的手下,帶着渾身血迹走到她的面前。
“不錯嘛”康菲亞爾帶着欣賞的目光望向台階下跪倒的男人,右手挑起一把長劍,抵在男人脖子上”那我們就來比試一番“
騎士雙手交叉疊在胸前,厚厚的短發讓人看不清他的目光,那天,她隻聽到了一聲好。
笛子竹沒想到公主的招式更為淩厲,每出的一劍都直逼命脈。
他眉頭緊皺,慌張應對,沒過多久,一把劍側躺在他脖子旁,“公主,我”
剩下的話沒來得及說完,他的脖子和身體就分離了。
她撸起袖子,線條起伏的手臂從她的泡泡袖子裡露出,她将他強硬的塞到麻袋裡,一個擺臂,空中上的棕色“土豆”劃出了一道弧線。
她嘴角又露出歡快的笑容,換上了不帶血迹的新裙子,蹦蹦跳跳跑向了貝惠的房間
睡夢中的貝惠被敲門聲吵醒,她揉了揉惺忪的眼,“姐姐,我喜歡你的戒指”
“是我舞會上的那個戒指嗎,可我現在還不能給你,西地說他要和我拍照,點名要帶着一個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