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

江淮把小一點的紙團掖進了他的喉嚨裡

“你…你居然”

一道聲音響起

江淮轉頭看向聲音來源

是一個瘦瘦的男生，整個身上幾乎全是骨頭（打個比方）

他眼底露出一抹驚恐

“嗯？”

江淮歪歪頭，用自己認為比較友善的語氣跟對方交流

對面心虛的垂下頭，不敢跟他對視

江淮也沒有過多為難他，轉身坐到位置上

他感受到了一道炙熱的視線望着他

帶着崇拜

扭頭

看見錢歲的眼睛仿佛是星星在閃爍一般

“什麼時候上課？”

江淮轉了轉自己随身攜帶的筆，拖着下巴

“大概還有15分鐘左右吧！”

江淮開始套話

“錢歲，他們怎麼對我有那麼大的惡意？”

“……”

錢歲臉上露出了尴尬的笑，忽然語氣一轉。湊近江淮耳邊，低聲呢喃

“阿一，有些東西，既然忘了就最好别知道了”

江淮幾乎炸了，怎麼還帶背刺人的

“呵呵，我沒問，你消消氣兒”

一副讨好的模樣，呈現在錢歲面前。

說完之後就突然愣住，他剛剛，好像并不是想這麼說的。

錢歲似是滿意的點點頭，恢複了最原始的表情

“這是……”

江淮眉頭微微蹙起，他感覺一抹複雜的情緒在腦海裡混雜着，像是另一個人存在着，但他明顯感受道，這個意識，又或者說是這個人對自己沒有惡意。

但是他不喜歡自己與别人共用一個身體

或許，錢歲，這個班級裡唯一一個不讨厭他的人，是這個問題解答的關鍵